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与上神之间无法跨越的鸣沟力量,是苦练武艺的陆北宗永远也超越不了的存在,当那位神秘的从天而降少年,愤怒的地举起手指盯向了晕倒在地的胞弟陆北楠时。 陆北宗跪倒在地全身污损,一道眼睛下的深可见肉的伤口,流着血痕被男人喘着气抹掉。 “动吾祭品者,当以粉身碎骨来待之!” 伴随着少年越发动怒的面容和强势的力量,陆北宗闻到了冲天浓郁的强烈血腥味,几乎是一瞬间大脑快速转动,嘴里面的话来不及思考直接脱口而出,“神君的祭品,会由我来赔偿,请神君……” 那股比塞外战场上还要更加刺鼻冲头的血腥味,逼的陆北宗差点坚持不住发了晕,男人咬着牙抬起头,“我会帮神君找到更好的祭品来……” 陆北宗早就听大祭司说过这次新上任的神君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绝色。 传闻这次的神君真身是一把从血海里冲杀出来的凶剑,少年的右眼尾有把代表杀戮制裁的赤剑纹身,剑尖一朵盛开的迷人红色曼陀罗缠绕弯曲延伸直至到下颌。 “凡人,你有什么资格敢和吾再讨价还价。动了吾祭品,留下一个破烂玩意儿放在那,你们这边塞外就是那么祭神的!” “若是……神君不嫌弃。”陆北宗含着最后一口血气,从未如此落魄过的强势大将军今天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神的惩罚。 男人的眼神越发的坚定,说出的话若是让那些塞外驻扎的将士们听到了,当即就能破碎大将军在军民之间的威武形象。 —————— 男人暗自咬着牙,抓着衣袍的掌心不自觉的滑出湿腻的手汗。 头顶上方紧盯下来的视线恨不得现在就将陆北宗扒了个干净尽情的蹂躏,祭献给神君的祭品是不允许有自己的思想。 这是塞外边疆民众们对神君里刻在骨子里的最崇高敬意,所谓祭品不分男女,只要长相俊美,拥有倾国之色就可被选为一生只侍神君一人的侍随。 陆北宗知道今日的自己是逃不掉的,为了胞弟陆北楠的性命,也为了神君怪罪下来惹慌民众们。 男人常年驻守边疆,被日夜颠倒风吹日晒的肤色并不像之前献祭的那个祭品白皙滑嫩,甚至可以说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的好皮肤,也找不到一块多余的赘肉。 可以让人想象到这个强健的男人曾经经历过多么心惊胆战的战乱,又是如何勇猛的在沙场奋勇杀敌才换来了今日的短暂和平。 “婆婆妈妈的,这就是驻守边疆的大将军服侍人的招数?” 陆北宗是第一次做下面承欢的那位,后穴得不到充分的开拓和润滑,就连一个手指头都难塞进,跟别提少年神君那个根本不是正常人才会有的巨大阳物。 发的紧涩将陆北宗折磨的不断喘着气求神君再给他点开拓的时间。 陆北宗觉得自己的脸上就是被大火侵袭后才会有的滚烫燥热,将他颤热的身子不断燃烧颤抖,又像是濒临死亡脱水的鱼儿窒息于这个凉意跟情热结合的晨日。 塞外的夜晚是刺骨冰冷的凛冽寒风和随处可见的巡逻警惕,这里没有娇柔的女人伴身伺候,更没有所谓的香艳温柔乡。 可这并不代表,陆大将军真的什么都不知。 陆北宗实在是不想描述自己此时的身心与感受,他闭着眼呼吸粗重,脑海里渐渐形成了当时无意中看到的本子图。 搁后面那处的手指仿佛不是自己的,而是那些本子里淫笑玩乐的公子哥正在耍着他。 那位神君自从他自己开拓润滑之时就不再言语,周围的威压也稍微放缓,实在是让陆北宗松了好大一口气。 当少年冷眼抱臂瞅着陆北宗从柜子里拿出润滑的香膏时,赤红 少年身形一动,陆北宗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的黑影,等在回过神来时,像是燃起来的香膏将他的手指烫的通红发疼。 眼下原本干掉的血迹在被少年炽热的手指再次刮过之后,疼痛伴随着另外一种陌生的情绪从心底里迅速蹿出滋生。 