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赶紧去收拾收拾,出发了。”陈秘书说着,推着轮椅刚进去半个身子就退了出来。 “哈哈哈。”林越见到,立马捂嘴爆发出一阵隐忍的猪叫声。 “你想知道就自己去看。”陈秘书没好气地丢下一句,又推着轮椅走了,直直的走廊硬被他走成了s型。 “别亲了,没关门。”言央直起身,胸口剧烈起伏。 言央怎么会拒绝,他从来不懂拒绝燕绥。 香槟公馆,就是言央之前住的小区,顾医生已经等在门口。 “顾医生,怎么样?”燕绥焦急地问。 “385°c,喉咙发炎,挺严重。”顾昀廷说,“还有你的腿,怎么回事?” “你干什么了,哪里的玻璃能划到你。”顾昀廷不知所谓。 “什么意思?”顾昀廷问。 “真有你的,严重不严重?”顾昀廷问。 “行吧。”顾昀廷边收拾东西边说,“要我留在这里吗?” “不用。”燕绥说。 “……” “好。” “你什么意思。”燕绥皱眉。 “……” “不送。” 明亮的灯光下,仔细看,能看到蓬松的被子在轻微的一起一伏,里面藏着一只大可爱。 言央走后,燕绥大多时间住在这边,他故意住在这里,让那些后悔,痛苦,纠结,不甘心像潺潺溪水一样流经身体的每个细胞,随着日夜交替滋生出平和,希望,爱。 燕绥挨近,伸手摸了摸言央额头,摸一手汗,脸红扑扑的,但似乎不那么烫了。 “嗯,好热。”言央迷迷糊糊说着,一脚把被子又踢远了些,最好一点儿边别挨着自己。 “好热。” 不能走路竟是如此的不方便。 推动轮椅拉过被子给人盖好,燕绥出门倒水,等回来时,被子又被踢得远远的。 燕绥只得将被子拉住不松手,一只脚着力,从轮椅里起身靠上床头,受伤的腿搭在床外边,再把言央捞起来靠在自己胸前,盖好被子后,单手连人带被子的箍住,任言央再怎么踢也踢不动。 喂我 又掉进那团温暖里,言央伸手摸,硬硬的,又有些软。 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湛蓝,像缙云晴日的天空,有温暖的草木香。 闻声,言央抬起头,发现自己正趴在燕绥胸口,那一片湛蓝,是燕绥的睡衣,草木香,是燕绥的味道。 “啊?” “嗯,不怎么疼了。”言央咽了咽口水,感觉了一下。 言央的卷发,或者说卷发的言央,一度让燕绥痴迷不已,特别是早上起床跟做爱后,凌乱,蓬松,柔软,可爱。 他的一只手正结结实实按在燕绥的胸肌上,手是从衣摆下方伸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