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你不然滚(1 / 1)

“又干嘛?” 这男人跟个花孔雀一样,一天一个造型,监狱服都被他穿出花样来了。 勾引谁呢! “不去。” “不喝。” “……你当我小孩子吗?”卿菏冷冷地说,殷旭斯丝毫没有慌,因为他知道卿菏的色厉内荏的本质,明明表面上冷漠又不近人情,其实眼里明明白白写的无奈和纵容。 “别乱勾引。”卿菏拍开他的脸,在殷旭斯笑呵呵的眼神下推开他走了出去,在大概四五米远的距离停了下来。 “小屁孩就爱嘴硬。”殷旭斯小声嘟囔了一句,跑过去,“跟哥走。” 卿菏:“……” 吃腻了监狱清汤寡水的伙食,突然大鱼大肉卿菏还是吃得很开心的,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亮晶晶的碧波已经表露了他的内心。 看着卿菏吃得开心他好像也吃饱了。 留下一群小弟面面相觑,只觉得大哥好没威风。 “……自己吃完就拍拍屁股走了?没有什么表示吗?”殷旭斯扣着卿菏两只手腕说道。 殷旭斯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的嘴唇,眼神里的欲色毫不遮掩,直白地表达了他的想法。 “大叔,我哪有吊着你?”卿菏淡笑地瞥了他一眼,“你别太得寸进尺。” 说完,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望,吻向了那个他肖想了很久的润唇。 简单的唇肉摩擦这种浅尝而止的行为完全不符合殷旭斯的性格,他在亲吻一圈卿菏的嘴唇后就强硬地撬开贝齿,深入到珍珠壳深处的粉舌,试探性地用舌头小心地触碰。 骚男人。 卿菏动了动舌头,张嘴咬了一口殷旭斯伸进来的舌头,不用力,但足以让这个男人变了神色。 亲吻的水声在无人的厕所清晰可听,眼看着手慢慢从头向下,摸过脖颈和脊背,就快要到下半身,突然外面传来声音。 有人在厕所门口。 “唔。”卿菏瞪大眼睛,没想到殷旭斯这么不要脸,要是被发现怎么办?殷旭斯眼含笑意,他好不容易更进一步,怎么舍得放开到嘴的嫩肉? 厕所进来了两个脚步声,听到其中一个人的话,两个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出异色。 “殷旭斯,你真色啊,这都能硬?” 殷旭斯眼神微颤,不服输地也摸上卿菏胯下:“我这是刚刚吻激动了。” 隔壁好像是插进去了,一个大男人叫得骚浪得不行,一直喊着什么哥哥捅得好深好爽,激烈得不行。 你干嘛?!卿菏震惊地抓住他的手,向他做口型,你疯了?! 他贴着卿菏通红的耳朵,小声说:“没事,他们听不见,你也硬了,先爽爽再说……” 颜色还很干净,像是没使用过几次,跟他深紫色的身经百战的“武器”完全不一样。 卿菏也勾了勾嘴角,轻抬眼皮:“大叔你也不错。” 抹开那淫水,殷旭斯将两人的性器涂抹得亮晶晶的,雄性荷尔蒙瞬间扑鼻,刺激大脑分泌更多的肾上腺素,两个人都激动着,欲望占据大脑。 卿菏嘲讽道:“不像你那么身经百战。” 洁白的脸颊浮上红晕,震碎了一旺湖泊,波光粼粼地倒映着殷旭斯如狼似虎的眼睛,眼尾又深又红,让人忍不住舔上去。 丰满的胸肌因为快速的动作而抖动着,汗珠顺着沟壑流下去,卿菏抿住嘴,看着那个凸起的小豆子,报复性地咬了上去。卿菏用牙齿咬住那个豆子,上下贝齿摩擦,又伸出舌头隔着紧身衣舔上那个被他咬了一口的乳头,口水把衣服搞得湿湿的,贴在火热的乳头上触感特别奇怪。 “狗崽子。”他嗤笑道。 触感像云朵,比蚕丝被还舒服,不知道躺上去什么感觉?沟壑这么深,把鸡巴塞里面会很爽吧?被两团棉花糖夹着,射爆这个骚男人。 “很喜欢?”殷旭斯说。他伸出覆盖上卿菏搭在他胸上的手,带着他一起揉,“是不是很软?” 卿菏被他调笑惹红了耳朵,一口咬上那张可恶的嘴,堵住不让他再说一下令人讨厌的话。 隔壁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这边两人的性器早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淫水流得殷旭斯的手湿湿的,在上下摩擦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妈的骚货,骚死了,屁股流这么多水,比外面的妓女还骚!” “……” 卿菏揉着殷旭斯的屁股,看起来宽肩窄臀的,其实屁股上都是肉,又弹又软,跟两团大奶子一样,让人想狠狠拍打,把紧实的臀肉打得软烂红肿,再把鸡巴狠狠地插到缝里面。 心脏砰砰直跳,声音大得不正常,两个人的铃口都微微张开,颤抖着,在隔壁尖叫起来的那一刻,浓稠的精液从尿道口喷出,沾得殷旭斯满手都是,还洒在了衣服上,麝香味瞬间充斥全身。 “唔。”后背撞到隔板。 “……你刚刚什么意思?”殷旭斯盯着卿菏,脸拉下来。 殷旭斯眯了眯眼睛,危险的气息从他身上传来,卿菏看了他一眼,嗤笑道:“不行拉倒,该滚哪就滚哪里去。” 