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旭斯的动作很快,才一天时间就跟监狱里打理好了关系,急哄哄地把卿菏拉去了他的单人房间。 卿菏靠在一边默默地看着殷旭斯把他的单人拉到跟他的床拼在一起,挑起眉道:“我晚上睡觉会打人。” 卿菏:“……”妈的好气。 “你就这么想被我睡?”他眯起眼,刻意放缓语调,话语的尾巴还上扬,挑衅的意味十分明显。 “想的美。”卿菏起身轻哼,他看着殷旭斯翘着屁股在给他铺床,两团臀肉挺翘圆润,臀丘的弧度非常完美。 殷旭斯动作一僵,脸色变了变,又继续整理被套,装作自然地说:“好了。” 他看着殷旭斯逐渐变红的耳郭,嗤嗤地笑着,手从臀肉向下摸去,划过髋骨、耻骨,握住那沉甸甸的一团。 卿菏捏了捏那个已经半勃的性器,拉住殷旭斯裤子边缘:“我脱了?” “不说话?”卿菏撸着他的鸡巴,紫红色的龟头被马眼里流出的淫液抹得油光发亮,冠状沟被卿菏用指甲抠着,酸爽难耐,他忍不住绷紧了腹肌,不敢看卿菏。 小屁孩。殷旭斯心想,真是小孩子心性。 卿菏趁着殷旭斯陷入被玩鸡巴的快感之中,另一只空闲的手伸向后方。他先是摸了一把臀肉,果然肥厚,忍着拍打的冲动,他先去探索藏在里面的蜜穴。 他以为殷旭斯说准备好了是灌好肠了,毕竟就冲他之前那个态度,润滑什么还叫他自己做估计会翻脸不认人,没想到殷旭斯居然真的连润滑都做好了…… 卿菏哪里会放过他? 殷旭斯瞪大眼睛,羞赧涌上心头,他想起他让阿虎把差人带进来的工具给他,因为今天卿菏就要过来,所以他一早就去准备了,忍着不适和羞耻,他咬牙把一切都做了,浑身都是汗。 “真她妈骚。”他掰开殷旭斯的臀肉,看着那个流出润滑剂的小洞,手指去扯开,小洞被拉开了外门,露出里面从未接触过外面的嫩肉。“红的。” “嗯!唔!”殷旭斯的嘴还被卿菏捂着,他的惊呼全化为呜咽,因从后面被人插入手指的怪异感觉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卿菏的手指在里面旋转和抠挖,搅动着里面的润滑剂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做的不错,待会儿奖励你。”好在殷旭斯之前做了润滑,所以前戏没用多久就做好了,卿菏放出他勃起的鸡巴,滚烫的龟头抵住那个微微张着小嘴的洞口,烫得它收缩了好几下,紧张又蠢蠢欲动。卿菏状似醒悟地说:“哎呀,忘了一件事。” 殷旭斯刚想说在旁边,卿菏又说:“哦,我忘了你不说话,那就不戴套了。”说完也不管殷旭斯怎么想的,他挺着腰,将坚硬的鸡巴猛地顶了进去! “嗯……大叔你里面好舒服啊。”卿菏说道,一插进去,嫩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上,紧紧地吮吸着他鸡巴的每一寸,“就是太紧了,没事我给你松一松。” 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撑开窄小的肠道,将里面每一寸的嫩肉都碾压了过去,所谓面面俱到就是如此,殷旭斯只觉得他被填满了,小混蛋实在太大了,突然他大声叫了出来。 卿菏将殷旭斯的叫声全捂在嘴里,又一直对他的前列腺“行刑”,逼得殷旭斯满脸通红,眼睛都浮出了生理性泪水。 卿菏恶劣地说:“想说话吗?” 卿菏嗤道:“如果我就不让你说话呢?” “……妈的,我艹你妈的狗日的,你信不信老子待会儿打死你……”殷旭斯沙哑着声音骂道,要不是他尾音中带着哭腔,卿菏就真信了。 殷旭斯气死了,他就要骂:“老子他妈的就骂你了,你他妈又想干嘛?” “唔!唔!!”殷旭斯剧烈挣扎起来,卿菏摁住他,在那个肥厚的屁股上狠狠拍打,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他道:“不许动!” “今天不把你艹成骚狗我就不姓卿。” 卿菏的鸡巴抽出时带出一截艳红的肠肉,又狠狠艹了进去,刺激得殷旭斯不断分泌肠液,流得屁眼亮晶晶的,润滑剂和肠液混合着被卿菏的鸡巴拍打成白沫堆在穴口。 卿菏一边说着荤话一边狠狠地折磨殷旭斯的前列腺,殷旭斯瞪着红通通的眼睛,什么意思,卿菏是跟b做过吗,难怪这么熟练,之前说没用过是骗他的!殷旭斯气得不行,可是无尽的快感又不停冲击着大脑,他唔唔地叫着,紫红色的鸡巴射出浓稠的精液。 之前没仔细看,殷旭斯的身体上有不少疤痕,大大小小的横纵在健壮的身体上,平添一种肃杀的帅气。