疼痛几乎是在一瞬间侵袭了陆北宗的心口,神君身上的盔甲是冰凉硌人的,紧贴在陆北宗的胸口伴随着动作摩擦让男人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粘黏的香膏在他的后穴里被热意融化成水汩汩流出,陆北宗焦躁不安的心头直跳,那根硬挺滑腻的巨物将他下面硌得全身都在紧张。 这感觉实在是太怪异,太可怕。 少年湿热的气息与他的喘声相互交织融合,迷晕了男人还保留清醒意识的脑袋,也蒙住了他们这不合常理的情欲性爱。 身下人的皮肉虽然没有几块完好之处,但是多年的习武操练让其有着独特吸引人的魅力。 “味道倒还是可以。” 陆北宗头一次被咬的全身骨头都酥软了,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丁点儿的力,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位蛮横神君的所有粗暴挑动。 “哈啊!”在进入的那瞬间,陆北宗立刻抓紧了身下的棉布褥子。强行插入的东西太大,穴口被迫的张开吞进这豪不怜惜的巨物。 陆北宗驻守塞外五年之久,经历的战争伤口大小多有,就算是胸口那道差点要了他命的砍伤,都没有让他疼到像今天如此这般难忍。 “!”陆北宗被这突然涌上来的怪感刺激的立即崩紧了身子和后穴,他强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响。 冰冷坚硬的触感不断摩擦着陆北宗炽热的皮肤,男人的眼角被弄湿弄红了一大片,却又无力阻止这场强硬的性事。 “唔!”陆北宗受不了这般强势的攻击,两条胳膊抓着旁边所有能抓住的东西不断抓挠收紧着。 陆北宗虽然手脚无力,但那根挺直的脊椎骨却还是强硬的。 少年不悦地抓住了陆北宗紧抓着床帘的右手腕,冷哼一声咬下手腕中心的脉搏,同时身下蛮横的巨物再次闯入带起一阵响亮的噗呲声。 “哈……”神君变态的做爱方式让陆北宗苦不堪言,男人半垂着眼眸被动的接受神君所有强盛的攻势。 这位陆将军的身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味,更加的上头。 该罚。 “哈,哈啊……” 男人背趴在床头伸长了胳膊抓住床柜的木头,又因为身上猛烈的攻击而导致抓着柜子的手掌打滑,不得不将身下蹂躏成条的的褥子紧紧抓住。 噗呲噗呲夹杂着香膏融化成流的水儿,带起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响动声。 却又无力可撑,只能被神君强带起咬着腕间,加快身下抽插的速度好让这个倔强的男人发出更多让人满意的声音。 “不要……” 男人的眼角比任何的姑娘涂的胭脂都要更加的诱红,湿润的又沾有打滑的泪珠,更加激起了神君的虐待欲。 少年兴奋着勾起嘴角,将抽出的巨物在陆北宗以为自己能稍喘一口气时,迅速插入溅起一阵的淫水儿,刺激的陆将军当场痉挛着再次进入了高潮。 突然夹紧的后穴让神君不爽地抬高了男人的腰部,同时身下倏的用力,粗壮的巨物快速擦过体内的敏感的那点,让陆北宗终于再也受不了的崩溃了身与心。 神君故作怜爱着抬起陆北宗的下巴,实则强迫男人在他眼前崩溃逃避,却又无法逃离只能被迫的被干到眼神迷离到恍惚。 刺耳的威胁逼迫陆北宗咬破了唇瓣,铁锈的血腥味给他快要逼疯了的头脑终于带来了点清醒。 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无论是那脆弱的一点还是湿滑的后穴,只要神君的肏干一次不停下,他还是会被带入无尽的深渊高潮中。的折磨,更多的是心里面的折痛。 就算是现在后悔,也早就无济于事了。 实在是忍不住了就闷哼着,或是哆嗦着被带着腰身往下面进击的巨物上迎合相撞。 双腿大张让其巨物在里出入自由,带起一阵又一阵爽过头的快感。 