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幕杨紧紧抱着他,时不时还动两下,蹭一蹭。 白幕杨感受到了,有些脸红,其实基本上只要两人贴一块,程赋就会这样,但自从上次后便不再碰他了,也不知道忍了有多久。 程赋僵住身子,沉声道:“乖,不要动了,你身子还没养好,我都快憋不住了。” 程赋低哑的声音在房内回响:“你想怎么帮我弄?” 他这么做是第一次,不甚熟练,磕磕绊绊,但好在这也足够了 过程还算顺利,但还是有些难受。 白幕杨只觉得脸都是酸的。 程赋立即起身,烧了水,还特意放到屋外,没过多久就温了下来,立即进屋给还在床上的白幕杨喂了水。 水是温的,所以白幕杨不由得多喝了些。 白幕杨抬头,那张小脸上都是红晕,然后他定定的看着程赋点了点头。 但他还是压制着,怕伤了白幕杨的身,最后抱着白幕杨沉沉睡去。 两人收拾好,就出门去镇上了。 程赋带着白幕杨找到上次吃过的馄饨摊坐下,要了两碗馄饨,两人吃的正香,就听到隔壁桌两位婶子正在激烈的讨论着什么。 还能隐隐约约听出一些词,什么“小妾”,“正妻”,“流产”,“陈府”这类的。 “婶子是在说什么,可否讲给小子听听。” 那位手舞足蹈的婶子立刻开口道:“这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你可知那陈家小公子没多久前娶的那小妾?上个月据说怀了孕呢!前些日子那陈老爷给陈小公子找了个正妻,才嫁进去没几天,那小妾就流产了!” 白幕杨闻言,手上抓着勺子搅动汤汁的动作越发加快。 只是毕竟是自己妹妹,虽然如今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但其结局,他还是想知道的。 剩下的话,不言而喻。 那婶子说完,低头吃了口馄饨,嚼了几口,咽下后才不急不慢的开口:“那白姨娘流产后,陈家请了大夫来诊断,你猜怎么着,那孩子是那白姨娘过门前就有了,过门前不是还闹过,说她还未成亲就和陈小公子暗度陈仓了吗,估计是那一次有的,只是这白姨娘也才刚年满十五,年岁还算小,胎还没稳。” “也不知怎么做到的,明明表面是不苟言笑的,这刚来嫁进来,就勾的那陈小公子三日不出房门,据说是那白姨娘听到气急攻心,摔了几盏茶杯,随后出门找陈小公子,一个不小心从台阶上摔下来了。” 那婶子一口气说完,得意的看了他们一眼,见两人表情凝重甚至有些无语,就明白这八卦讲的有价值了。 另一个婶子一直沉默,但已经把馄饨吃完了,她擦了擦嘴,看着那大快朵颐的婶子笑吟吟的说道:“今天早上还传言,说那陈小夫人怜惜白姨娘小小年纪失了孩子,给那白姨娘送了好多东西,吃穿用度都按最好的来,那白姨娘非但不领情,还咒骂那陈小夫人狐狸精,还和陈小公子吵架了,如今正被软禁在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