他的后背还有一个纹身,应该是龙吧,卿菏没看清楚,他现在主要是玩殷旭斯的奶头。 他以为卿菏在他屁股里射了一泡就够了,没想到卿菏又给他翻了个面,手还是被绑着,但是跪趴着,像母狗一样撅着大屁股,对卿菏展示着他被撑大的穴口和里面蠕动着的肠肉,肉里面夹着精液,就快要流出。 那又怎么样?卿菏嗤道,还不是跟母狗一样趴在他胯下。 殷旭斯唔唔唔地叫着,像悲鸣,又像尖叫,仰着脖子受不了地抖着大腿,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捅得移了位置,肚子能清晰地看见被顶了一个鼓包,是卿菏的龟头,不停地顶起又平坦,又凸出又凹陷。 卿菏撩了一把汗湿的长发,拽起殷旭斯的头发,强硬地把他的脸掰过来,看到他满脸的眼泪,心中的恶意满足,温柔地在那粉红的胎记上落下一吻。 卿菏忽略掉殷旭斯可怜委屈的眼神,他才不会心软,他掰开殷旭斯两瓣通红的屁股,看了一眼被撑到极限的屁眼,继续掰开屁眼,用力拉扯着,殷旭斯大叫着,腿软得跪不住。 殷旭斯瞪大眼睛,泪水哗啦啦地流着,他叫也叫不出来,翻着眼白,连呼吸都停住了,可是卿菏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对着破开的结肠口继续突进,每次都将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插进去再拔出来。 从未有过如此恐怖的感觉,殷旭斯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害怕过,他觉得自己被艹破了,被艹穿了,要被艹死了,这比他任何一次出生入死都可怕。 两个人自从开了荤后可以说天天厮混在一起,特别是殷旭斯,就差把卿菏栓在自己裤带子上了。 资料上显示卿菏才21岁,正是大学的年纪,却因为故意伤人罪入狱,白白浪费三年青春。 殷旭斯看到这份资料后直接黑着脸让阿虎去处理了,手段极其残忍,也算是为社会除害了。 可是他就担心,担心卿菏会讨厌他,因为他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从前他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可是现在,殷旭斯无法想象自己能在卿菏厌恶的表情下能控制住自己…… 卿菏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徒劳地伸出手,连个衣角都抓不住,只能卑微地乞求着。 “嗬!” “唔……吵什么……”卿菏含糊地说着,嘴里轻轻地嘟囔,模糊不清的,闭着眼睛又睡过去了。 是梦…… 殷旭斯如释重负地软下身子,他因为慌张而绷紧的肌肉搁着卿菏难受,被咬住奶头用牙齿研磨,刺激得他眼睛发红。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梦的内容成真。 他吐出嘴里的奶头,其实他睡觉确实有坏习惯,自己一个人睡还好,但是如果有人睡在他身边,就会被他又是咬又是捏的,都是无意识的动作,他自己也没法改。 看着眼前被口水泡了一晚上,又被牙齿各种折磨,颜色和大小都肿成了一颗葡萄,卿菏忍不住上手捏了一把,又软又弹,像qq糖。 卿菏忍不住说。 “像那种哺乳过小狗的母狗奶头。” “干嘛?你生气了?”卿菏松开手,看见殷旭斯板着脸,“生什么气,我弄疼你了?” “那是干什么。”卿菏有些不高兴地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外面微凉的空气钻了进来,白净的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 “没意思。”卿菏淡淡吐出这句话。 卿菏懒得看他,他从床上下来,开始穿衣服,动作又快又急,看得殷旭斯心惊肉跳,赶紧从床上起来,拉住他:“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卿菏的话宛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在殷旭斯的心脏上捅着,痛得他脸都白了,不知是害怕卿菏真的要走,还是被卿菏的话给伤的体无完肤。 “你他妈……”卿菏真的气死了,妈的浪费他感情,搬房间很麻烦很累的,他妈的他真想给殷旭斯来两拳。