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有理。”戚画偏头想了想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受教了。 “你车呢?”花群问。 “车不错。”花群懒懒的看了一眼,评价道。 “走吧。”花群说着,抬腿坐了进去,“去找那个王八蛋。” 不乐意 “吃饭了没有?”戚画问。 “所有联系方式都试过了吗?”燕绥平静地问,问的花群。 “先坐,好好说话。”戚画拉着花群的胳膊说。 燕绥吸烟的动作明显怔了一下,没有答话。 戚画索性走到花群面前,双手扶着人两边肩膀,把人按进下午他坐过的那把单人真皮沙发里。 “你当初为什么打听我?”燕绥问,在烟灰缸里掐灭烟头,面无表情。 “你们在宿舍说的话我听到了。”燕绥说,眼睛却盯着烟灰缸。 “他说,我是……”“金主,大款”这样的字眼,燕绥突然就说不出口,还有意义吗?他被这几句话折磨了五年,他也折磨了言央五年。 花群想起来了,他走之前是去打听过燕绥,想去打听一下人的人品,他不放心言央跟人走,他记得回来还跟言央开玩笑来着,说他以后都不用工作了,人家里有的是钱,还是未来继承人。 燕绥的手伸向书桌上的烟盒,又抽出一根烟,不作声,他当然是因为爱,因为不甘心。 “花群。”戚画倒是轻柔地喊了一声,又对燕绥说,“别抽了。” “因为掐头去尾的几句话,你把央央人都逼走了,这五年他到底是怎么过的?怪不得我总感觉他不开心,问他,不是说天气不适应,就是说接的稿太多,累了。我他妈还纳闷,他去的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四五年了还没适应天气。”花群说着,仰着头忍泪。 “燕绥,你太过分了,当初你一句让他跟你走,他把刚租好的房子退了,工作不要了,他无依无靠,本来已经可以在苏州安定下来,就因为你一句话,什么都不要了,央央那么喜欢你,我在几万里之外都感觉得到,你一点都感觉不到吗?他用过你多少钱,你也不知道吗?我跟他买个一千块的礼物他都不肯收,吃饭超过一百块就要跟我aa制,走的时候,我怕他来这里一时找不到工作,偷偷塞了两万块现金给他,他又趁我不注意偷偷塞回给我,他是那种爱钱的人吗?他要是爱钱,还轮得到你?他现在走了,卷走了你多少财产?你个混蛋,王八蛋,渣男,不是东西。”花群破口大骂,真替言央不值,替言央心疼。 戚画倒是愣了一下,没想到燕绥会认错。 戚画看人这样子,很不地道地弯起嘴角,无声地笑了一下。 “我去趟央央老家。”燕绥说。 “我也去。”花群扭过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