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前兆(1 / 1)

两个人自从开了荤后可以说天天厮混在一起,特别是殷旭斯,就差把卿菏栓在自己裤带子上了。 资料上显示卿菏才21岁,正是大学的年纪,却因为故意伤人罪入狱,白白浪费三年青春。 殷旭斯看到这份资料后直接黑着脸让阿虎去处理了,手段极其残忍,也算是为社会除害了。 可是他就担心,担心卿菏会讨厌他,因为他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从前他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可是现在,殷旭斯无法想象自己能在卿菏厌恶的表情下能控制住自己…… 卿菏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徒劳地伸出手,连个衣角都抓不住,只能卑微地乞求着。 “嗬!” “唔……吵什么……”卿菏含糊地说着,嘴里轻轻地嘟囔,模糊不清的,闭着眼睛又睡过去了。 是梦…… 殷旭斯如释重负地软下身子,他因为慌张而绷紧的肌肉搁着卿菏难受,被咬住奶头用牙齿研磨,刺激得他眼睛发红。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梦的内容成真。 他吐出嘴里的奶头,其实他睡觉确实有坏习惯,自己一个人睡还好,但是如果有人睡在他身边,就会被他又是咬又是捏的,都是无意识的动作,他自己也没法改。 看着眼前被口水泡了一晚上,又被牙齿各种折磨,颜色和大小都肿成了一颗葡萄,卿菏忍不住上手捏了一把,又软又弹,像qq糖。 卿菏忍不住说。 “像那种哺乳过小狗的母狗奶头。” “干嘛?你生气了?”卿菏松开手,看见殷旭斯板着脸,“生什么气,我弄疼你了?” “那是干什么。”卿菏有些不高兴地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外面微凉的空气钻了进来,白净的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 “没意思。”卿菏淡淡吐出这句话。 卿菏懒得看他,他从床上下来,开始穿衣服,动作又快又急,看得殷旭斯心惊肉跳,赶紧从床上起来,拉住他:“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卿菏的话宛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在殷旭斯的心脏上捅着,痛得他脸都白了,不知是害怕卿菏真的要走,还是被卿菏的话给伤的体无完肤。 “你他妈……”卿菏真的气死了,妈的浪费他感情,搬房间很麻烦很累的,他妈的他真想给殷旭斯来两拳。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走……”殷旭斯高大的身躯直接把卿菏给罩住,密不透风的怀抱像坚硬的城墙,无论他怎么挣扎都不能打破,只能泄愤一般地狠狠咬了一口殷旭斯的胳膊。 “咬不动咬这里也可以。”殷旭斯捏住胸肌,把肿大的乳头翘起来,卿菏松开嘴,冷笑道:“还说自己不是骚母狗呢,哼。” 卿菏这才脸色缓和,但还是把头偏到一边,轻哼一声。 卿菏闻言虽然沉默着不说话,也不看他,但他还是伸出手慢慢回抱住了殷旭斯。 他爱怜地抚摸着他的长发,卿菏的小动作真的太可爱了,像一只脾气很大的小猫,但是哄高兴了,还是会对你喵喵叫,柔软的肚子还是为你敞开。 他牵着卿菏走到床边,自己爬上床,撅着屁股在枕头底下摸索着。肥大的屁股圆润挺翘,因为大幅度的动作,两瓣满是红痕的臀肉分开,露出里面红肿的肉穴。殷旭斯被卿菏彻底开发了,圆孔变成了一条缝,微微张着,还能看见里面肿起来的嫩肉。 殷旭斯转过身,套上一条内裤,向卿菏招了招手,让他坐到自己两腿之间。 “我帮你绑起来。”殷旭斯说道,这条皮筋是他自己亲自出去挑选的,用了他宝贵的一次外出机会,但这跟讨好卿菏来说不值得一提。 卿菏挑起眉,好整以暇地看着殷旭斯接下来要做什么,殷旭斯一边脱着紧身上衣,一边用两瓣肉臀磨蹭着底下火热的裤裆。 “好骚。”卿菏轻笑道。 “帮我脱了。”卿菏把双手放在后脑,淡然道,他的脸禁欲平淡,但眼底却凝聚着漩涡,那副风轻云淡地看着他发骚的样子,却让殷旭斯更加情动。 卿菏没忍住哼哼地笑了两声,想当初殷旭斯还不愿意呢,现在这个掰着屁股扶着他的肉棒往自己穴里塞的人又是谁?果然男人身上嘴最硬。 “啊……进来了……好大……”殷旭斯仰着头喘着气,感受着后穴被撑开的鼓胀感,微张着嘴,“好胀啊……嗯哈……” “……你妈……等一下行不行……”殷旭斯刚骂出来的话又吞了回去,对卿菏他是打也不能,骂也不能,只能双手撑在卿菏腰上开始上下动起来。 自己控制着肉棒在肠道里戳刺,让他按着自己的心意抽插到敏感点,殷旭斯爽得腹肌直抽抽。 主角?龙傲天?开后宫? 卿菏不屑地嗤笑,他双手抓上殷旭斯的胸部,被日夜玩弄的大奶子鼓胀饱满,少了健身的紧致,变得像熟妇一般软弹,随着摆动一甩一甩的,他掐着两颗艳红的肉葡萄拉扯,看着殷旭斯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骚狗。”卿菏手向下掐住他劲瘦的公狗腰,腹部发力猛地向上冲撞,硕大的龟头快速突刺,一下子就撞到了穴眼的深处,那个蠕动着的肉环。 “爽吗?”卿菏才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一下一下向上顶着,直把殷旭斯攻击得溃不成军,只能撅着屁股被动地接受着他的冲击。 看吧,就这副离了他鸡巴就活不下去的样子,还开后宫?挺有意思的,卿菏恶意又满足,放纵地欺负着这个在外面叱咤风云的男人,那些人敬仰他,追随他,都认为他才是他们大哥身下的人。 一想到这卿菏心里就愉悦得不行,他一个打挺把殷旭斯压在身下,看着殷旭斯蜜色的皮肤上满是红晕,他低头咬住他的嘴唇,啧啧的水声响了起来。 殷旭斯被狠狠地顶到最深处,灵魂仿佛也在被卿菏顶撞,卿菏力气大得他的肚子都顶出了肉棒的形状,卿菏还故意去摁压,让他的肠道狠狠地跟肉棒贴合再剧烈摩擦。 殷旭斯崩溃地抓住卿菏的手腕,掌心下的手腕细腻脆弱,只要他想,就能轻而易举地将它掰断,可是他却不敢用力,只能虚浮外表面,变相地纵容卿菏。 卿菏喘着气,声音沙哑低沉,性感又动听,听到“我的”两个字,殷旭斯激动得鸡巴喷水,嘴里忍不住发出呻吟:“是……我是……” 卿菏还没射呢,他一下一下敲开了殷旭斯里面最柔软的地方,结肠口狭窄娇嫩,吸吮得龟头格外舒服,虽然殷旭斯每次被艹开结肠都会嗷嗷地叫,但就冲这种舒服和他屁股里源源不断喷出来的水,他都懒得管他叫得怎么样,反正是爽得要死了。 虽然他不在意殷旭斯的那些事了,但不代表他不在意书被抢走。他把头发用殷旭斯买的皮筋盘了起来,兜里揣了一个殷旭斯给的违禁品指虎,就出门了。 卿菏没察觉到,跟殷旭斯待久了,他的思维也受到了影响,也变得信奉拳头大过一切了。 卿菏插着兜晃悠着,路过一个拐角,听见里面传来声音。 “可是殷旭斯的势力还是很强大的……” “殷旭斯?你说那个被一个男人迷得昏头的同性恋?你在开什么玩笑?!” “真的假的……” “艹,是不是他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也是卖屁股来的啊,你要不要去问一下他一晚上多少钱,兄弟们也去爽爽?” “哈哈哈哈哈……” 突然,一阵清脆沉稳的脚步声自走廊那头慢慢传来,那群还在开黄腔的人看过去,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的走廊上,戴着帽子,逆着光的阴影让他们看不清那口罩下的眼睛。 无人应答。 “哥几个,收拾了。”几个人对视一眼,都露出邪恶的笑容。 卿菏插着兜走到一区中庭,中庭的正中央有一座很大的花坛,在花坛的外围有一圈石凳子,坐着一个男人,正翻着书。 “这本书好看吗?”卿菏问。 “嗯……不知道这位先生知不知道,如果一个人真的很想看一本书,他可以借而不是抢。” “是你寄的?”卿菏微微皱起眉。 卿菏觉得这人神经兮兮的,不欲多说,一只手直接上手抢,另一只手捏住口袋里才刚洗干净的指虎,如果这个人再跑,他准备一拳呼上去。 “什么意思?”卿菏看他的身体虽然没动,但是却开始变得透明,诡异至极。 这,这是什么情况?! “去哪里了,一醒来都没见到你。”