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走……”殷旭斯高大的身躯直接把卿菏给罩住,密不透风的怀抱像坚硬的城墙,无论他怎么挣扎都不能打破,只能泄愤一般地狠狠咬了一口殷旭斯的胳膊。 “咬不动咬这里也可以。”殷旭斯捏住胸肌,把肿大的乳头翘起来,卿菏松开嘴,冷笑道:“还说自己不是骚母狗呢,哼。” 卿菏这才脸色缓和,但还是把头偏到一边,轻哼一声。 卿菏闻言虽然沉默着不说话,也不看他,但他还是伸出手慢慢回抱住了殷旭斯。 他爱怜地抚摸着他的长发,卿菏的小动作真的太可爱了,像一只脾气很大的小猫,但是哄高兴了,还是会对你喵喵叫,柔软的肚子还是为你敞开。 他牵着卿菏走到床边,自己爬上床,撅着屁股在枕头底下摸索着。肥大的屁股圆润挺翘,因为大幅度的动作,两瓣满是红痕的臀肉分开,露出里面红肿的肉穴。殷旭斯被卿菏彻底开发了,圆孔变成了一条缝,微微张着,还能看见里面肿起来的嫩肉。 殷旭斯转过身,套上一条内裤,向卿菏招了招手,让他坐到自己两腿之间。 “我帮你绑起来。”殷旭斯说道,这条皮筋是他自己亲自出去挑选的,用了他宝贵的一次外出机会,但这跟讨好卿菏来说不值得一提。 卿菏挑起眉,好整以暇地看着殷旭斯接下来要做什么,殷旭斯一边脱着紧身上衣,一边用两瓣肉臀磨蹭着底下火热的裤裆。 “好骚。”卿菏轻笑道。 “帮我脱了。”卿菏把双手放在后脑,淡然道,他的脸禁欲平淡,但眼底却凝聚着漩涡,那副风轻云淡地看着他发骚的样子,却让殷旭斯更加情动。 卿菏没忍住哼哼地笑了两声,想当初殷旭斯还不愿意呢,现在这个掰着屁股扶着他的肉棒往自己穴里塞的人又是谁?果然男人身上嘴最硬。 “啊……进来了……好大……”殷旭斯仰着头喘着气,感受着后穴被撑开的鼓胀感,微张着嘴,“好胀啊……嗯哈……” “……你妈……等一下行不行……”殷旭斯刚骂出来的话又吞了回去,对卿菏他是打也不能,骂也不能,只能双手撑在卿菏腰上开始上下动起来。 自己控制着肉棒在肠道里戳刺,让他按着自己的心意抽插到敏感点,殷旭斯爽得腹肌直抽抽。 主角?龙傲天?开后宫? 卿菏不屑地嗤笑,他双手抓上殷旭斯的胸部,被日夜玩弄的大奶子鼓胀饱满,少了健身的紧致,变得像熟妇一般软弹,随着摆动一甩一甩的,他掐着两颗艳红的肉葡萄拉扯,看着殷旭斯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骚狗。”卿菏手向下掐住他劲瘦的公狗腰,腹部发力猛地向上冲撞,硕大的龟头快速突刺,一下子就撞到了穴眼的深处,那个蠕动着的肉环。 “爽吗?”卿菏才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一下一下向上顶着,直把殷旭斯攻击得溃不成军,只能撅着屁股被动地接受着他的冲击。 看吧,就这副离了他鸡巴就活不下去的样子,还开后宫?挺有意思的,卿菏恶意又满足,放纵地欺负着这个在外面叱咤风云的男人,那些人敬仰他,追随他,都认为他才是他们大哥身下的人。 一想到这卿菏心里就愉悦得不行,他一个打挺把殷旭斯压在身下,看着殷旭斯蜜色的皮肤上满是红晕,他低头咬住他的嘴唇,啧啧的水声响了起来。 殷旭斯被狠狠地顶到最深处,灵魂仿佛也在被卿菏顶撞,卿菏力气大得他的肚子都顶出了肉棒的形状,卿菏还故意去摁压,让他 “啊啊啊啊……” “说,你是不是我的骚母狗?” 不论什么也好,他是卿菏的,卿菏也是他的,这种认知让他身体和心理都达到了极大的满足,爽得头皮发麻,直接射了出来。 将殷旭斯摁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久,卿菏终于舒坦极了,他心情很好地给累了的殷旭斯做完清理,让他睡了以后,插着兜又出门了。 等他找到那个人他一定要把他打得以后连地板上的东西都不敢捡起来。 现在的他心情还不错,如果那个人愿意把书还给他,他就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你要不要站队徐冈?” 卿菏眼神一动,停下脚步。 “你要是看见殷旭斯死皮赖脸贴那个娘娘腔,你就不会想要站队他。要我说,就他这样还带领帮派,迟早要被徐冈吞并!” “真的,我也看见了,殷旭斯跟条狗一样,我还听说啊,殷旭斯还卖屁股去了,恶心死了……” “滚,你也是恶心的同性恋吗,我才不要捅男人的屁眼,呕……” “……” “你谁啊?”一个人叫道。 