眼看着卿菏穿好衣服要打开厕所出去,他想也没想赶紧拉住他的手。 可是,如果不这么说,卿菏好像就此就要跟他断绝关系,再也不来往了一样,妈的,也不给他点时间让他缓缓,这么突然,臭小子。 “……卿菏。”殷旭斯的脸黑得跟要下雨一样,乌云密布,眼底的暴虐和火焰好像下一秒就要喷发,他什么这么低三下四地讨好一个人过?还被不停地甩脸子。 殷旭斯闻言愣住,脸色变了变,看着卿菏那副防备他的样子,他以为这段时间已经有所改善了,没想到……心底的刺痛感陌生得令他皱眉,道:“我不打你,我也不会强迫你,你不要这样戒备我。” 反正求着让他上的人都要排队,还眼巴巴地来躺他身下吗?其实卿菏还有一点小心思没说,他想堵殷旭斯为了自尊不要再来纠缠他。 “……好。”殷旭斯咬了咬牙,艰难地吐出这个字,“但是条件是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我会给你安排好一切。” “……我都同意让你上了,你不能这样……” 卿菏挑眉。 “那你可要做好准备啊。”卿菏拍了拍殷旭斯肥厚的屁股,意有所指地笑着,骄纵又挑衅。 殷旭斯的动作很快,才一天时间就跟监狱里打理好了关系,急哄哄地把卿菏拉去了他的单人房间。 卿菏靠在一边默默地看着殷旭斯把他的单人拉到跟他的床拼在一起,挑起眉道:“我晚上睡觉会打人。” 卿菏:“……”妈的好气。 “你就这么想被我睡?”他眯起眼,刻意放缓语调,话语的尾巴还上扬,挑衅的意味十分明显。 “想的美。”卿菏起身轻哼,他看着殷旭斯翘着屁股在给他铺床,两团臀肉挺翘圆润,臀丘的弧度非常完美。 殷旭斯动作一僵,脸色变了变,又继续整理被套,装作自然地说:“好了。” 他看着殷旭斯逐渐变红的耳郭,嗤嗤地笑着,手从臀肉向下摸去,划过髋骨 “真大啊……” 殷旭斯全程都不出声,也不反抗,任由卿菏把他压倒在并在一起的床上,脱下裤子露出完全勃起的鸡巴。 “不说话是吧,行,那之后都别说话了。”卿菏自顾自地点头,殷旭斯脸热得瞪了他一眼,卿菏笑道:“瞪我?你等着。” 他现在仍然把卿菏的话当做开玩笑,殊不知后面被折腾得够呛。 结果刚摸上他就愣了几秒。 卿菏看向他,殷旭斯见卿菏停下动作便也看过来,两个人不经意对视,殷旭斯赶紧移开眼睛。 捉弄人的恶性好像就是他的一部分,卿菏强硬地掰过殷旭斯的脸,笑得张扬:“……大叔你就是带着这么一个湿屁股来接我的?从我房间到你房间那么远,你屁股里的水没流出来吗?沿路的人有看见你屁股湿了一大块吗?” 他摇摇头想说没有卿菏说的那回事,可是卿菏却伸手捂住他的嘴:“别说话,你忘了,你不是不说话吗?” 殷旭斯真想拿胶带吧卿菏的嘴唇蒙上,他张了张嘴刚要开骂,后面就被卿菏一下子捅了三根手指进来。 “真骚,你瞧它紧紧吸着我不放。”卿菏的手指被里面火热的肠肉咬紧,他又塞了根手指进去,噗嗤噗嗤地抽插。 “套呢?”他问。 “唔!”殷旭斯只觉得那一刻身体都被劈开了,卿菏鸡巴的温度比他体内温度都要高,没有套他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卿菏鸡巴上错综复杂的青筋,他感觉到自己屁眼里的褶皱被巨大的鸡巴全部撑开了。 殷旭斯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卿菏的意思,就被他掐着腰开始顶弄起来。 “唔嗯!!”前段微翘的龟头狠狠碾压过肠壁上的一点,那里凸出的触感卿菏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他咧了咧嘴,继续向那一点攻击,每次都笔直地冲撞过去,再用力碾压,最后连柱身上的青筋都在摩擦那处。 卿菏噗嗤噗嗤地干着殷旭斯的穴,里面的润滑剂早就在激烈地进出中流了出来,被快速动作的鸡巴插得汁水飞溅,搞得两人的胯下都湿答答的。 殷旭斯看向他,眼泪汪汪的,他点了点头。 殷旭斯狠狠松紧屁股,把卿菏正在运动的鸡巴夹住,卿菏闷哼一声,松开了捂住他嘴的手。 “骂我是吧?你完了。”卿菏冷冷说道。 卿菏拉过一边的紧身衣把殷旭斯的双手捆住拴在床头,随便拿起不知道谁的内裤在殷旭斯惊恐的眼神中塞进了他的嘴里。 哪曾想殷旭斯被打屁股后先是不敢置信地看着卿菏,然后一脚踹了过来,卿菏抓住他的脚踝,两条有力的双臂压住他的大腿,鸡巴还插在殷旭斯温热湿滑的屁眼里,他冷冷地哂笑。 说完他不管殷旭斯的挣扎和呜咽,腰部像装了马达,疯狂地艹干着殷旭斯,把他的大腿越来越往下压,殷旭斯感觉自己的韧带都要撕裂了。 “妈的,骚成这样还当黑帮老大,我看你干脆去当站街的得了,这逼比外面的b还骚。” “嗤。”卿菏把腹肌上那滩精液抹开,沿着肌肉的线条和沟壑涂抹,然后捏住小麦色奶子上的乳头。 他下手没轻没重的,对着那个红豆大小的乳粒又是掐又是捏,还把它拽得老高,殷旭斯痛得直抽抽,逼都缩得死紧,又被卿菏抽打屁股让他松开,然后又去掐他的乳头……如此反复不知多少回,殷旭斯眼神都有些涣散了,两边的乳头被一直折磨,肿大得跟葡萄一样,屁股上满是手掌印,摸上去滚烫红肿。的肠肉,肉里面夹着精液,就快要流出。 那又怎么样?