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笼在这片荒凉的塞外边疆,年迈的大祭司刚主持完今年的新神君上任祭祀典礼。 在大祭司越发纵横的沟壑皱纹下,这已经是他最后一次亲手主持典礼了。 对于未知的新任神君,塞外的民众以着最虔诚的祈祷和拜礼,为新任的神君献上最高级精心备至的祭品。 “神君会替上皇庇护此地的民众和城池,也会庇护为我们劳战沙场的将军和将士们。” “大祭司,我和我们将军不需要那个什么子虚乌有的神君来庇护。” “举头三尺有神明,将军不必过早的去不信。” “若是将军不信神,又为何总是在出战前用着神君的名义去号召着此地的民众们热情?” “将军平日里做足了戏,也总是要在关键时刻再陪民众们演一演。” “敬神嘛……”男人还没有来得及清理的胡茬将这位勇猛的将军装饰得更加让人敬而生畏,陆北宗瞧着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偷偷摸摸地溜进了新任神君的庙宇,无奈叹气道,“那就去看看吧。” 只是长相太过于阴柔美艳,被大祭司选中正好是和这次新神君互补的相貌。 …… 陆北宗刚在庭院里练完一套杀气重招的剑法,一身的杀气腾腾气势还没来得及收起,就忽见手里的宝剑突然不听使唤的疯狂鸣响挣动。 神色恐慌的满身狼狈少年,哆嗦着冲破了将士们的阻挠,袖子一挥直接就没了羞耻。 “兄长,北楠糊涂。昨晚喝多了烈酒一个不小心耍了酒疯,竟然……” 陆北楠还没得及说出接下来的话,一股来自世人无法言说的压迫感,迅速如坚固的铁壁牢笼扑面袭来。 只有陆北宗瞪大了眼睛,瞧到庭院中心突然出现了一位来者不善的黑红战衣少年。 几乎是在飞沙走石间,手里快要坚持不住的剑刃化身成一抹划破天际的亮光,铛的在少年即将要下杀手时,破碎成了千千万万个无形的粉末。 他强行撑着身子想要站起,却没想到身上的威压猛地增大,将他的全身骨头都仿佛要压碎般,轰的脸色发白近距离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逼。 这位凭空出现的神秘少年被一团熊熊燃起的大火所包围,在那火芯中间还有一把不断躁动要破空的血剑鸣动。 “你用何来赔偿?” “嗯?”时间在陆北宗刚抬起头来对上某个血色眼眸时瞬间停止,男人屏息着瞧到这个只和他差了一厘之息的少年神君,不知道什么时候毫无声息的立在了他眼面前。 饶是做好了千万种心理准备,从不接近情色的陆北宗野也不免在瞧到这次神君的真容时,心里莫名的漏跳了一下。 陆北宗的直觉告诉他,若不是这棵缠绕封禁的曼陀罗花,恐怕他现在早就成了粉末哪还有和正气上头的神君再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越来越冲的杀气围绕着这位少年神君为中心点不断像四周蔓延扩发,陆北宗当即就被这来自远古上神的威压逼的再也坚持不住彻底吐血再次倒了地。 已经超出了凡人所能承受住的威压力量,将陆北宗每说出的一个字都像是用千百座大山来碾压器脏再强行粉碎。 “陆北宗愿意来替被胞弟玷污的祭品。”陆大将军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爆炸了,但是他并没有忘记,这个所谓的祭品,真正的用途是干什么的。 “继续脱。”这位易燃易爆炸的少年神君不悦的面露愤色,居高临下用着血气阴森的剑刃抬高了面露羞色的陆北宗下巴。 