沙哑慵懒的声音透露着刚刚睡醒的朦胧,熟悉的气味入鼻,卿菏才回过神。 “走。”殷旭斯一听立刻拉起卿菏的手,也不管旁边的人异样的眼神,大大咧咧地展示着他和卿菏十指紧扣的手。 那眼神好像在说,再多看一眼就把你眼珠子抠下来。 当卿菏被送出这片黄沙满天的戈壁滩后,看着车流不息,人来人往的街道,一瞬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殷旭斯曾跟他说他还是个学生,但是入刑让他已经被开除了学籍,而且他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情去读书。已经去了社会,就继续在社会里待着吧。 炮友有什么好等的? 如果说在狱里他不得不带上殷旭斯一派的标签,那现在就撕下来,并走的远远的。 看惯了黄沙和戈壁,他现在只想在广阔无垠的蓝色大海的怀抱里沉睡。 一晃又是半年。 卿菏闻言从花丛中抬起头,百合的纯洁衬得他的皮肤白皙如玉,康乃馨的香味扑鼻,紫罗兰夹杂在中间跟蓝色妖姬一样夺目。 “情人节?” 卿菏淡笑地摇摇头:“不是很在意这些。” 好在这家花店愿意接纳他。 “大帅哥难道你还没有谈恋爱吗?”花店小妹打趣道。 卿菏拿着剪刀的手一顿,脑海中莫名浮现出那个粉红色的胎记,随即又恢复正常地继续修剪花朵。 花店小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卿菏这样一个帅哥居然没有伴侣,让这样的优质男陪她一起当单身狗真是暴殄天物! “谁说他没有伴儿?” 卿菏愣住,还没回头就被一双宽大的手抱住肩膀,风衣翻飞,他被拥入怀中,风尘仆仆的气息中飘散着一丝熟稔的味道,好歹同床共枕了几个月,那种习惯再次回归,让卿菏恍惚了神情。 声音带着沙哑的狠意和阴森,卿菏回头,就见殷旭斯的眼底满是血丝,似乎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黑眼圈和胡渣都出来了,脸色阴沉得仿佛要滴水。 黑雾慢慢凝聚在殷旭斯的眼里,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卿菏,任谁看了都觉得瘆人:“炮友……呵,你觉得我们是炮友?” 他没日没夜地找了卿菏几个月,天知道他发现卿菏悄无声息地逃掉后有多崩溃,又要一边处理着徐冈的地盘,端了他的老巢,又要一边各种找人,快要把他逼疯了。 刚知道卿菏的消息他就夜以继日地赶过来,结果听到卿菏居然要跟女人在情人节这一天出去,是当他不存在吗? 殷旭斯咬牙切齿,眼睛都红了,他把尊严都丢完了,又是给他艹又是给他当母狗的,竭尽全力地讨好他,没想到人家只是吧自己当做炮友。换作另外的人殷旭斯早就把他千刀万剐了,可是偏偏是卿菏,偏偏是他! “没事,你先去忙吧。”卿菏对她摇摇头,让她赶紧走了,然后再次看向殷旭斯。 好像一条快被丢弃的狗。 他也不是完全就是抽身离去,他也给过殷旭斯机会,可是他完全让他失望。 “跟我走。” “……跟我走。”殷旭斯还是执拗地说着,卿菏心里也是烦躁得不行,这种见面真是太糟糕了。 “我们不是一路人。”卿菏道,“而且,我留电话给你了,是你自己不打的,为什么现在又一副我抛弃你的可怜样儿?” 之后他有把那张电话卡匿名寄给阿虎,反正这电话卡就是阿虎给他的,最后 他是这么确信的。 他不主动联系殷旭斯是知道他要反攻徐冈,为避免留把柄,所以等着殷旭斯联系他。可是看样子,好像他确实不是很重要呢。 也就那样吧。 也是,他们又没有确定什么关系,只是像情侣一样打炮,同床共枕,好像有一种真的在谈恋爱的感觉。 “你都把电话卡还回来了,我怎么联系你?难不成你用那个电话卡……”殷旭斯的话卡在喉咙里,随后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卿菏,声音都晦涩起来:“你把你现在的电话存里面了?” 于是卿菏推开殷旭斯,也不管他一瞬间扭曲的脸,大步向外走去。 他当初拿到那张电话卡的时候满心眼只有卿菏跑了,又遇上徐冈等人的为难,各种事情压过来让他忘记了电话卡的事,可是现在卿菏却告诉他,他给了自己一个机会,可是自己却完全没看见,这让他怎么接受! 