那群人见这个怪人不仅不回答,还继续向他们靠近,都不爽起来,一个个凶神恶煞地走过来将他围在里面。 拳拳到肉的闷声和男人的各种哀嚎从走廊深处的黑暗中传来,但没有任何人敢进去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卿菏走到那人旁边坐下,他嘴里哼着歌,看上去心情还不错,好像很悠闲地到处看着,转头看着这个男人。 “还不错。”那男人的刘海极长,把双眼挡得根本看不见,只能看见他好像是在笑。 “是,你说得对。”男人不在意地笑着,“但这本书是我的,你说我有资格看吗?” 男人站起身,书被他夹在胳膊底下,他没有回答卿菏的话,而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还是得看你们。” 没想到那男人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动作,笑着摇摇头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可是那男人却不再说话,卿菏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的身体一点点消失,左顾右看到处都是人来人往,但是好像没有一个人看到这边的情况。 卿菏人都懵了,一路傻傻地回去,直到被一个人拥入怀中。 “没事。”卿菏拍开殷旭斯的手,“我饿了,去吃饭。”他转移话题。 卿菏面无表情地任由他拉着,表面看上去似乎不是很耐烦,但路过那些皱着眉的人身边,他们都被他眼里的冷意吓了一跳。 卿菏穿过来的时候原身就已经被关了两年半了,半年的时间眨眼之间就过去了。 他背着的包里有原身的银行卡和一些现金,但不多,他不记得原身的家,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个地方落脚,并要尽快找个工作。 一想到殷旭斯说让他出去以后等他,卿菏忍不住嗤笑。 而且,他并不想再跟他们混在一起。 更别说让他待着这个离鬼城最近的城市,想都别想,他才不干。他要去海边。 卿菏站在垃圾桶旁,拿着殷旭斯差人交给他的电话卡,思来想去还是换了个电话卡,便转身离去。 “小菏,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他看了看周围的花,嗯,好像玫瑰变多了。 “bgo!答对了!”花店小妹见卿菏有点懵道,“诶,你居然不知道吗!?” 出狱那天他辗转多种交通工具,最后去了一座临海城市,孑然一身地决定在当地落居了。虽然长相优越,但背着一个故意伤人的罪名,他难以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 每天被各种各样的花朵包围, “大帅哥难道你还没有谈恋爱吗?”花店小妹打趣道。 卿菏拿着剪刀的手一顿,脑海中莫名浮现出那个粉红色的胎记,随即又恢复正常地继续修剪花朵。 花店小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卿菏这样一个帅哥居然没有伴侣,让这样的优质男陪她一起当单身狗真是暴殄天物! “谁说他没有伴儿?” 卿菏愣住,还没回头就被一双宽大的手抱住肩膀,风衣翻飞,他被拥入怀中,风尘仆仆的气息中飘散着一丝熟稔的味道,好歹同床共枕了几个月,那种习惯再次回归,让卿菏恍惚了神情。 声音带着沙哑的狠意和阴森,卿菏回头,就见殷旭斯的眼底满是血丝,似乎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黑眼圈和胡渣都出来了,脸色阴沉得仿佛要滴水。 黑雾慢慢凝聚在殷旭斯的眼里,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卿菏,任谁看了都觉得瘆人:“炮友……呵,你觉得我们是炮友?” 他没日没夜地找了卿菏几个月,天知道他发现卿菏悄无声息地逃掉后有多崩溃,又要一边处理着徐冈的地盘,端了他的老巢,又要一边各种找人,快要把他逼疯了。 刚知道卿菏的消息他就夜以继日地赶过来,结果听到卿菏居然要跟女人在情人节这一天出去,是当他不存在吗? 殷旭斯咬牙切齿,眼睛都红了,他把尊严都丢完了,又是给他艹又是给他当母狗的,竭尽全力地讨好他,没想到人家只是吧自己当做炮友。