不仅肉体是热的,就连周围躁动不安的气息里都夹杂着情欲的缱绻旖旎。 陆北宗用胳膊遮住自己已经被逼到通红的眼角,却又在一秒下身巨物的猛烈撞击下,刺激的后穴内壁猛地绞紧。 “唔!”眼角被冲上来的痛楚和诡异快感逼的眼泪止不住的直流,陆北宗摇着头,已经彻底崩塌的身子随着身上神君的动作而不断的颠簸晃悠。 紧攀着少年神君的盔甲,又在次次抽插求饶之时必将被狠肏到全身都颤抖不已。 还嫌弃着不够劲,又在人的胸部乳头上留下了更深,直接出血的咬痕后。 噗呲噗呲从穴里带出来的淫水顺着穴口边缘流淌,又沿着臀缝流到下面会阴处,湿黏的下身全部都是淫靡的痕迹。 湿软的后穴内壁还在不停的吞噬着狰狞的巨物,尤其是那刚开拓不久的敏感地深处,粗壮的巨物次次插进必将到达最深之处。 黏稠的香膏里本就带有催情的作用,因着巨物的每次抽送都将那股药膏送进最深的内里,导致陆北宗疯了似的,又是着迷这要窒息的快感,又是痛苦的不断想要挣脱。 喉咙已经沙哑到他只能无力的呜咽低喘,这比他在外带军打战不知道累了有多少倍。 他伸长了右胳膊,那被咬的破口到处都是的腕间,从散下的床帘里忽然闯出,寄托着陆北宗所有还残留的求生欲望,疯了似的想要逃离这崩溃的性爱。 神君戏谑地瞧着陆将军这无用的挣扎,一直抽送不停的下身也停止了动作,像是看戏般瞅着陆北宗无助拽着床帘,却怎么也逃不掉。 “说出来让我高兴了,我或许可以提前考虑结束这场惩罚。” 陆北宗又被发火的神君给狠拽了回去,连着陆将军最后的希望也一并全部的打碎。 陆北楠悄悄从别院探出脑袋,他先是警惕地瞧了下四周确定无人把守后,才终于大了胆子要去推陆北宗院子的门。 陆北楠刚伸出去的手立即被从后面突然响起的喊声吓的赶紧收回,少年尴尬的转过头,神情紧张的憋着嘴。 他此刻来找人是有目的的,不仅是为了见兄长更多是为了他的那个原教书先生。 李副官也是个精明的,小公子这人习性如何他早就摸得是一清二楚。 “小公子,这事可不是我能决定的。”李副管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还请小公子跟末将来这边说话。” “小公子,将军先前吩咐过。若是小公子来这了,就跟他说清先生的事他已经解决妥当了。” “等等,这替补的祭品又是?”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兄长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事,怎么总是闭院锁门不见我。” 陆北宗越是莫名其妙的避着他,他就越好奇的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小公子不知,这秋冬一到,那塞外城后面的蛮子们就开始不老实。”这事陆北楠知道,每到秋冬那些野蛮的异族人就开始觊觎大魏的物资。 说到神君的庇佑时,李副官的眸子里突兀的闪过敬意的光。 “小公子这话可就猜错了,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不信神,而且最近将军为了祈祷城里百姓能安稳过冬,经常出入神君的庙宇呢。” “清先生最近可还好?” 清先生本名为清似君,人如其名似君子真君子。陆北宗识他有才有华,骨子里又没有读书人的腐朽愚昧,特地接了人来府上居住好教识胞弟陆北楠。 却又在今年年底的时候,被知天命的大祭司一眼挑中为新任神君的祭品。 故陆北宗不得不带着匹人马跑去剿敌,将军府没了将军,城里没了唯一的依靠。 陆北宗在回城后,得知这次的祭品是他府上的清先生时。 “清先生是自愿的?” “何来自愿与否这一谈,能为城里百姓谋得神君百年宽厚庇护,已是似君此生莫大的荣誉。” 美人伤情垂眸总是易惹人心怜的,但即使是陆北宗也不能违背大祭司的要求偷换了人。 为了一个教书先生,得罪这里地位最高的大祭司,就是得罪这里所有的百姓民众。 