明眼人很容易看出来这件事里谁的问题最大,可是殷旭斯现在满心眼都觉得是自己的错,他一想到卿菏在等他联系他,可他却完全不知道,白白浪费了这半年的时间,他的心就疼痛欲裂。 “停。”卿菏说,“现在说这些都没意思了,我们先给彼此一点时间冷静一下行吗?” 是他把卿菏纵容得现在这副样子,该说是自讨苦吃吗?殷旭斯欲言又止地看着卿菏,最后他伸出手。 简单的拥抱根本不能缓解心中的思念,殷旭斯忍了又忍,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捧住卿菏的脸吻了上去。 殷旭斯闷哼一声,脸色霎时苍白,冷汗都下来了。 那里三天前被徐冈开了一枪,刚做完手术他就跑来了,阿虎千劝万劝都拦不住他,完全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抓卿菏来了。 于是殷旭斯对他笑了一下,明明是想安抚他却因为疼痛而龇牙咧嘴的,怪滑稽。 卿菏眨了眨眼睛,将眼底的情绪遮掩下去,转过身说:“你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他顿了顿,“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也不管殷旭斯更加惨白的脸色,就快步离去。 但沉浸在痛苦与自责中的殷旭斯并没有看到。 卿菏心里也有些矛盾,他自认为不是一个冷心冷血的人,跟殷旭斯水乳交融几个月,他对他也有点感情。 所以他很卑劣地干了这么个事,将自己的问题撇的干干净净,全怪在殷旭斯身上。 唉,不想这么多了,睡觉。 第二天卿菏被一阵敲门声叫醒,迷迷糊糊地去开门,殷旭斯拎着早餐现在门口。 昨天晚上他想了很久,他殷旭斯长这么大想得到什么就会拼尽全力去争取,不达目的不罢休,卿菏既然被他认定了,他这辈子就算是死也不会放手的。 “……之前是我没说清楚,让你误会了,现在我要让你明白,我们不是炮友,我们是……是情侣。”明明已经想好措辞了,可是在卿菏的目光下殷旭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耳朵通红得好像被开水烫过。 殷旭斯被噎住,他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卿菏的意思,眼看卿菏又冷着脸要关门,他赶紧扒拉住门。 妈的,这头牛的力气贼大,他比不过他,门被他有力健壮的手臂压住不让卿菏关,殷旭斯讨好地对他笑着:“错了,我错了。” “我稀罕,我稀罕。”殷旭斯哄道,“怪我,都怪我,我脑袋转的慢,没理解你的意思,现在我懂了,真的懂了。” 卿菏也是没脾气了,挑眉抱臂看着他,殷旭斯又蹭过来被卿菏踹了一脚:“站好说,不然滚出去。” “我……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我喜欢你……不,我爱你!我不要只做炮友!我想和你像夫妻一样……”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给你艹,我给你当狗,你不是最喜欢骚母狗了吗,我很骚的,我就是骚母……” 卿菏放下抱臂的双手,伸出右手轻轻擦了擦殷旭斯的眼尾,“让你当我的骚母狗还委屈你了,那么大一个男人哭什么……” “你的回答呢?”他焦急地想得到卿菏的回答,都装可怜到这种地步了,要是卿菏还不同意,殷旭斯在卿菏看不见的地方冷了眼神,就别怪他了。 矜贵的白猫被金毛抱了起来,软软的肉垫根本挡不住金毛激动地舔舐,卿菏他被欣喜若狂的殷旭斯抱起来,激烈凶猛的吻狂 “我还没漱口!” “一边去!” 算了,麻烦就丢给殷旭斯解决,解决不了的话……就干死他丫的。 伴随着清晨的叮铃声,卿菏推开门朝里面正在扫地的小妹打招呼。 “没事。”卿菏无奈地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说的那么吓人。” “是男朋友。”一只手伸过来将卿菏揽了过去,两个人同时看向声源处,小妹瞪大眼睛,“你——” 殷旭斯撇撇嘴,看在卿菏没有反驳他是男朋友的份上,没再反驳说话。 “就一天,可以吗?”卿菏说。 