换作另外的人殷旭斯早就把他千刀万剐了,可是偏偏是卿菏,偏偏是他! “没事,你先去忙吧。”卿菏对她摇摇头,让她赶紧走了,然后再次看向殷旭斯。 好像一条快被丢弃的狗。 他也不是完全就是抽身离去,他也给过殷旭斯机会,可是他完全让他失望。 “跟我走。” “……跟我走。”殷旭斯还是执拗地说着,卿菏心里也是烦躁得不行,这种见面真是太糟糕了。 “我们不是一路人。”卿菏道,“而且,我留电话给你了,是你自己不打的,为什么现在又一副我抛弃你的可怜样儿?” 之后他有把那张电话卡匿名寄给阿虎,反正这电话卡就是阿虎给他的,最后肯定也会回到殷旭斯的手上。 虽然他走了,可是没有断了联系。 183天。 除了一开始的怅惘,后面似乎都平淡了。 卿菏的话敲响了殷旭斯脑袋里的警钟,他猛地抬起头道:“什么电话?” 卿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里满是冷意,他不想再跟这个人说什么了,他现在不想看见他。 “卿菏,你等等,别走,卿菏!”殷旭斯追出去拉住他的手腕,只觉得心跳如鼓,震的耳膜都在突突。 “……对不起……”殷旭斯从来没觉得话跟鱼刺一样卡在喉咙里,根本说不出来,可是他除了说对不起,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你……等很久了吧,对不起,我真的被冲昏头了,我……” 殷旭斯不愿意,他怕卿菏又跑了,可是他的话被卿菏一个冷淡的眼神憋了回去,在感情这件事里谁先爱上谁先低头,更何况殷旭斯对卿菏没有任何的办法。 “让我抱一下……”他太想念卿菏了,这种想念好像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一样,折磨得他变得不像自己。 “够了。”卿菏见殷旭斯越来越激动,用力推开他,“停下!” “你怎么了?”卿菏蹙眉看向他胸口。 但这些殷旭斯都不想让卿菏知道。 “没事,撞到了而已。”他说。 颇有点落荒而 但沉浸在痛苦与自责中的殷旭斯并没有看到。 卿菏心里也有些矛盾,他自认为不是一个冷心冷血的人,跟殷旭斯水乳交融几个月,他对他也有点感情。 所以他很卑劣地干了这么个事,将自己的问题撇的干干净净,全怪在殷旭斯身上。 唉,不想这么多了,睡觉。 第二天卿菏被一阵敲门声叫醒,迷迷糊糊地去开门,殷旭斯拎着早餐现在门口。 昨天晚上他想了很久,他殷旭斯长这么大想得到什么就会拼尽全力去争取,不达目的不罢休,卿菏既然被他认定了,他这辈子就算是死也不会放手的。 “……之前是我没说清楚,让你误会了,现在我要让你明白,我们不是炮友,我们是……是情侣。”明明已经想好措辞了,可是在卿菏的目光下殷旭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耳朵通红得好像被开水烫过。 殷旭斯被噎住,他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卿菏的意思,眼看卿菏又冷着脸要关门,他赶紧扒拉住门。 妈的,这头牛的力气贼大,他比不过他,门被他有力健壮的手臂压住不让卿菏关,殷旭斯讨好地对他笑着:“错了,我错了。” “我稀罕,我稀罕。”殷旭斯哄道,“怪我,都怪我,我脑袋转的慢,没理解你的意思,现在我懂了,真的懂了。” 卿菏也是没脾气了,挑眉抱臂看着他,殷旭斯又蹭过来被卿菏踹了一脚:“站好说,不然滚出去。” “我……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我喜欢你……不,我爱你!我不要只做炮友!我想和你像夫妻一样……”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给你艹,我给你当狗,你不是最喜欢骚母狗了吗,我很骚的,我就是骚母……” 卿菏放下抱臂的双手,伸出右手轻轻擦了擦殷旭斯的眼尾,“让你当我的骚母狗还委屈你了,那么大一个男人哭什么……” “你的回答呢?”他焦急地想得到卿菏的回答,都装可怜到这种地步了,要是卿菏还不同意,殷旭斯在卿菏看不见的地方冷了眼神,就别怪他了。 矜贵的白猫被金毛抱了起来,软软的肉垫根本挡不住金毛激动地舔舐,卿菏他被欣喜若狂的殷旭斯抱起来,激烈凶猛的吻狂风暴雨般落下,卿菏忍不住笑起来。 “没事,让我亲一口……“ “就不……” “早上好。” “早上好,小菏!”小妹欣喜抬起头,她放下手里的工具走过来,“你没事吧?