如今局面一变,当初心里甚为可惜的陆北宗,如今再说起这句话时,已是滋味百态。 清似君这几日明显比以往憔悴了些,他原本的住处早就被安排进神君的庙宇。 这事源头是由他陆家所起,陆北宗也不能把人就此放任不管。 “那件事情,还请你不要怪罪北楠。” “那日夜里,北楠确实是喝多了酒,来庙里面也找过我。” “只是为了逃避当祭品的命运?” “……将军这是在笑话清某了?” “胞弟一向愚笨,若是清先生早就有此意图,怕是早就弄到了手。” 陆北宗与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不同,男人从战场上刚下来时,每次都是带着一身的扑鼻的血腥味。 刚刚是他的错觉吗,清似君不可思议地瞧到陆将军在喝茶时,后脖子那边还有块暧昧的红痕,惹人一看就觉得不对劲。 清似君还欲开口再说些什么,然而陆北宗却是先一步推开了茶盏。 “时间到了。” “啊……” “可我早就过了而立了。” 待陆北宗正要离开前,终究是憋不住的清似君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我知道这样说是冒犯了将军。” “可似君也希望将军多念些自己,那位新上任的神君,可是个嗜血成性的魔头啊……” 被称为清先生的白面柔弱书生,正是原本该为祭品的美人。 清似君和陆北宗一样不是本地的原住民,但是来了此地就融入遵守此地的规矩。先前他一直依靠陆大将军的庇佑,过了几年安生日子。 恰巧那几日,塞外蛮子们不老实的很,接二连三的攻击附近的游牧人家。 清似君在大祭司日日夜夜的逼迫下,最终不得不咬着下唇流着泪的答应了。 楞了好久才想起来,依照那人的相貌被大祭司选中也确实是合情合理。 陆北宗当初在得知这个消息时,比自己的胞弟还要担忧的立即就去找了清似君。 “只是……要辜负将军多年来的好意栽培了。” 他守了这塞外疆池五年有余,费尽心思才最终获得本地百姓们的爱戴。 “清先生……受苦了。” “陆将军。” 因为上次因为陆北楠的惹事,庙里已不是他能再待的地方。 于是没过几日又把人匆忙接回,对外,只说是神君亲自显身看上了更合适的祭品,叫大祭司把原本的祭品放回去,换了神君心仪的。 陆北宗借着喝茶的动作,瞧清了这位先生脸上的纠结与愧疚。 清似君先是沉默了片刻,接着又狠下心来咬着牙,继续道,“但是所谓的糟蹋,却是我先动手引诱他造成的。” 陆北宗趁机跟着问道,“还是……清先生本就对胞弟有什么不轨之心?” 陆北宗放下茶盏摇摇头。 清似君垂眸,刚刚那一下子反驳已经是快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但是这次,陆北总的身子上没了血味,反而有股淡淡的木里花香。 “陆将军……” “清先生,在下该告辞了。” 陆北宗本已转身的身子在清似君的愣神下,突然又扭过头,摸着脖子上的一道疤痕问道,“很明显吗?” 清似君眨了眨眼,面色稍有些尴尬,“将军,也是到了该婚娶的年纪了。” 像是为了缓解清先生的窘迫,陆北宗特地又将衣领往上拉了点,“今晚夜里会有些不太平,清先生请待在屋里莫要出门。” “但是听闻将军最近几日多次出入神君庙里,将军仁善,为了这里的百姓们也多愿意迁就。” 从后院里出来时,已是黄昏渐落。 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既掺杂着战场上浓烈的血腥味,又夹带着股让人迷魂头脑的熏香。 推门的动作又愣了会儿后,陆北宗最终还是叹着气推开了门。 “神君……” 神君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同时张嘴露出锋利的尖齿示意道,“奴隶,我饿了。” 今晚与往常的夜晚不同,陆北宗必须要打起更高的精神,用以防范暗处的敌人。 “奴隶,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而这次依照神君往常的性子,怕是只有妥协,否则下场将会更加的惨烈。 然而当那番足以离谱的话,亲自从大祭司口中说出时,就连一向稳重的陆北宗,也不免露出了一丝犹豫的神情。 神君已经在院子里等的有些不耐烦了,陆北宗想要速战速决,便二话不说直接掏出匕首就要朝着手腕来一刀。 男人手中的匕首脱落,神君嫌弃般的将那东西又往远处弹了点。 一滴滴冷汗顺着额头缓缓流下,陆北宗几乎是顶着千斤重的压力,一步一步挺直自己的背朝人走过去。 此时此刻就连喘着气的喉咙口腔里都仿佛在燃烧着一股熊熊大火,陆北宗咽下唾沫,嘴皮子干涸的已经快要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今日我不要那里的血,去石桌上把下半身衣服脱了。” “废话真多,你这婆婆妈妈的嘴就该被堵住,祭品只要把有用的东西留下就好,像这种多余的感情就应该被废掉!” 那股掺杂着让人晕眩的血腥味越来越重,两腿之间被强制扳开,陆北宗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关,手指紧扣住石桌边缘。 尖齿咬破的伤口被人用着舌尖撩拨般的舔舐,那边是陆北宗最敏感之地,一生中从未被人碰过。 令人疼痛的痛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酥麻到让陆北宗忍不住浑身哆嗦的痒。 陆北宗突然的睁开了双眸,同时喉咙里泄出一股难耐的哼声,男人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此时忽然闪过丝恐慌。 “那又如何?” “那他们只会看到,他们尊重崇拜的将军,张着大腿满脸淫荡,在向着天空亵神。” “每任神君的姓氏都是不同的,神君的真名是一种秘密,也代表着一种绝对的信任。” 大祭司叹息着摇了摇头,许久,未再开口。 陆北宗在混乱中脑子一片空白,与大祭司曾经的交谈也不经意间闪过眼前。 那些声音带着让人脸红心跳,害臊到骨子里的粘黏,让陆北宗自己都要羞到恨不得就此钻进洞里。 身下的桌子比之前的更加滑腻了,陆北宗不得不打起全部精力,将被撞的往后滑动的身子往前稳住。 陆北宗本抓着石桌边的手指迅速收紧,男人摇头大喘着气,紧闭的双眸使得其余感官更加的灵敏。 手脚不受控制的只想抓住身下唯一的支撑物,他快要被神君撞的滑下桌子,桌面上手掌打滑,粘了一手的淫液。 “不,不是的。” 他被人捞起腿弯强行盘在了神君腰上,敏 陆北宗只觉得腿弯里着了火,一路熊熊不止,直随着腰部蔓延至四肢百骸,将其全身都烧至成了灰烬。 承受着神君侵袭的后穴快要收缩不住,从穴里带出的淫液喷溅着洒了大半个桌子。 “不要……不!” 陆北宗无法在压抑住内心深处的恐慌,像是渴求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可怜人。 从后穴溅出的淫液打湿了下身,也自然而然的打湿了这唯一逃生的桌子。 在神君暧昧的舔弄安慰下,陆北宗瞪大了眼,后颈被快速刺穿,与此同时下身肏弄的速度再次加快。 “陆北宗……” 陆北宗在外出巡逻归来时,正好路过了新建成的神君庙。庙里面的人见是大将军来了,急忙出门迎请陆北宗进庙。 庙里的老人特地邀请陆北宗也来试试,陆北宗本欲拒绝,但奈何架不住人多的热情。 竹签上的结果让他有些意外,解签的老人激动地说着恭喜将军,陆北宗抽出了个大吉的上上签。 “若是虔诚许愿,愿望会有几率实现,是吗?” 那就许愿他能再得到把称手的铁剑吧,陆北宗对剑的要求其实并不高,只是怪的是,自从上次那把跟了自己两年的剑碎了后。 距离上次见到神君已有三天之久,这三天里,陆北宗还是过着以往的日子,若不是今日恰巧遇到了神君庙,陆北宗都要觉得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了。 