卿菏露出笑容:“今天就辛苦你了。” 卿菏对小妹小声道:“我家那个昨天没出去玩成,所以闹脾气了,今天带他出去玩玩。” 卿菏被她打趣也不生气,他说:“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谢谢~” “讲什么呢,这么开心?”殷旭斯忍不住磨牙说。 清晨的阳光明亮澄澈,洒落在卿菏白皙如玉的面颊上,浓如蝶翼的睫毛泛着金光,恬静温柔的笑容动人心魄,连那双墨绿色的眼瞳也化成了水,仿佛就要溺亡在其中。 这样的卿菏化去了浑身带刺的冷漠,令他心动不已。 “你不会的,你舍不得。”卿菏笑道。他现在比谁都清楚殷旭斯对他的容忍度是无限的,所以他可以不断靠近殷旭斯的底线,而另一个人也是甘之如殆地后退。 他们跟普通情侣一样,一起去游乐场,一起去看电影,再一起去吃饭。明明都是一些平淡无奇的事情,但因为有个特别的人在身边,寡淡无味的生活也变得精彩纷呈。 如果某个醋精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就更好了。 “扔掉了。” “……为什么?”卿菏道,“万一人家有急事呢?” 而且一个个春心萌动的样子这叫有急事? 可恶!要不是因为卿菏要吃这些,他一定要把卿菏拴在身边,让这些人都不能跟他讲话! “真想把你吃到肚子里。”殷旭斯道,“太他妈会勾人了。” “有种你现在就让我吃苦头。”殷旭斯挑衅道。 卿菏的眼神暗了暗,他抓住殷旭斯的手腕,沉声道:“想死是不是?” “嗯……想……”殷旭斯凑到卿菏耳边,吹了口气,“想被你操死……” 小卿菏在他的招呼下抬起了头,被殷旭斯一把握住根部,道:“这是我的……” “哦?那它的主人怎么办?” “哈。”卿菏对殷旭斯宣示主权的话嗤笑,他的手从口袋里伸了出来,捏住殷旭斯的下巴道:“我看是属于你后面那个骚穴的吧。” “肯定流水了。”他说,把手伸进去一摸,“果然,都湿了。” “半年没捅你屁股了,你不怕被我操裂?” “操裂也没关系,我只要你……” “那你想操谁?!不许你操别人!”殷旭斯双手撑在卿菏身后的墙壁上,强势地把卿菏罩在怀中,“你想都别想,这辈子你只能操我一个!” 卿菏心里想着面上不显,他丝毫不怕地与殷旭斯凶狠的眼神对视:“去把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 殷旭斯虽然生气,但还是听话地照着卿菏的话趴在地上撅好屁股,艳红的后穴一张一合,流出一丝清液。 “啊……嗯…不要手指,要你的肉棒……”殷旭斯侧着脸看卿菏,满眼的渴望。操了进去,一瞬间,殷旭斯感觉有一种撑开的撕裂感。 卿菏才不管他心里的弯路历程,肉棒撑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达深处,被火热滑嫩的肠肉包裹着,不停收缩吮吸,爽得他尾椎都在发麻。 “啊……啊…好爽……嗯!爽死了……” “射这么快?”卿菏在身后笑道。 “小菏的精液是我的……哈…全部射到我肚子里……” 于是他在殷旭斯的不应期间对着他的前列腺不停地顶撞,逼人的快感排山倒海,殷旭斯只觉得自己的鸡巴想根漏水的水管,滴滴答答地不停地流着清液,他口水也流了出来,浑身都在颤抖。 卿菏熟视无睹,他伸手啪啪啪地抽在殷旭斯肥厚的屁股上,火热的疼痛让这个男人发出沙哑的悲鸣。 “别打,啊!好痛!呜……别打了……” 殷旭斯闻言瞪大眼睛,卿菏又是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这一掌用了七成力,殷旭斯痛得屁股夹紧,腰都塌下去了。 殷旭斯不敢违逆卿菏,他四肢着地,在地上爬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倒真像一条狗在前进,只不过主人遛狗的绳子不在脖子上,而在屁股里。 “谁让你停下来了?继续!” “啊!呜呜……小菏…放过我,啊啊……” 说完他掐着他的腰,腰部用力一挺,直挺挺地撞上深处的肉环,殷旭斯瞪大眼睛,呼吸都要停住了。 卿菏用力抽插着,硕大的龟头攻击着半年没有被撬开的结肠口,那处柔软多汁,不一会儿就颤巍巍地打开了,只听一声肉体破开的噗嗤水声,龟头猛地挤了进去,殷旭斯的腹肌上突出了一块明显的凸起。 