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陈家彻查,不知道查到了什么,只说是有个丫鬟想趁机上位,但是这不应该下到陈小公子的酒杯里吗,不过这事如今也没多少人记得了。” 程赋斟酌着开口,说道:“这白姨娘,陈老爷不管啊?” “上个月诊断出有了孕,这出门都是要乘坐最好的马车,一买东西就是好几十两,几百两的买,给陈老爷气的哟,那是天天骂陈小公子。” “据说在内院更嚣张,那陈小公子要是多看了一眼别的丫鬟,那丫鬟第二天不是被毁容就是被卖出去,总之那白姨娘的品行是是镇上的人有目共睹的,我看那婚宴的事,估摸着也有那白姨娘的手脚。” 两位婶子连连点头,能八卦还有人请吃馄饨,这一顿可谓是一本万利。 程赋牵着牛车,带着白幕杨,漫步在街上。 声音很小,但还是被程赋听见了,他没接话,也是感到庆幸。 媚药,还下在单独一桌的酒席上,这很难不能联想到如果当时他们要是去了,这药是不是就是给他们吃的。 但是不管是哪一个,一旦真的中药,甚至是发生了别的什么事情,都对两人的感情有严重的影响。 两人就在这街上漫无目的的逛着,偶尔遇到一些小摊子,就会停下来看看。 冬季的鞋子都是又大又厚的,鞋底子也是加厚的,防止在结冰的地面上滑倒。 程赋见状,也挑了几双给白幕杨的,这一买又是好几两。 于是跑到卖帽子的铺子上给白幕杨买了两顶能护耳遮脸的兔毛帽子。 看的程赋心里痒痒的。 于是直接拉着白幕杨到里面,直接找到还在写方子的大夫问道:“大夫,你们这可有去疤的膏?” 他喏喏开口:“治不好的了,夫君,我们回去吧。” 程赋对他太好了,一出门光是给自己买东西了,如今还要治脸上的疤的话,怕是会很费钱。 白幕杨的声音透过那毛帽子,闷闷的,软软的语气显得格外惹人怜惜,他还伸出手,轻轻拽着程赋的袖子。 刚开始是在一些胭脂铺看到的,后来到了医馆发现医馆的更好,他见过有些脸上有疤的,坚持用了几个月,那疤基本就消失了。 如今他只爱着白幕杨了,便想着要调理好白幕杨的身子了。 既然都上到镇上了,就顺带看看能不能买到当初那种去疤膏,他想要白幕杨能有一日,能够抬头挺胸的走在自己身旁。 说完,他抬头对上老大夫的目光,说:“我夫人脸上有块疤,是十岁那年被热水烫伤的,如今只剩浅浅的疤痕了,请问大夫,这是否有合适的去疤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