他分不出手帮程斯刻,只好跟他嘱咐了一声:“我这边空不出手就不送你们了,你可以吧?” “放心吧,我们打个车回去了,你照顾山哥吧。”林樾往上提了提往下出溜的温浅,对林樾道。 程斯刻走出一段距离,只听见身后林樾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程斯刻回头看着林樾,林樾的目光中有太多复杂的东西,他好似看懂了,又好似什么都没看懂。 程斯刻怔愣片刻,认真地点了点头。 这不是程斯刻第一次面对温浅的身体了。 他感受着自己逐渐变重的呼吸,悲哀地心想这种事情果然不是能熟能生巧的。 上一次的时候他还没看清自己的心思,心乱之外还多了份迷茫和困惑,可这一次他比谁都清楚自己对温浅的感情,这点反应在他眼里就更像是犯罪。 他喘着粗气看着自己的指尖,轻轻摩挲了片刻,直到指尖被磨红,他才停下。 温浅的身体和他的指尖一样泛着粉,带着微潮的湿意,空气也变得粘稠。 掌心下是起伏、是脉动、是令人头皮发麻的触感。 直到掌心下的心跳早已震耳欲聋,直到程斯刻的掌心仿佛被什么轻轻挠了一下。 而那个轻轻挠了他一下的东西…… 他碰到了温浅的…… 他逃也似的涨着通红的脸跑到门口,脚步一顿想起温浅还没盖被子。 ◇ 寻找真相 他本以为这个夜晚又会跟第一次遗精一样,梦到温浅,还有那些旖旎的场面。 痴心妄想却求而不得的时候他也会闪过一个很罪恶的念头,既然现实这般无力,那就让温浅来他的梦里吧。 在梦里,他能触碰、亲吻甚至于…… 这种感觉即甜蜜又痛苦,明明受着良心的煎熬却依旧心驰神往欲罢不能。 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睡不着了。 程斯刻已经很久没有梦到靳柔了,他模糊的记忆经过岁月的洗礼越发残破,甚至于有时候程斯刻仔细回想,靳柔的样貌却越发的单薄、破损,像一副年久褪色的画,风一吹就揉皱了模样。 这个时候的靳柔已经不再面容姣好,毒品侵蚀了她的容颜,掏空了她的身体。她不过三十出头却已面容枯槁,双眼浑浊。 他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回到了那间屋子,他再一次被当一条狗一样锁在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