屁股的疼痛感让殷旭斯冷汗都下来了,但后穴的快感同时也冲击着他,又痛又爽的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他崩溃地求饶。 卿菏说:“以后还要不要吃醋?” “还要不要胡思乱想?” “嗯,乖一点。”卿菏摸了摸他的奶头,不敢太用力动他的胸。 卿菏看了看,没有出血,不愧是主角,太强了。 卿菏烦躁地啧了一声,固定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艹着他的结肠,妈的就不应该对他好一点,艹死算了。 他的下半身也是一片狼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一次,淫水和精液混杂,粘腻得阴毛都湿透了。现在他的肉棒又直挺挺地立着,被卿菏握住摩擦。 沙哑低沉的呻吟在房间回荡,扑哧扑哧的抽插水声都被掩盖下去。 高大健壮的男人在卿菏身下软成了一滩水,任由他怎么摆弄都接受,眼神痴迷地看着他,嘴里还说一些惹人心动的话。 第二天。 伴随着清晨的叮铃声,卿菏推开门,看到里面正在扫地的小妹,他微笑地打招呼。 “在这里啦,少不了你的。” 卿菏淡笑,把东西拿过来,手臂牵扯到衣服,露出白皙光洁的脖颈。 “什么?”卿菏伸手摸了摸,啥东西也没摸到。 卿菏疑惑地拿过来,一枚深红的吻痕醒目地落在那里,像是某个人在宣示主权。 他突然想到昨天晚上某个人明明都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哼哼唧唧地咬着他的脖子,原来是在打下属于他的烙印。 这家伙,真是服了他了。 他隐约知道殷旭斯在做什么,但卿菏什么也没问,既然殷旭斯不说,他也不会去主动管。 “回来了?”卿菏睁开眼睛。 “没呢,想要看看某个人有没有出去偷吃呢。”卿菏难得打趣道。 昏黄的灯老旧微弱,并不能照亮殷旭斯的脸,只能看见朦胧的轮廓。卿菏笑了笑:“知道啦,跟你开玩笑的。”柔软湿润的嘴唇,道:“别开这种玩笑,小混蛋。” 两个人明显都动情了,但当卿菏伸手去摸殷旭斯的胸口时,却被殷旭斯突然拉开了距离。 “……没事…就是今天太晚了,有点不想做……”殷旭斯眼睛都不敢和卿菏对视,卿菏微微皱起眉。 “真没事……”殷旭斯还在嘴硬,卿菏看了他一眼,眼神中的冷意吓了殷旭斯一跳,还没等殷旭斯说话,卿菏便躺下背对着他,沉默地表达了他的态度。 “滚出去。”卿菏冷冷地说。 “得寸进尺是不是?”卿菏用力肘击了一下殷旭斯的腹部,听见他痛呼了一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快刀斩乱麻地把他的衣服拉开了。 “……小菏……”殷旭斯躺着不敢动,身体僵硬着,自暴自弃地让卿菏掀开他的衣服,在外呼风唤雨的男人此刻连眼神都不敢看过去。 卿菏站定背对着他道:“给我乖乖待着,不然真的让你滚出去。” 卿菏拿着医药箱走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个场景。 “……小菏,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殷旭斯明明痛得冷汗都下来了,他还是握住卿菏准备抽离的手腕,讨好地蹭了蹭。 “死了更好,我刚好找下一任。”卿菏收拾了箱子又走出去,留下殷旭斯阴沉着脸,生气地紧握拳头。 可是这件事是他理亏,而且,他哪里能让卿菏找下家?!就算是他真的死了,卿菏也是他的,不准他找下一任! “小菏……”殷旭斯走过去,他坐在卿菏旁边,慢慢抱住卿菏,已经准备好了被卿菏推开,结果预想之中的动作并没有出现。 “你不生气了?”殷旭斯高兴地睁大眼睛。 “……对不起,我错了……”他像一只粘人的大狗狗,抱着卿菏贴贴,脑袋窝在卿菏的颈窝又是亲又是蹭的,“小菏,不要不理我。” 可是现在他就是沦陷了,无法自拔地做着以前不可能做的事。 殷旭斯愣了一下才知道卿菏说的是什么,现在就是卿菏让他把心脏掏出来他都是愿意的,紧紧地抱着卿菏一股脑地说出来,只有肌肤相贴才能让他心平静下来。 境外的势力都是一些亡命徒,跟他们硬碰硬完全讨不到任何好处,但殷旭斯是谁?