昨天那个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可是,那个人真的好可怕,昨天都吓死我了。”小妹拍着胸脯,长舒一口气道,“他是你朋友吗?” “别吓人家。”卿菏捏了一把殷旭斯搂着他的手,他面带歉意地转向小妹,“真的很抱歉,你不要太在意,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 “我今天过来,是想请个假。”卿菏道出他的来意,可是小妹还处于一种呆愣中,她难以置信自己的男神居然被这样一个凶巴巴的男人给摘下了。 “……呃,”小妹回过神,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锋利视线正盯着自己,瞬间寒毛炸起,她赶紧点头,“可以可以,你好好休息!” 他推开殷旭斯,让他出门等他,而自己也跟小妹就在店里。 小妹闻言瞬间脑补出一场小情侣闹脾气,一个赌气说自己单身,另一个追过来哄人的画面,她亮着眼睛,忍不住笑说:“谁昨天还在那里说自己没谈过恋爱啊?搞半天单身狗是只有我自己是吧?” “得咧,男神祝你俩玩得开心~” 等卿菏出去后就被一只浑身冒黑气的殷旭斯给抱住了。 “没什么。”卿菏笑盈盈的,他装作没看见某个人吃醋,对他笑得明媚,“走吧,今天去玩。” 殷旭斯不禁呆了。 “真想把你藏起来,只有我能看见。”殷旭斯叹了口气,牵住卿菏的手,不由分说地十指相扣。 “小混蛋。”殷旭斯粗糙的指腹摸了摸卿菏的脸,“赶紧走吧。” 至少卿菏是很 如果某个醋精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就更好了。 “扔掉了。” “……为什么?”卿菏道,“万一人家有急事呢?” 而且一个个春心萌动的样子这叫有急事? 可恶!要不是因为卿菏要吃这些,他一定要把卿菏拴在身边,让这些人都不能跟他讲话! “真想把你吃到肚子里。”殷旭斯道,“太他妈会勾人了。” “有种你现在就让我吃苦头。”殷旭斯挑衅道。 卿菏的眼神暗了暗,他抓住殷旭斯的手腕,沉声道:“想死是不是?” “嗯……想……”殷旭斯凑到卿菏耳边,吹了口气,“想被你操死……” 小卿菏在他的招呼下抬起了头,被殷旭斯一把握住根部,道:“这是我的……” “哦?那它的主人怎么办?” “哈。”卿菏对殷旭斯宣示主权的话嗤笑,他的手从口袋里伸了出来,捏住殷旭斯的下巴道:“我看是属于你后面那个骚穴的吧。” “肯定流水了。”他说,把手伸进去一摸,“果然,都湿了。” “半年没捅你屁股了,你不怕被我操裂?” “操裂也没关系,我只要你……” “那你想操谁?!不许你操别人!”殷旭斯双手撑在卿菏身后的墙壁上,强势地把卿菏罩在怀中,“你想都别想,这辈子你只能操我一个!” 卿菏心里想着面上不显,他丝毫不怕地与殷旭斯凶狠的眼神对视:“去把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 殷旭斯虽然生气,但还是听话地照着卿菏的话趴在地上撅好屁股,艳红的后穴一张一合,流出一丝清液。 “啊……嗯…不要手指,要你的肉棒……”殷旭斯侧着脸看卿菏,满眼的渴望。 他赶紧摸到后面,一手滑腻,都是他分泌的淫水,没有血。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殷旭斯又忍不住脸红……他真的好骚。 他半蹲在殷旭斯后面,挺腰进进出出,肉棒在撑到极致的穴里来回摩擦,不多一会儿就让殷旭斯浑身都回忆起曾经磨人的滋味,特别是敏感点被狠狠擦过的时候,他的鸡巴在空中一晃一晃地滴水。 时隔半年的快感汹涌而至,殷旭斯激动得都想要流眼泪。他的屁股里夹着卿菏的肉棒,肌肤相贴都能感受到对方有力的心跳,这种认知让他浑身都烧起来,鸡巴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 “嗯……小菏操得太舒服了……啊…射进来…” 卿菏知道他还在耿耿于怀,所以他今天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醋精。 “慢一点!啊……慢一点啊……” “呜——!” “爬。”卿菏的声音除了有点喘以外听不出任何异样,他好似很冷静,冷酷地下达命令:“爬到床那里。” “快点!” 