这边的习俗是即将婚娶的人,必须要在前一天去祭拜一趟家里的老祖宗们。可很不巧的是,这家有个老祖宗位定居在了靠近蛮子的营地旁。 随行的李副官打趣道,可不是个上好的风水位嘛,蛮子们就在旁边虎视眈眈着呢,可没有比这更好的位置了。 然而就在一行人祭拜完即将返航时,还是被附近的蛮子们发现了,陆北宗迅速让将士们调整队形,先把护送的人员带着撤离,陆北宗和剩余的人员负责断后。 危机时刻,陆北宗管不得这些,随意从一具尸体上取了把剑。这把剑刚一上手,陆北宗就觉得不可思议,宛若有人暗中助力,剑与人此时融为了一体。 使了几下力后,除了轻巧锋利倒也有几分称手。陆北宗沉思着,想着这把剑若是一把菜刀就好了,军营里的厨子,正缺一把这般锋利好使的刀具。 陆北宗一愣,手里的宝剑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变成了个活生生的人。 神君抓住了放肆的手指,手指穿插着将陆北宗的手扣在了他的脸上。 “神君是听到了我的许愿,来实现我的愿望了?” “不轨之徒调戏姑娘时,也是用的这种姿势吧。” 三日不见,这人的嘴巴倒是贫了不少。 “找我祈愿,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边的民众供奉神君,他们足够的虔诚,足够的信任。对于神君而言,这或许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是在威胁我?” “威胁倒是谈不上,只是神君吃着这边民众们的供奉,也总得做出点实际行动。陆某深受此地民众们的爱戴,是因为驻守此地是我的职责。” “他们是不会怎样,但是不代表陆某不会。” 常年镇压此地的大将军又怎会是等闲之辈,这人是不怕死,不畏惧死,面对神君放出的若有若无的威亚。 “既然作为祭品,若是神君不善不作为,自当玉碎瓦全,也不愿苟活于世。” 他瞥了眼陆北宗献来的茶,顺着陆北宗饮用过的杯口搅动着里面的茶水。 陆北宗被人抬起了下巴,神君摸索着这人的触感,手上的水珠顺着下颌一路流至到陆北宗凸起的喉结,再流至衣领口中流入里面深藏不见。 顺着水珠流淌的路线,神君手指划动着按上沾水的喉结,前一秒还在不屈不抗的将军,下一秒一阵哆嗦,神君满意地笑了。 “教教我如何当名你心目中合格的神君,是善是恶,全由你选择。” 神君今夜也如同往日一般,站立在神君庙前,瞧着塞外的最后一户人家熄灭了灯火。那家的孩子今日格外的顽皮,父母哄了好一阵子,直到母亲将他抱进怀里,哼着歌才让调皮的孩子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直到陆北宗和他说到家人一词,神君有史以来的沉默了一次。他醒来时候就是这里的神君,醒来后便是孤独一人,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连以前的记忆都不曾存在。 翌日清晨初现,神君突然被自己惊醒,他的脑海里面散过几个零碎的片段。他做了梦,梦见一个沾着鲜血的少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悲愤地跳进了锻造池的火海里。 陆北宗昨日倒是一阵好眠,胞弟陆北楠最近越发的听话,所有的事情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今日从京里面带来的家书应该也会及时送达,顺带着上面还送来了些其他的消息,据之前来报的人说,是好事。 “陆北宗,你干的好事,让我体验凡人生活,而不是让我体验凡人的噩梦。” “抱歉。”陆北宗有些踌躇,此时此刻,他不敢多做什么动作。 “你怎么不哼歌啊?我看那些父母安慰孩子时候,都会哼上那么一首,一首……总之你快哼!” “住口!”