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该做的。” “不过，你还懂古鲛人语啊，好厉害。” 毕竟，鲛人都几百年不出来了，古鲛人语也就骗骗面前这个小傻子。 他一问这个，给姜偃问紧张了。 本以为聂朝栖对这事不感兴趣，不会再问了，忽然又提起，姜偃不得不打起精神，硬着头皮应付：“是、是啊，我在海中有感天命，指引我，我的道侣在岸上，然后我就来了这，一看见你我就觉得，就是你了。嗯，就是这样。” 他第一眼见他，就满脸是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的惊诧。 姜偃一下被问住了。 “好好想，慢慢说。”聂朝栖撑着脸，手指卷起他垂在腰间的一缕头发。 圈着头发的手指一顿。 聂朝栖撩起眼皮：“入梦是鲛人的能力吗？鲛人都是这样在梦里，寻找自己的伴侣的？” 他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法留住梦里的记忆，也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起初他以为自己中了梦魇，用术法探查却查不出异常。 天桥上摆摊的道士，也不带这么咒人的吧？ “这道士一听就不专业，我对卜算之道也算有些涉猎，你要是信我，我来给你算算。” 不过这些就没有必要告诉姜偃了。 姜偃说稍有涉猎都算是谦虚，他师出名门正统，虽不主修卜算，但就算说不精通也只是相对于其他人，和外面一般的道士比那肯定是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四周莫名暗了几分，隐有星移斗转之象。 谁知才抓着对方的手搭在杯沿上，还没等他做什么，就察觉到了奇怪之处。 这话说着简单，篡改命数乃逆天而为，哪是那么容易办到的。 典型的，就是第六鬼域领主木寒。 且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一个是面前的聂朝栖，还有一个，就是穿越前，游戏里那个怎么也打不过的，身世背景不明的神秘boss。 “当心。”聂朝栖抬起袖子，替他挥开杯子碎片。 姜偃不死心，打算再探一番，这次却什么都没看出来。刚才所感知到的，就像是昙花一现，消失得无影无踪。 担心自己弄出来的这阵仗，不仅安了不了神，还让聂朝栖更忧心了，姜偃清了清嗓子，心虚的转移话题：“你之前说暂时不能跟我回海里，那是说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你就会跟我回去吗？” 记载中无论是早期魔种之乱，还是后期的王城暴动，都没提到里面还有聂朝栖的影子。 “你不能永远留在岸上吗？”聂朝栖避重就轻的将问题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