卿菏嗤道,还不是跟母狗一样趴在他胯下。 殷旭斯唔唔唔地叫着,像悲鸣,又像尖叫,仰着脖子受不了地抖着大腿,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捅得移了位置,肚子能清晰地看见被顶了一个鼓包,是卿菏的龟头,不停地顶起又平坦,又凸出又凹陷。 卿菏撩了一把汗湿的长发,拽起殷旭斯的头发,强硬地把他的脸掰过来,看到他满脸的眼泪,心中的恶意满足,温柔地在那粉红的胎记上落下一吻。 卿菏忽略掉殷旭斯可怜委屈的眼神,他才不会心软,他掰开殷旭斯两瓣通红的屁股,看了一眼被撑到极限的屁眼,继续掰开屁眼,用力拉扯着,殷旭斯大叫着,腿软得跪不住。 殷旭斯瞪大眼睛,泪水哗啦啦地流着,他叫也叫不出来,翻着眼白,连呼吸都停住了,可是卿菏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对着破开的结肠口继续突进,每次都将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插进去再拔出来。 从未有过如此恐怖的感觉,殷旭斯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害怕过,他觉得自己被艹破了,被艹穿了,要被艹死了,这比他任何一次出生入死都可怕。 两个人自从开了荤后可以说天天厮混在一起,特别是殷旭斯,就差把卿菏栓在自己裤带子上了。 资料上显示卿菏才21岁,正是大学的年纪,却因为故意伤人罪入狱,白白浪费三年青春。 殷旭斯看到这份资料后直接黑着脸让阿虎去处理了,手段极其残忍,也算是为社会除害了。 可是他就担心,担心卿菏会讨厌他,因为他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从前他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可是现在,殷旭斯无法想象自己能在卿菏厌恶的表情下能控制住自己…… 卿菏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徒劳地伸出手,连个衣角都抓不住,只能卑微地乞求着。 “嗬!” “唔……吵什么……”卿菏含糊地说着,嘴里轻轻地嘟囔,模糊不清的,闭着眼睛又睡过去了。 是梦…… 殷旭斯如释重负地软下身子,他因为慌张而绷紧的肌肉搁着卿菏难受,被咬住奶头用牙齿研磨,刺激得他眼睛发红。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梦的内容成真。 他吐出嘴里的奶头,其实他睡觉确实有坏习惯,自己一个人睡还好,但是如果有人睡在他身边,就会被他又是咬又是捏的,都是无意识的动作,他自己也没法改。 看着眼前被口水泡了一晚上,又被牙齿各种折磨,颜色和大小都肿成了一颗葡萄,卿菏忍不住上手捏了一把,又软又弹,像qq糖。 卿菏忍不住说。 “像那种哺乳过小狗的母狗奶头。” “干嘛?你生气了?”卿菏松开手,看见殷旭斯板着脸,“生什么气,我弄疼你了?” “那是干什么。”卿菏有些不高兴地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外面微凉的空气钻了进来,白净的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 “没意思。”卿菏淡淡吐出这句话。 卿菏懒得看他,他从床上下来,开始穿衣服,动作又快又急,看得殷旭斯心惊肉跳,赶紧从床上起来,拉住他:“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卿菏的话宛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在殷旭斯的心脏上捅着,痛得他脸都白了,不知是害怕卿菏真的要走,还是被卿菏的话给伤的体无完肤。 “你他妈……”卿菏真的气死了,妈的浪费他感情,搬房间很麻烦很累的,他妈的他真想给殷旭斯来两拳。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走……”殷旭斯高大的身躯直接把卿菏给罩住,密不透风的怀抱像坚硬 “唔。”殷旭斯闷哼一声,宽大的手掌纵容地在卿菏的后脑摸了摸,温柔地将他的长发弄到耳后。 殷旭斯真是怕了他了,只能哄着:“是,我是你的骚母狗。” “我只是……我只是还不习惯,没有别的意思……”殷旭斯哄道,“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殷旭斯心底发颤,爱意波涛汹涌。 “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殷旭斯说道。 卿菏扇了一巴掌殷旭斯的大屁股,肉浪翻飞,他忍了忍,还是把到嘴的一句骚逼给吞了下去。“把裤子穿上。”他说。 “什么东西?”卿菏感觉殷旭斯在拨弄他的头发,手一摸是一条皮筋。 