陆北宗平日里从不接近男女之间的情事,所谓鱼水之欢的周公之礼,对于一向自律的陆大将军而言,仿若是场天方夜谭。个干净尽情的蹂躏,祭献给神君的祭品是不允许有自己的思想。 这是塞外边疆民众们对神君里刻在骨子里的最崇高敬意,所谓祭品不分男女,只要长相俊美,拥有倾国之色就可被选为一生只侍神君一人的侍随。 陆北宗知道今日的自己是逃不掉的,为了胞弟陆北楠的性命,也为了神君怪罪下来惹慌民众们。 男人常年驻守边疆,被日夜颠倒风吹日晒的肤色并不像之前献祭的那个祭品白皙滑嫩,甚至可以说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的好皮肤,也找不到一块多余的赘肉。 可以让人想象到这个强健的男人曾经经历过多么心惊胆战的战乱,又是如何勇猛的在沙场奋勇杀敌才换来了今日的短暂和平。 “婆婆妈妈的,这就是驻守边疆的大将军服侍人的招数?” 陆北宗是第一次做下面承欢的那位,后穴得不到充分的开拓和润滑,就连一个手指头都难塞进,跟别提少年神君那个根本不是正常人才会有的巨大阳物。 发的紧涩将陆北宗折磨的不断喘着气求神君再给他点开拓的时间。 陆北宗觉得自己的脸上就是被大火侵袭后才会有的滚烫燥热,将他颤热的身子不断燃烧颤抖,又像是濒临死亡脱水的鱼儿窒息于这个凉意跟情热结合的晨日。 塞外的夜晚是刺骨冰冷的凛冽寒风和随处可见的巡逻警惕,这里没有娇柔的女人伴身伺候,更没有所谓的香艳温柔乡。 可这并不代表,陆大将军真的什么都不知。 陆北宗实在是不想描述自己此时的身心与感受,他闭着眼呼吸粗重,脑海里渐渐形成了当时无意中看到的本子图。 搁后面那处的手指仿佛不是自己的,而是那些本子里淫笑玩乐的公子哥正在耍着他。 那位神君自从他自己开拓润滑之时就不再言语,周围的威压也稍微放缓,实在是让陆北宗松了好大一口气。 当少年冷眼抱臂瞅着陆北宗从柜子里拿出润滑的香膏时,赤红的眸子快速地闪过一丝不屑。 神君顺下的黑发搭落在他的脸颊,锁骨以及双肩之处,将他团团包围在少年的情欲中心。 “神君!”陆北宗瞪大了眼,少年突然将他的脑袋扳向旁处,并兴奋地张开了大口,露出里面尖锐的利齿,狠厉准确着咬上了沾有红色血迹的锁骨之处。 男人难耐着喘着气,周围黏腻的气息快要将他融化,开拓到一半的穴口也不自觉的收缩张开,企图在渴望着某物。 不仅是如此,神君霸道的啃咬方式直直的在他的胸部咬出了血口。 陆北宗逃避着闭上眼,胸部被舔咬吮吸之感瞬间放大无数倍,陆北宗无法形容也无法描述,整个人都将酥在了这场本不应该出现的情事里。 神君噬血,最喜用尖齿咬破皮肤,再用舌尖舔着冒出的血珠一卷吮吸进嘴里面。 神君眸色深沉,嘴角边还沾着这位祭品鲜红的血迹,他已有多年没在尝到这让他兴奋不已的味道了。 少年舔着拇指手背上四处蹿流的鲜血,将本就红润的唇瓣沾染的如深夜里粘毒绽放的曼陀罗,又像是话本子里专门勾引人的魅妖,哪还有一丁点儿作为神君该有的威武样。 他被神君抬高了腰身,强行扳开大腿根部,不给男人一点儿喘息的机会,噗呲一声直直的将巨物全部插进了狭小的后穴。 身子像是从下面劈裂开成了两半,钻心窝子的疼。 “真紧。”神君突然感叹了声,紧接着身子一动,抽出被穴肉包围的巨物再毫不客气的趁着陆北宗大口喘气之时直捣敏感点。 在少年神君次次凶猛的攻势下抓破了身下的棉布褥子,又不得不被人抓着腰和手臂将其攀在神君身上冷酷的盔甲上。 后穴里的巨物一刻都得不到歇缓,每当其抽插碰到敏感的那点时 “唔!”