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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发抖,耳鸣,头痛,身上到处都好疼,还很冷,湿发紧贴在面颊,谢舒毓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有多狼狈。“我叫救护车!”乌玫喊道。深吸一口气,撑墙站立,谢舒毓请求,“你可以扶我去浴室吗?”乌玫仔仔细细把她上下查看,确定没有外伤,“学姐,你到底怎么了。”“没事。”谢舒毓哑着嗓,一步一挪,“我洗个澡就好了。”乌玫不放心,“要不给你家人打电话,让她们来接你回去,或者留下来照顾你?”“我没有家人。”谢舒毓走进浴室,掰开水龙头,胡乱躺在地上,任由冰冷的水流冲洗面颊咸涩。像只被烫到的小猫,乌玫惊惶四窜,冲进浴室想关掉水龙头,看到脚边的人克制不住在发抖,恍然意识到什么,忙伸手取下花洒,等待水液变暖,才小心翼翼浇淋在她身上。“学姐,你感觉暖和一点了吗?”暖和,很暖和,身上好像也没那么痛了。乌玫离开浴室后,给左叶打了电话。提出交换紧急联系人方式的是谢舒毓,她担心乌玫独自一人,在外出现状况,无人料理。谢舒毓给乌玫的是左叶的电话。交换紧急联系人方式时,对谢舒毓来说,最亲近的人,应该是温晚,但她们相隔很远,即便她真出了什么事,温晚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干着急。左叶开车到楼下,谢舒毓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不吐了,也不发抖了,散着头发,捧一杯热水坐在房间的床边。左叶拿着车钥匙进屋,鞋都来不及换。她什么也没问,见谢舒毓脸红得有点不正常,手按在她额头。“发烧了。”“啊?”乌玫又吓了一跳。“没事。”左叶回头安抚,说辛苦了,“改天请你吃饭,今天人我带走了。”“学姐头发还湿着。”乌玫提醒。于是左叶找来风筒,帮谢舒毓把头发吹到半干,衣柜里找件秋天的粗毛线针织衫给她套上,拿了手机和充电器,揽着她出门,下楼到车库。情绪波动较大,又淋雨,谢舒毓躺在后排座椅,迷迷糊糊的,中途听见左叶下车,说去买药。她又开始哭,从来没有过那么多眼泪。明明说分手的人是她。左叶回到车上,叹了口气,湿纸巾给她抹了一把泪,药片一颗颗给人塞到嘴里,水拧开递过去。“还能不能自己喝,不能我真给你拉医院去了。”强撑爬起,谢舒毓伸手去接水瓶。左叶往旁边躲了下,“不用伸手,张嘴就行,你现在不一定能握得住。”谢舒毓就把嘴巴张得大大的,圆圆的。左叶无奈笑,歪头看,“不用张那么大,药片都化了,你也不嫌苦。”喂水喂了大半天,两人还算有默契,没弄湿衣服。左叶扶她躺在后座,外套脱了给她盖着腿,回到主驾位,看到手机上几个温晚的未接,没理。开车返回住处期间,等红绿灯,左叶想摸根烟来抽,顾忌后座病人,还是忍住了。折腾半宿,到左叶家,快凌晨三点,谢舒毓还在发烧,但跟她刚进屋门那会儿比,已经好太多了,至少她还有些微的自控能力,可以独立行走,耳鸣症状也减轻许多。进门,换了拖鞋,谢舒毓自己爬到左叶客厅沙发上坐着。左叶摸到饮水机后面的开关,“嗒”一声,“听你同事说,你一进屋就趴在地上干呕,应该是没吃东西。”她去餐桌上搁的零食箱子里翻,“黑芝麻糊,喝点?”谢舒毓点头,仰靠在沙发背,气若游丝,“你小声点,别吵到阿音睡觉。”“哪里还有阿音。”左叶自嘲笑笑,去厨房拿了两个陶瓷杯,“我也冲一杯。”“阿音不在?”谢舒毓探身看了眼卧室方向。“早分了。”左叶把黑芝麻糊粉倒在杯子里,“姐现在跟你一样,老孤寡。”第68章 她的小把戏不管用了温晚在卫生间抱着马桶哇哇狂吐时,听见外面门响,第一反应是谢舒毓。她最喜欢搞突然袭击,玩笑说查岗,像故事里的田螺姑娘,趁人不在,准备好满桌丰盛饭菜,只为在门开启的瞬间,惊喜抬头望来,笑着朝人走去,说“老婆你终于回来了”。她们断联的第一周,温晚照例在公司待到很晚,但她内心焦灼根本无法完成工作,窝在皮沙发上心不在焉打游戏,连输几把,最后干脆开了队伍语音,站在泉水跟人互喷。最后因为挂机和脏话被举报,游戏玩不成,时间也差不多,她拎着包回家。谢舒毓没来,家里空空的,冷锅冷灶冷床,不开灯的房间,像浸泡在湖底的牢笼。温晚偶尔也反思,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作了。但她始终是个自我的人,反思不了多久,就“哼”一声把烦恼踹开,给朋友们打电话,约出去喝酒,彻夜狂欢,直至天明。谢舒毓曾说过,喜欢温晚的豁达乐天,喜欢她从不内耗,烦心事坚决不过夜。所以,喜欢跟她待在一起。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那时候谢舒毓应该没想过,假如有一天,她成为温晚的烦恼,也会被毫不留情一脚踹开。她们断联的第二周,温晚仍是抱有期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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