淡蓝色的皮筋上有一颗浅白透明的雪花,没有华丽亮闪,但殷旭斯法,像是发泄自己外露的兴奋,殷旭斯一把把卿菏压倒在床上,大屁股坐在卿菏的裤裆上。 “…它好热啊小菏……嗯……”殷旭斯感受着滚烫的温度从布料那处传来,跨开腿使他的后穴暴露在外面,被坚硬的形状摩擦得又麻又痒。 殷旭斯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的后穴流水了。 “嗯……你不就是喜欢骚的……哈…”殷旭斯把卿菏和他的裤子都脱了,肉棒弹出来屹立着,他掰开臀肉用发软的后穴磨蹭,肉棒流出的清液和他分泌的淫水将股间弄得湿湿的。 殊不知殷旭斯在心里也是这么腹诽他的。 卿菏看他坐在肉棒上就不动了,扇了他屁股一巴掌:“动起来。” “啊……啊…好酸,嗯哈…顶到了…” 卿菏冷眼看着殷旭斯在他的肉棒上扭着腰,腿部肌肉紧绷着用力,汗水顺着青筋纹路流下来,男人味十足,荷尔蒙的气味在空中飘荡,明明那么高大健壮,偏偏又骚浪得很。 嘁。 “啊!啊!小菏…轻点,要被扯掉了…奶头要被扯掉了……” “啊!好深…太深了!插到了……”殷旭斯被那一下顶得后穴缩紧,喷出一股淫水,“嗯…小菏…啊……” “爽……好爽……小菏操得我好爽……喷水了……”殷旭斯眼神都涣散了,满是陷入情欲的混乱,他吐着舌尖含糊地回应着卿菏的话,满脑子都是好爽。 谁又知道他们大哥这副迷恋鸡巴的淫荡样?真不好意思,给他寄书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男主是他胯下的骚母狗吧? 卿菏把殷旭斯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架在肩膀上,手撑在他两侧,腰部发力快速运动起来,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混杂着粘腻的水声,咕叽咕叽,听的人脸红心跳。 “啊啊啊啊……” “说,你是不是我的骚母狗?” 不论什么也好,他是卿菏的,卿菏也是他的,这种认知让他身体和心理都达到了极大的满足,爽得头皮发麻,直接射了出来。 将殷旭斯摁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久,卿菏终于舒坦极了,他心情很好地给累了的殷旭斯做完清理,让他睡了以后,插着兜又出门了。 等他找到那个人他一定要把他打得以后连地板上的东西都不敢捡起来。 现在 卿菏插着兜晃悠着,路过一个拐角,听见里面传来声音。 “可是殷旭斯的势力还是很强大的……” “殷旭斯?你说那个被一个男人迷得昏头的同性恋?你在开什么玩笑?!” “真的假的……” “艹,是不是他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也是卖屁股来的啊,你要不要去问一下他一晚上多少钱,兄弟们也去爽爽?” “哈哈哈哈哈……” 突然,一阵清脆沉稳的脚步声自走廊那头慢慢传来,那群还在开黄腔的人看过去,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的走廊上,戴着帽子,逆着光的阴影让他们看不清那口罩下的眼睛。 无人应答。 “哥几个,收拾了。”几个人对视一眼,都露出邪恶的笑容。 卿菏插着兜走到一区中庭,中庭的正中央有一座很大的花坛,在花坛的外围有一圈石凳子,坐着一个男人,正翻着书。 “这本书好看吗?”卿菏问。 “嗯……不知道这位先生知不知道,如果一个人真的很想看一本书,他可以借而不是抢。” “是你寄的?”卿菏微微皱起眉。 卿菏觉得这人神经兮兮的,不欲多说,一只手直接上手抢,另一只手捏住口袋里才刚洗干净的指虎,如果这个人再跑,他准备一拳呼上去。 “什么意思?”卿菏看他的身体虽然没动,但是却开始变得透明,诡异至极。 这,这是什么情况?! “去哪里了,一醒来都没见到你。”沙哑慵懒的声音透露着刚刚睡醒的朦胧,熟悉的气味入鼻,卿菏才回过神。 “走。”殷旭斯一听立刻拉起卿菏的手,也不管旁边的人异样的眼神,大大咧咧地展示着他和卿菏十指紧扣的手。 那眼神好像在说,再多看一眼就把你眼珠子抠下来。 当卿菏被送出这片黄沙满天的戈壁滩后,看着车流不息,人来人往的街道,一瞬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殷旭斯曾跟他说他还是个学生,但是入刑让他已经被开除了学籍,而且他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情去读书。已经去了社会,就继续在社会里待着吧。 炮友有什么好等的? 如果说在狱里他不得不带上殷旭斯一派的标签,那现在就撕下来,并走的远远的。 看惯了黄沙和戈壁,他现在只想在广阔无垠的蓝色大海的怀抱里沉睡。 一晃又是半年。 卿菏闻言从花丛中抬起头,百合的纯洁衬得他的皮肤白皙如玉,康乃馨的香味扑鼻,紫罗兰夹杂在中间跟蓝色妖姬一样夺目。 “情人节?” 