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不能呢？” 姜偃有些郁闷，这人油盐不进，想从他嘴里套出点东西太难了。 然而，想找到机会离开聂朝栖身边单独行动，就成了个问题。 他也不是很懂鲛人是如何转换双腿和尾巴的，加上之前烧断片，他甚至都不知道腿是什么时候变回来的。 这两天聂朝栖都和他宿在一起，姜偃一大早慌慌张张坐起来，吵醒了对方，他就自然也就发现了他的腿又变回了尾巴。 聂朝栖的困倦一扫而空，眼中渐渐浮现出一抹奇异的神色。 “那你快告诉我怎么变回来！”姜偃急切追问。 下一瞬，他翻身压在姜偃身上，扯落床帐，解下姜偃束发的发带，在他两腕上打了个结。 莫名其妙被缚住的姜偃：“？” 姜偃越听越不对劲，他有些紧张的问：“我的腿到底是怎么变回来的？” 近来朝会上,除了例行的恭维奉承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若有似无打量着坐在上首的国师大人。 底下的人说着最普通的谄媚之言，往日总是面无表情听着的国师,破天荒地竟偶尔会露出一丝神秘微笑。 王城盛传凶残暴虐的国师沉迷起美色,连着好几天都没参加理例行的朝会，很多人都觉得是谣传。 第一天，国师没来，说身体不适。 大臣们难免要上书关心几句,以彰显狗腿子的身份。 但国师最近捧在手心里的小美人,大概是不懂这里面的门道。 等到第三天，国师没来。 “各位大人最近还是少叨扰些国师吧。” 徐南松更是乐见其成。反正人是他的人，姜偃越得宠爱越好。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几天了，也不见他继续下一步动作。” 直到这日朝会，徐南松实在坐不住了，一散会就暗中安排人去接触姜偃。 而姜偃，此时正自暴自弃的抱着聂朝栖的衣物，把脸贴在上面。 自信离开聂朝栖，然后心悸着被扛回来。 超出一段时间见不到人，他就心脏绞痛难受。 期间要是不小心双腿沾了过量的水，这个频率还要再高一些。 婉拒了聂朝栖要带他一块去朝会的提议，姜偃向他索要了一件衣物。 聂朝栖盯着他看了许久。 紧接着，那人便按着他覆了上来。 “聂朝栖，你先等一下——唔！” 终于把聂朝栖送走了，姜偃按了按自己的腰，觉得这样不行。 “聂朝栖，恐怖如斯。”他恍然呢喃。 是徐南松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