殷旭斯一边爬,卿菏一边操他,他恶劣地只操前列腺,把那一块地方都顶肿了还不放过,殷旭斯大腿发颤,四肢都要撑不住了,他忍不住停下来喘着气,却被卿菏抽打屁股。 爬了那么久,结果离床还有好大一截距离,殷旭斯腿都软了。 卿菏笑了笑:“行啊,放过你的骚点,换个地方也不是不行。” “快爬!” 他艹进结肠口,感受着里面比肠道更加紧致的包裹感,手也不闲着,抽着殷旭斯已经充血肿大的臀肉,上面通红全是手掌印,他像个挥鞭子的主人,鞭策着骑物前进。 “ 卿菏说:“以后还要不要吃醋?” “还要不要胡思乱想?” “嗯,乖一点。”卿菏摸了摸他的奶头,不敢太用力动他的胸。 卿菏看了看,没有出血,不愧是主角,太强了。 卿菏烦躁地啧了一声,固定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艹着他的结肠,妈的就不应该对他好一点,艹死算了。 他的下半身也是一片狼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一次,淫水和精液混杂,粘腻得阴毛都湿透了。现在他的肉棒又直挺挺地立着,被卿菏握住摩擦。 沙哑低沉的呻吟在房间回荡,扑哧扑哧的抽插水声都被掩盖下去。 高大健壮的男人在卿菏身下软成了一滩水,任由他怎么摆弄都接受,眼神痴迷地看着他,嘴里还说一些惹人心动的话。 第二天。 伴随着清晨的叮铃声,卿菏推开门,看到里面正在扫地的小妹,他微笑地打招呼。 “在这里啦,少不了你的。” 卿菏淡笑,把东西拿过来,手臂牵扯到衣服,露出白皙光洁的脖颈。 “什么?”卿菏伸手摸了摸,啥东西也没摸到。 卿菏疑惑地拿过来,一枚深红的吻痕醒目地落在那里,像是某个人在宣示主权。 他突然想到昨天晚上某个人明明都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哼哼唧唧地咬着他的脖子,原来是在打下属于他的烙印。 这家伙,真是服了他了。 他隐约知道殷旭斯在做什么,但卿菏什么也没问,既然殷旭斯不说,他也不会去主动管。 “回来了?”卿菏睁开眼睛。 “没呢,想要看看某个人有没有出去偷吃呢。”卿菏难得打趣道。 昏黄的灯老旧微弱,并不能照亮殷旭斯的脸,只能看见朦胧的轮廓。卿菏笑了笑:“知道啦,跟你开玩笑的。” 醇厚磁性的男声低低地说着,在这寂静的夜晚莫名缱绻,好像好久没有跟殷旭斯这样亲密过了,卿菏也回吻着,啾啾的亲吻声和唇齿相依的水声混杂,是最好的催情剂。 “……怎么了?”卿菏不解地看着喘着粗气的殷旭斯,眼睛里除了迷茫还有还没散去的情欲。 “到底怎么了?”他不喜欢这样,虽然他不过问殷旭斯关于他的一些事,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接受他瞒着他。 “……小菏……我……”殷旭斯伸手想要触碰卿菏,被他一把打开。 殷旭斯闻言心中刺痛,他握紧拳头:“我不要……”他从后背抱上卿菏,不顾他的挣扎,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后颈。 虽然灯光很暗,但卿菏还是能看见大大小小的纱布缠在殷旭斯身上,有些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那番动作而渗出了血红。 卿菏沉默地从他身上下来,殷旭斯见他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急得从床上起来,大喊道:“小菏,别走!” 殷旭斯双手紧攥床单,跪在床上,头低垂着,活像一只被抛弃的狗,可怜兮兮的。 但他没那个心情去安慰他,只是沉默地给他换上干净的纱布,在看到血肉翻飞的伤口时,指尖略微颤抖。 “我为什么要生气?”卿菏收拾着医药箱,“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照你这个速度,迟早死外边。” 他知道卿菏在说气话,每次惹卿菏生气,他的嘴就会非常歹毒,什么伤人的话都能说出来,让人心里难受。 半天卿菏都没进来,殷旭斯从床上下来走出去一看,他坐在沙发上隐没在黑暗里。 “嗯。”卿菏回应他。 “生气有用吗?”卿菏道,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殷旭斯的心莫名刺 “……对不起,我错了……”他像一只粘人的大狗狗,抱着卿菏贴贴,脑袋窝在卿菏的颈窝又是亲又是蹭的,“小菏,不要不理我。” 