卿菏淡笑地摇摇头:“不是很在意这些。” 好在这家花店愿意接纳他。 “大帅哥难道你还没有谈恋爱吗?”花店小妹打趣道。 卿菏拿着剪刀的手一顿,脑海中莫名浮现出那个粉红色的胎记,随即又恢复正常地继续修剪花朵。 花店小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卿菏这样一个帅哥居然没有伴侣,让这样的优质男陪她一起当单身狗真是暴殄天物! “谁说他没有伴儿?” 卿菏愣住,还没回头就被一双宽大的手抱住肩膀,风衣翻飞,他被拥入怀中,风尘仆仆的气息中飘散着一丝熟稔的味道,好歹同床共枕了几个月,那种习惯再次回归,让卿菏恍惚了神情。 声音带着沙哑的狠意和阴森,卿菏回头,就见殷旭斯的眼底满是血丝,似乎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黑眼圈和胡渣都出来了,脸色阴沉得仿佛要滴水。 黑雾慢慢凝聚在殷旭斯的眼里,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卿菏,任谁看了都 冰冷的寒意从心底传来,殷旭斯捏紧了拳头,胸口大幅度起伏着,忍着心脏深处刺骨的疼意,就快压抑不住心里的暴虐。 这小混蛋为了躲他坐的他妈的全是黑车,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还说什么炮友…… “……小菏……”花店小妹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给吓到了,“你没事吧……要不要报警……吚!”她以为卿菏被欺负了,刚说完报警就被殷旭斯狠狠地瞪了一眼。 见过他监狱里盛气凌人的风光,此时的他浑身都乱糟糟的,把自己糟蹋得不忍直视,红着眼睛凶狠地瞪着他,眼底却是乞求,乞求什么? 卿菏抿住嘴,看不下去他这副神情。 “你……”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卿菏皱起眉:“我不走。” “算我求你……”殷旭斯的声音都颤抖了,他低下头颅,彻底地败北,“跟我走吧。” 卿菏深思熟虑,他觉得徐冈如果要报复肯定会顺着殷旭斯的线索过来,所以他没有拿殷旭斯给的电话卡,而且换了一张新的,并且在原来的电话卡里存了他的号码。 他是这么确信的。 他不主动联系殷旭斯是知道他要反攻徐冈,为避免留把柄,所以等着殷旭斯联系他。可是看样子,好像他确实不是很重要呢。 也就那样吧。 也是,他们又没有确定什么关系,只是像情侣一样打炮,同床共枕,好像有一种真的在谈恋爱的感觉。 “你都把电话卡还回来了,我怎么联系你?难不成你用那个电话卡……”殷旭斯的话卡在喉咙里,随后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卿菏,声音都晦涩起来:“你把你现在的电话存里面了?” 于是卿菏推开殷旭斯,也不管他一瞬间扭曲的脸,大步向外走去。 他当初拿到那张电话卡的时候满心眼只有卿菏跑了,又遇上徐冈等人的为难,各种事情压过来让他忘记了电话卡的事,可是现在卿菏却告诉他,他给了自己一个机会,可是自己却完全没看见,这让他怎么接受! 明眼人很容易看出来这件事里谁的问题最大,可是殷旭斯现在满心眼都觉得是自己的错,他一想到卿菏在等他联系他,可他却完全不知道,白白浪费了这半年的时间,他的心就疼痛欲裂。 “停。”卿菏说,“现在说这些都没意思了,我们先给彼此一点时间冷静一下行吗?” 是他把卿菏纵容得现在这副样子,该说是自讨苦吃吗?殷旭斯欲言又止地看着卿菏,最后他伸出手。 简单的拥抱根本不能缓解心中的思念,殷旭斯忍了又忍,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捧住卿菏的脸吻了上去。 殷旭斯闷哼一声,脸色霎时苍白,冷汗都下来了。 那里三天前被徐冈开了一枪,刚做完手术他就跑来了,阿虎千劝万劝都拦不住他,完全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抓卿菏来了。 于是殷旭斯对他笑了一下,明明是想安抚他却因为疼痛而龇牙咧嘴的,怪滑稽。 卿菏眨了眨眼睛,将眼底的情绪遮掩下去,转过身说:“你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他顿了顿,“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也不管殷旭斯更加惨白的脸色,就快步离去。 但沉浸在痛苦与自责中的殷旭斯并没有看到。 卿菏心里也有些矛盾,他自认为不是一个冷心冷血的人,跟殷旭斯水乳交融几个月,他对他也有点感情。 所以他很卑劣地干了这么个事,将自己的问题撇的干干净净,全怪在殷旭斯身上。 唉,不想这么多了,睡觉。 第二天卿菏被一阵敲门声叫醒,迷迷糊糊地去开门,殷旭斯拎着早餐现在门口。 昨天晚上他想了很久,他殷旭斯长这么大想得到什么就会拼尽全力去争取,不达目的不罢休,卿菏既然被他认定了,他这辈子就算是死也不会放手的。 “……之前是我没说清楚,让你误会了,现在我要让你明白,我们不是炮友,我们是……是情侣。”明明已经想好措辞了,可是在卿菏的目光下殷旭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耳朵通红得好像被开水烫过。侣?谁说我们是情侣了?”卿菏的瞌睡虫被他整这么一出都飞完了,他好整以暇地依靠墙壁看着殷旭斯,“你怎么这么自以为是呢?” “放开。”卿菏冷冷地说道。 卿菏没好气地看着他狗腿似的把早餐递过来,嗤笑道:“不稀罕。” 他伸手摸上卿菏放在门把手上的手腕,爱不释手地摸着细腻柔软的皮肤,卿菏蹙眉收手,他抓紧机会推开门溜进来再把门关上,动作一气呵成,特别自然。 殷旭斯便乖乖站好,他的眼里充斥着想跟卿菏贴贴的渴望,与卿菏肌肤相贴,让卿菏插进他的深处并射满他的肚子,找不到卿菏的每天晚上都在想,想到他要疯了。 殷旭斯只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卿菏看看,里面满满地装的都是他。 “够了。” “不委屈……我只是……”只是太激动了,殷旭斯竟不知道自己也能这么矫情,可看到卿菏眼底的心疼他又甘之如殆。 “都被我艹熟了,还能怎么样。”卿菏摸了摸殷旭斯太阳穴的胎记,温柔地在上面落下一吻,唉,真是麻烦。 “我还没漱口!” “一边去!” 算了,麻烦就丢给殷旭斯解决,解决不了的话……就干死他丫的。 伴随着清晨的叮铃声,卿菏推开门朝里面正在扫地的小妹打招呼。 “没事。”卿菏无奈地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说的那么吓人。” “是男朋友。”一只手伸过来将卿菏揽了过去,两个人同时看向声源处,小妹瞪大眼睛,“你——” 殷旭斯撇撇嘴,看在卿菏没有反驳他是男朋友的份上,没再反驳说话。 “就一天,可以吗?”卿菏说。 卿菏露出笑容:“今天就辛苦你了。” 卿菏对小妹小声道:“我家那个昨天没出去玩成,所以闹脾气了,今天带他出去玩玩。” 卿菏被她打趣也不生气,他说:“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谢谢~” “讲什么呢,这么开心?”殷旭斯忍不住磨牙说。 清晨的阳光明亮澄澈,洒落在卿菏白皙如玉的面颊上,浓如蝶翼的睫毛泛着金光,恬静温柔的笑容动人心魄,连那双墨绿色的眼瞳也化成了水,仿佛就要溺亡在其中。 这样的卿菏化去了浑身带刺的冷漠,令他心动不已。 “你不会的,你舍不得。”卿菏笑道。他现在比谁都清楚殷旭斯对他的容忍度是无限的,所以他可以不断靠近殷旭斯的底线,而另一个人也是甘之如殆地后退。 他们跟普通情侣一样,一起去游乐场,一起去看电影,再一起去吃饭。明明都是一些平淡无奇的事情,但因为有个特别的人在身边,寡淡无味的生活也变得精彩纷呈。 如果某个醋精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就更好了。 “扔掉了。” “……为什么?”卿菏道,“万一人家有急事呢?” 而且一个个春心萌动的样子这叫有急事? 可恶!要不是因为卿菏要吃这些,他一定要把卿菏拴在身边,让这些人都不能跟他讲话! “真想把你吃到肚子里。”殷旭斯道,“太他妈会勾人了。” “有种你现在就让我吃苦头。”殷旭斯挑衅道。 卿菏的眼神暗了暗,他抓住殷旭斯的手腕,沉声道:“想死是不 虽然殷旭斯很喜欢温柔的卿菏,但是这种强势的卿菏他也喜欢。 刚把家门关上,殷旭斯就迫不及待地吻上卿菏,像一头即将渴死的狼狗,又是咬又是舔的,手也一路摸到胯下,手指极力地挑逗沉睡的巨物。 “这根鸡巴是属于我的……” “鸡巴的主人也是属于我的……” 殷旭斯喘着气,他的眼神锋利,此刻却充满着情欲,卿菏摸上他的屁股,先是握住两块面团揉了揉,又拍打了好几下。 “嗯……”殷旭斯的后穴忍不住收缩,他说:“想你想的慌,快插进来吧……” 殷旭斯才不会跟他说自己来见他的时候早就做好准备了,而且他的身体已经被卿菏彻底开发完了,只要一回想起那种滋味,他就忍不住浑身颤栗。 卿菏故意说:“如果操裂了我以后就不操你了。” 醋精还是个煤气罐。 他拉住要去床上的殷旭斯,道:“就在这里。”他要在地上就操他。 卿菏把三根手指插进去,里面火热紧致,湿滑柔润,卿菏便放心地在里面抽插,然后再塞一根手指进去。 卿菏抽出手指,指尖凝聚水珠落下,他扶着肉棒,硕大的龟头抵着穴口,猛地操了进去,一瞬间,殷旭斯感觉有一种撑开的撕裂感。 卿菏才不管他心里的弯路历程,肉棒撑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达深处,被火热滑嫩的肠肉包裹着,不停收缩吮吸,爽得他尾椎都在发麻。 “啊……啊…好爽……嗯!爽死了……” “射这么快?”卿菏在身后笑道。 “小菏的精液是我的……哈…全部射到我肚子里……” 于是他在殷旭斯的不应期间对着他的前列腺不停地顶撞,逼人的快感排山倒海,殷旭斯只觉得自己的鸡巴想根漏水的水管,滴滴答答地不停地流着清液,他口水也流了出来,浑身都在颤抖。 