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分析得没错的话,这就能够证明,为何每一次自己到了有星盘的地方,几乎都还没有接触到星盘,自己就会产生所谓的幻觉。 这样的话,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就是祭祀星盘到底与天狼星人有没有关系? 月球到底是不是一种天体,还是天狼星人的宇宙飞船? 人类这千万年来感性思维的退化,是否真的与月光的照射有关系? 突然间,铺天盖地的问题从头顶上劈下来,我几乎就要被砸得头破血流了。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的脖子上面,还挂着一串精致的贝壳。 当时我以为它就是那场祭祀的祭司,现在想起来,祭司应该是鱼凫族的首领,也就是那个穿着红袍的鱼脸男,而它仅仅是一个仪式的启动者而已。 我看着湘玉尖尖的脸颊,几乎都要将她当成鄱阳湖底那个启动祭祀的女人了。 干尸群(八) 那是一种类似于风撞动玻璃窗户那般,但是程度很低,就是沉沉的砰砰砰。 问题是,现在我的手上,连半个星盘的身影都没有,去哪里进行祭祀的仪式呢? 我握着权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只是,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星盘啊。 我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权杖,身体像是镶嵌在千万种声音之中,已经开始有点麻木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脚下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我心中瞬间就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就当我心中的这个想法才刚刚浮现的时候,脚下又摇晃了一下,而且这一次的程度,比刚刚还要剧烈。 这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在祭台第二次摇晃的时候,我便立即蹲下了身子。 我见状,急忙也想将他给拉着蹲下来。 祭台也在这时,开始剧烈地摇晃着。 所以站在祭台上面的我们,才会以为发生地震。 这会儿,即便是够胆跳下去,只怕也会被干尸群给撕成碎片了吧。 我在心里头默默地想到。 我眼疾手快地将他长长的黑袍一抓,幸亏抓住了。 “陈默,”我艰难地喊了一声,“把另外一只手伸给我,我拉你上来,我快要支撑不住了。” 脚应该是早已经被划破了,温热的鲜血正从脚上流淌出来。 不然的话,按照这样情况发展下去的结果,就是我跟陈默都从这祭台上面摔下去,而且摔得粉身碎骨。 突然,我发现自己的脚掌,好像骤然间有一股力量在往后面拉扯着。 我的心中暗喜,随即就回过头去。 不是自己的血液跟案台发生了反应,而是谷雨正在拉我的脚。 “谷雨!”我没忍住,喊了一声,声音有点大,像是胸中憋足了的那股劲,瞬间释放出来的样子。 这是第一次我深刻地体会到,眼中有光是一种什么样的神韵。 谷雨在救我们。 所以身体的损耗特别大。 没过一会儿,在我身后拉扯着我的身体的,几乎就已经剩下了一躯白骨了。 突然间,身后一直在拉扯我的那股力量瞬间一空。 “啊……”我大声地嘶喊着。 “周沧,周沧,醒醒,醒醒。” 眼前有一阵强光一直在直射着我的眼睛,我挣扎了好久,才强忍着光照的不适,将眼睛睁开。 只有一个白光点一直在前方旋转着 耳边是陈默和周蓝的声音。 我猛地坐起身来。 周蓝他没有变成干尸。 “小沧,你怎么样了?”周蓝又问了一句。 是陈默的声音。 我听到周蓝深深地叹了口气,那是一种焦急又无计可施的无奈。 “哥,陈默,我没事。”我急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