可是现在他就是沦陷了,无法自拔地做着以前不可能做的事。 殷旭斯愣了一下才知道卿菏说的是什么,现在就是卿菏让他把心脏掏出来他都是愿意的,紧紧地抱着卿菏一股脑地说出来,只有肌肤相贴才能让他心平静下来。 境外的势力都是一些亡命徒,跟他们硬碰硬完全讨不到任何好处,但殷旭斯是谁?就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也绝对不要让对方有任何喘息机会。 “……小菏,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小心点,除了花店和家哪里都别去了,等我抓到徐冈后危机才会解除……” “殷旭斯。” “我不想过这种生活。” “不。”卿菏摇头,“你不明白。” “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不想过这种生活。” 殷旭斯眼睛死死盯着卿菏,声音晦涩:“你什么意思?” “谁说的!”殷旭斯眼睛狠戾,“你想表达什么?你别告诉我你要分……” “你别这样……”殷旭斯有点崩溃,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被人在肚子捅了几刀都没有现在疼。 殷旭斯面对面抱紧他,头埋在卿菏的颈窝里,明明是高大健壮的男人,却像个小媳妇一样缩进卿菏怀里,声音也呜咽似的:“就算受够了也得继续受着……” 虽然他嘴巴上这么说,但抱着殷旭斯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真是个不讲理的大叔。”卿菏笑道。 “你知道下下下个星期三是什么日子吗?”殷旭斯突然开口道。 “你!”殷旭斯抬起身,怒目圆睁,“别装。” “小骗子。”殷旭斯重新压上去,吻住那张让他生气的嘴,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这次舍得了。 “咬的就是你!”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再明说,但都心知肚明这是他们心中的疙瘩,如果不去解决,之后迟早还要被搬出来吵。 卿菏也听话地每天两点一线,除了花店和家哪里也不去,菜都是阿虎送来的,或者点的外卖。 “我跟你养的金丝雀一样。”卿菏仰躺着看着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殷旭斯,闲着的手指勾住他右胸的乳环扯着玩。 卿菏无辜地说:“明明是大叔你馋我的肉棒自己坐上来的,怎么还怪我?” “你这根鸡巴挺可惜的。”卿菏摆弄着殷旭斯紫红的肉棒,指甲掐上冠状沟,殷旭斯闷哼一声,听见他说:“不能艹别人,只能当我的玩具了。” 卿菏装作听不见,又用指甲抠他的马眼,剐蹭着里面的嫩肉。 卿菏闻言嗤笑,一巴掌抽在殷旭斯日益肥大的屁股上,道:“别磨蹭,赶紧艹进去。” 他掰开两瓣臀肉,更加深入地将肉棒吞了进去,龟头顶在结肠口,那一瞬间的酸软让他啊地叫了出来,卿菏的手放在他腰间,不由分说地往下摁着。 殷旭斯瞪大眼睛,被卿菏突然抬腰撞击了几下,已经习惯打开的结肠口闻着味儿颤颤巍巍地打开了一条缝,吐着水在等待着常客的到来,卿菏自然不会客气,腰部和手同时用力,一上一下猛地突刺进结肠口。 殷旭斯趴倒在卿菏身上,浑身颤抖,不仅前面射了,后面也噗噗地喷些水。 殷旭斯咬牙,泄愤似的在他脖子上吸了几个吻痕,这怎么习惯,要不是他身强力壮,早就被卿菏玩死了。 所以除了因为太激烈而死,他也是被爽死的。 除了不会出事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殷旭斯的生日来了。 这大叔都要奔四了,还这么幼稚。 买好菜卿菏准备回家,这时一个电话打来。 “回家了吗?” “我们今天去外面吃好不好?” “你……你真不记得吗?”他已经能想象到某个人落魄地垂着头的样子了,忍了又忍,还是笑了出来。 殷旭斯闻言心脏砰砰跳,这种生活,就像是普通的夫妻一般,温暖而又令人着迷,他曾经很不屑,现在却觉得这辈子都值了。 “嗯。”卿菏挂了电话后还忍不住弯了弯嘴角,逗弄殷旭斯真的很有意思,他每次都忍不住。 黄昏的火烧云染红了天际,黑夜紧跟随后悄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