这下好了,陆北宗真把他当成孩童来看了,神君及时止住,想他也是有脸的神君,怎么能受此等侮辱。作为报复,他朝着陆北宗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只是被一只蛮横无理的小猫咬上了。” “什么?我们终于能回去了?” 陆北宗在一旁瞧他高兴的走来走去,有些不忍心地继续道,“只是回京述职,短暂的待会儿,还是要回来的。” 李副官在一旁打趣笑道,小公子只是待了半年就受不了,比起将军,还需要更多的锻炼。 将信件收好后,陆北宗安排手下招待好差使,从明日起将这边的琐事安排妥当,待月底即刻启程回京述职。 待旁人都退下后,李副官走上前小声打探道,“将军上次许的愿望果真灵验了?” 自从他许愿能有把合适的剑后,不出两日大祭司就差人送来了把不可多得的好剑。 “怎么,你也动了心思?” “我打听过了,据说是百试百灵。” “虽然我也是信着神君的,但是一听这百试百灵心里还是存疑。” 李副官闭上了嘴,他望了眼左右,这才小心地说道,“最近来了不少做生意的外地商人,他们听到这事后都在那边说着,能做到百试百灵的都不会是正经神君。” 这话倒是把一向不苟言笑的陆北宗弄笑了,他放下手中茶杯,“提醒他们,下次若是再有这种放肆言论,被这边民众听到了护卫队可保不了他们安生。” “将军,小公子说得对,你最近…确实有些变了。” 在痕迹彻底消失之前,陆北宗又来到了神君庙,他的副官趁着机会也跪下许愿,祈求家人平安健康。 庙里的老人将陆北宗迎到一边,他瞧着庙里旺盛的香火,颇有骄傲的介绍道,“这是东边陈家捐献的绸布,这是西边王家…” “哦…那些外地的商人啊,哎呀将军有所不知,有所不知啊,愿望太过贪婪时,神君实现了所有人的愿望,唯独遗漏了这些外地人。” 老人摇着头叹气,语气里颇为活该二字。 原本身旁空着的座位忽然一动,一抹红色飘荡在空中,陆北宗不用抬头便知道,是那人来了。 神君的声音里带着少有的 “那也不该所有都应允…” 神君的声音这时又变得狡黠,他故意拖长尾音,“许愿可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吾可是有好好听汝的话,是否该赏……咳咳,总之,吾做的如何?” “仅有这些?” 话音未落,陆北宗从这人的眼眸里瞧出了些别的东西,他开始后悔刚才说出的那句话。 李副官已经提前离开,他在右脚刚迈开门槛时,遇上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在得到了确定的回复后,她带着手下的女眷们悄悄来到了陆北宗所在的地方。 陆北宗的脸色有些怪异,他在见到众多来人后,身子有瞬间的僵硬。 她收紧了帕子,又喊了一句陆将军。 “林小姐,不,现在应该尊称为一句夫人了。” “夫人也是来许愿的吗?” “我是来还愿的,成婚前曾在神君这许了诸事顺利,婚礼成功的愿望。” 属于女性的察觉让林小姐朝着身边人使了个眼色,丫鬟立即上前倒了杯茶水递与陆北宗。 他这话使得陆北宗额上的冷汗更加颤栗,男人接过杯子轻抿一口,疏地握住杯壁的手指一动,顷刻间冒着热气的茶水洒满了全身。 陆北宗稍做镇定的举手,他的嗓音比起刚才更哑了些,“一些老毛病复发,吓到夫人了。” 突然止住的话让陆北宗的脸色更加狼狈,这人一手撑着额头闭上眼睛,另一只手紧抓住桌檐。 说摆,林小姐就让丫鬟跑去找人,陆北宗惊得立即呼声叫住。 他的喘息声逐渐加重,陆北宗尽可能的掩藏住自己现在的不对,“让我在这独自歇会儿吧。” 虽然坐的隐蔽,但只要发出大点的动静,所有人的视线就尽会投望向此处。 陆北宗抓住桌檐的手指不断颤抖加重,习武之人的忍耐力本就比一般人要高,然而原本平整的桌子,硬生生地抓出了一道凹痕。 “神君,不可在这……” 他极力喘着气,狠下心咬住手背,却还是止不住脸上浮现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