卿菏熟视无睹,他伸手啪啪啪地抽在殷旭斯肥厚的屁股上,火热的疼痛让这个男人发出沙哑的悲鸣。 “别打,啊!好痛!呜……别打了……” 殷旭斯闻言瞪大眼睛,卿菏又是一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这一掌用了七成力,殷旭斯痛得屁股夹紧,腰都塌下去了。 殷旭斯不敢违逆卿菏,他四肢着地,在地上爬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倒真像一条狗在前进,只不过主人遛狗的绳子不在脖子上,而在屁股里。 “谁让你停下来了?继续!” “啊!呜呜……小菏…放过我,啊啊……” 说完他掐着他的腰,腰部用力一挺,直挺挺地撞上深处的肉环,殷旭斯瞪大眼睛,呼吸都要停住了。 卿菏用力抽插着,硕大的龟头攻击着半年没有被撬开的结肠口,那处柔软多汁,不一会儿就颤巍巍地打开了,只听一声肉体破开的噗嗤水声,龟头猛地挤了进去,殷旭斯的腹肌上突出了一块明显的凸起。 屁股的疼痛感让殷旭斯冷汗都下来了,但后穴的快感同时也冲击着他,又痛又爽的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他崩溃地求饶。 卿菏说:“以后还要不要吃醋?” “还要不要胡思乱想?” “嗯,乖一点。”卿菏摸了摸他的奶头,不敢太用力动他的胸。 卿菏看了看,没有出血,不愧是主角,太强了。 卿菏烦躁地啧了一声,固定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艹着他的结肠,妈的就不应该对他好一点,艹死算了。 他的下半身也是一片狼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一次,淫水和精液混杂,粘腻得阴毛都湿透了。现在他的肉棒又直挺挺地立着,被卿菏握住摩擦。 沙哑低沉的呻吟在房间回荡,扑哧扑哧的抽插水声都被掩盖下去。 高大健壮的男人在卿菏身下软成了一滩水,任由他怎么摆弄都接受,眼神痴迷地看着他,嘴里还说一些惹人心动的话。是受不了你。”卿菏俯身下去跟他亲吻在一起,火热的身躯交缠,浓烈的情感缠绵,一夜春宵。 “早上好。” “早上好,小菏!”小妹笑眯眯地抬起头,“昨天玩得开心吧?说好给我带的好吃的呢?” “好耶!”小妹赶紧放下工具跑过来,“刚好,我还没吃早饭,就等着你呢!” “诶,小菏,你脖子上有东西。” 小妹凑近一看,脸色微红,她掩饰地咳了咳,把收银台上的一面镜子拿过来:“你看一下。” 卿菏:“……” 看着小妹捂着嘴偷笑,卿菏无奈地放下镜子,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这段时间殷旭斯特别忙,每天昼出晚归,只有深夜温柔的触摸和吻。要不是卿菏起床时看到厨房里还温着他买回来的早餐,都要以为他没回来。 直到有天晚上卿菏难得没睡那么快,他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听见门被打开,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慢慢靠近,随着熟悉的味道袭来的是额头上的一个吻。 “嗯?你没睡?”殷旭斯的声音有点怪怪的,像是被抓包的心虚,回来晚而已,为什么要心虚呢? 殷旭斯却打开床头的灯,大手握住卿菏的手,热度传来,“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出去……” 白皙光洁的脸被温热的手掌捧起,轻柔的吻落在唇上,殷旭斯摩擦着那柔软湿润的嘴唇,道:“别开这种玩笑,小混蛋。” 两个人明显都动情了,但当卿菏伸手去摸殷旭斯的胸口时,却被殷旭斯突然拉开了距离。 “……没事…就是今天太晚了,有点不想做……”殷旭斯眼睛都不敢和卿菏对视,卿菏微微皱起眉。 “真没事……”殷旭斯还在嘴硬,卿菏看了他一眼,眼神中的冷意吓了殷旭斯一跳,还没等殷旭斯说话,卿菏便躺下背对着他,沉默地表达了他的态度。 “滚出去。”卿菏冷冷地说。 “得寸进尺是不是?”卿菏用力肘击了一下殷旭斯的腹部,听见他痛呼了一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快刀斩乱麻地把他的衣服拉开了。 “……小菏……”殷旭斯躺着不敢动,身体僵硬着,自暴自弃地让卿菏掀开他的衣服,在外呼风唤雨的男人此刻连眼神都不敢看过去。 卿菏站定背对着他道:“给我乖乖待着,不然真的让你滚出去。” 卿菏拿着医药箱走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个场景。 “……小菏,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殷旭斯明明痛得冷汗都下来了,他还是握住卿菏准备抽离的手腕,讨好地蹭了蹭。 “死了更好,我刚好找下一任。”卿菏收拾了箱子又走出去,留下殷旭斯阴沉着脸,生气地紧握拳头。 可是这件事是他理亏,而且,他哪里能让卿菏找下家?!就算是他真的死了,卿菏也是他的,不准他找下一任! “小菏……”殷旭斯走过去,他坐在卿菏旁边,慢慢抱住卿菏,已经准备好了被卿菏推开,结果预想之中的动作并没有出现。 “你不生气了?”殷旭斯高兴地睁大眼睛。 “……对不起,我错了……”他像一只粘人的大狗狗,抱着卿菏贴贴,脑袋窝在卿菏的颈窝又是亲又是蹭的,“小菏,不要不理我。” 可是现在他就是沦陷了,无法自拔地做着以前不可能做的事。 殷旭斯愣了一下才知道卿菏说的是什么,现在就是卿菏让他把心脏掏出来他都是愿意的,紧紧地抱着卿菏一股脑地说出来,只有肌肤相贴才能让他心平静下来。 境外的势力都是一些亡命徒,跟他们硬碰硬完全讨不到任何好处,但殷旭斯是谁?就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也绝对不要让对方有任何喘息机会。 “……小菏,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小心点,除了花店和家哪里都别去了,等我抓到徐冈后危机才 卿菏面无表情地听他说完,无声地叹了口气。 “嗯?” 殷旭斯看着他,不解道:“收拾完徐冈咱们就可以正常生活了啊。” “现在解决了徐冈,你能保证以后不会出现第二个徐冈,第三个徐冈吗?” “我只是个普通人。” “你不觉得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吗?其实,我们并不合适……” 他的话在卿菏的一双风平浪静的眸子下生生地止住。 “唉。”卿菏揉了揉眉心,伸手把殷旭斯抱住,“怎么会这么笨,我真是受够了。” “我只是想过平淡的生活,可是……”卿菏眼神看向远方,黑暗的客厅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和心跳,“可是谁让我找了个麻烦的男朋友,烦死了。” “小混蛋……”殷旭斯被他整得差点情绪崩溃,咬牙切齿地咬住他脖子上的肉,又不舍得真的咬下去,只敢轻轻地舔着,嘴里放着狠话:“你跑不掉的,你永远都得待在我身边,永远!” 两个人这样紧紧相拥着,温情在黑暗中蔓延,也不知现在是几点,但没有一个人提出要松开手。 “不知道。”卿菏说。 “真不知道。”卿菏耸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如果忽视他眼里的笑意。 “嘶,狗是吧?” “……” 殷旭斯把卿菏的话放在了心上,他慢慢地开始转接业务,不再接手一些黑吃黑的项目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这是想要金盆洗手。 虽然卿菏觉得殷旭斯把自己当个易碎品一样好生供着属实是没必要,但如果不听大叔的话,会被他烦死的。 “呃嗯……乱说什么呢,小混蛋。”殷旭斯摇摆着劲瘦有力的腰肢,腹肌上汗淋淋的都是水光,他一下一下用后穴吞吃着卿菏巨大的肉棒,“哪个金丝雀像你一样只要躺着享受就行了?” 殷旭斯不想理这个戏精,卿菏坚硬的肉棒不断摩擦摁压他的敏感点,爽得他前面的肉棒吐出清水,肠肉忍不住夹紧体内的硬棍。 殷旭斯哈哈地喘着气,他一手撑在卿菏的腹肌上,一手握住卿菏白玉的手腕:“嗯……不要掐……” 殷旭斯摸不清他是在翻旧账生气还是单纯地想玩,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说:“是,它是你的玩具,但你别把它玩坏了……” 殷旭斯抿住嘴,他实在是有点害怕那种崩溃的快感,但卿菏就是喜欢,他只能尽量满足他。 “嗯!等一下……哈,等等,别那么急……” “唔!” “还没习惯啊?”卿菏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虽然但是,他也很爽。 风平浪静地过了几周,卿菏觉得应该是殷旭斯太杞人忧天了,他不再麻烦阿虎跑腿买菜,打算自己去菜市场。 之前在狱里有过他的生日,所以他记得。再说,某个人一直变相地在提醒他,想不知道都难。 卿菏下班后一边去菜市场一边想,自己干脆给他做一碗长寿面和几道他爱吃的菜就行了吧,他也不爱蛋糕之类的。 “喂?” “嗯,在路上。” “为什么?今天又不是什么放假。”卿菏故意说着。 “好了好了大寿星,赶紧回家吧,我给你做饭吃。” “等我,我马上回来。” 今天就做一个芹菜炒虾仁,红烧土豆还有殷旭斯最喜欢的茭白炒肉。嗯,还要买点酒来喝,卿菏喜滋滋地想着,也就没注意到后面跟着个人。 卿菏被敲晕前还在想象晚上美好的场景,殊不知已经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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