就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也绝对不要让对方有任何喘息机会。 “……小菏,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小心点,除了花店和家哪里都别去了,等我抓到徐冈后危机才会解除……” “殷旭斯。” “我不想过这种生活。” “不。”卿菏摇头,“你不明白。” “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不想过这种生活。” 殷旭斯眼睛死死盯着卿菏,声音晦涩:“你什么意思?” “谁说的!”殷旭斯眼睛狠戾,“你想表达什么?你别告诉我你要分……” “你别这样……”殷旭斯有点崩溃,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被人在肚子捅了几刀都没有现在疼。 殷旭斯面对面抱紧他,头埋在卿菏的颈窝里,明明是高大健壮的男人,却像个小媳妇一样缩进卿菏怀里,声音也呜咽似的:“就算受够了也得继续受着……” 虽然他嘴巴上这么说,但抱着殷旭斯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真是个不讲理的大叔。”卿菏笑道。 “你知道下下下个星期三是什么日子吗?”殷旭斯突然开口道。 “你!”殷旭斯抬起身,怒目圆睁,“别装。” “小骗子。”殷旭斯重新压上去,吻住那张让他生气的嘴,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嘶,狗是吧?” “……” 殷旭斯把卿菏的话放在了心上,他慢慢地开始转接业务,不再接手一些黑吃黑的项目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这是想要金盆洗手。 虽然卿菏觉得殷旭斯把自己当个易碎品一样好生供着属实是没必要,但如果不听大叔的话,会被他烦死的。 “呃嗯……乱说什么呢,小混蛋。”殷旭斯摇摆着劲瘦有力的腰肢,腹肌上汗淋淋的都是水光,他一下一下用后穴吞吃着卿菏巨大的肉棒,“哪个金丝雀像你一样只要躺着享受就行了?” 殷旭斯不想理这个戏精,卿菏坚硬的肉棒不断摩擦摁压他的敏感点,爽得他前面的肉棒吐出清水,肠肉忍不住夹紧体内的硬棍。 殷旭斯哈哈地喘着气,他一手撑在卿菏的腹肌上,一手握住卿菏白玉的手腕:“嗯……不要掐……” 殷旭斯摸不清他是在翻旧账生气还是单纯地想玩,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说:“是,它是你的玩具,但你别把它玩坏了……” 殷旭斯抿住嘴,他实在是有点害怕那种崩溃的快感,但卿菏就是喜欢,他只能尽量满足他。 “嗯!等一下……哈,等等,别那么急……” “唔!” “还没习惯啊?”卿菏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虽然但是,他也很爽。 风平浪静地过了几周,卿菏觉得应该是殷旭斯太杞人忧天了,他不再麻烦阿虎跑腿买菜,打算自己去菜市场。 之前在狱里有过他的生日,所以他记得。再说,某个人一直变相地在提醒他,想不知道都难。 卿菏下班后一边去菜市场一边想,自己干脆给他做一碗长寿面和几道他爱吃的菜就行了吧,他也不爱蛋糕之类的。 “喂?” “嗯,在路上。” “为什么?今天又不是什么放假。”卿菏故意说着。 “好了好了大寿星,赶紧回家吧,我给你做饭吃。” “等我,我马上回来。” 今天就做一个芹菜炒虾仁,红烧土豆还有殷旭斯最喜欢的茭白炒肉。嗯,还要买点酒来喝,卿菏喜滋滋地想着,也就没注意到后面跟着个人。 卿菏被敲晕前还在想象晚上美好的场景,殊不知已经变天了。

最新小说: 重生年代:神医娇娇美又飒 纪晓岚:开局杀乾隆 不复合,别沾边,姜小姐又美又飒 神秘小小说宝盒 野欲!小娇妻被强权大佬亲哭了 再世倾城:医妃与权谋交锋 总裁的私人医生:偏执爱恋84天 回来的儿子 不一样的日本战国 灵气复苏下的诸天长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