陆北宗受不了这般强势的攻击,两条胳膊抓着旁边所有能抓住的东西不断抓挠收紧着。 陆北宗虽然手脚无力,但那根挺直的脊椎骨却还是强硬的。 少年不悦地抓住了陆北宗紧抓着床帘的右手腕,冷哼一声咬下手腕中心的脉搏,同时身下蛮横的巨物再次闯入带起一阵响亮的噗呲声。 “哈……”神君变态的做爱方式让陆北宗苦不堪言,男人半垂着眼眸被动的接受神君所有强盛的攻势。 这位陆将军的身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味,更加的上头。 该罚。 “哈,哈啊……” 男人背趴在床头伸长了胳膊抓住床柜的木头,又因为身上猛烈的攻击而导致抓着柜子的手掌打滑,不得不将身下蹂躏成条的的褥子紧紧抓住。 噗呲噗呲夹杂着香膏融化成流的水儿,带起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响动声。 却又无力可撑,只能被神君强带起咬着腕间,加快身下抽插的速度好让这个倔强的男人发出更多让人满意的声音。 “不要……” 男人的眼角比任何的姑娘涂的胭脂都要更加的诱红,湿润的又沾有打滑的泪珠,更加激起了神君的虐待欲。 少年兴奋着勾起嘴角,将抽出的巨物在陆北宗以为自己能稍喘一口气时,迅速插入溅起一阵的淫水儿,刺激的陆将军当场痉挛着再次进入了高潮。 突然夹紧的后穴让神君不爽地抬高了男人的腰部,同时身下倏的用力,粗壮的巨物快速擦过体内的敏感的那点,让陆北宗终于再也受不了的崩溃了身与心。 神君故作怜爱着抬起陆北宗的下巴,实则强迫男人在他眼前崩溃逃避,却又无法逃离只能被迫的被干到眼神迷离到恍惚。 刺耳的威胁逼迫陆北宗咬破了唇瓣,铁锈的血腥味给他快要逼疯了的头脑终于带来了点清醒。 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无论是那脆弱的一点还是湿滑的后穴,只要神君的肏干一次不停下,他还是会被带入无尽的深渊高潮中。 他怨不得什么,既然是自家弟弟犯错也是他主动承担下了当祭品的责任。 陆北宗绝望地闭眼,却又在神君一次又一次凶猛的撞击攻势下,被弄的不得不咬紧了牙关。 每当这个时候,陆将军都手忙脚乱的用手牢牢的攀住神君的后背。 又能听着那下面粘黏的淫液和肉体拍打的撞击声是如何的响亮,激烈,让陆北宗羞耻万分却又不断的沉迷在其。 后穴深处似是有无限的瘙痒,难耐。 借由着体位的重力,这一下子把快要了他命的巨物,直接一股劲的吞到了陆北宗最难耐的深处。 接二连三的疯狂快感让陆北宗当场就没了理智,抛弃了自己作为将军的理性。 “哈,哈啊……”这个位置进入的里面实在是太深,神君精力充沛又力气大,下手没轻没重,直把陆北宗精瘦的腰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 激动的抓住陆北宗的肩,把人压在靠外面的床板上,同时下身用力猛地抽送着这越发诱人的后穴。 稍带着挣动,都能让陆北宗即可羞耻到爆炸。 将那用顶部换着法子的碾压,撞击,抽出来后的一股儿淫水必将全是那处所分泌。 他已记不清楚外面是何时辰,自己又被神君给强压着肏干了多久。 后穴里依旧是被塞的满满当当,合拢不起来的穴口主动张开了口吃下剧烈袭来的巨物,而陆北宗却还在不死心的想用尽最后的力气拼一把。 “你想逃哪去?” “你想逃哪去?”神君又贴着陆北宗红润的耳边问了句,“告诉我,陆北宗,你想逃哪去?”出来让我高兴了,我或许可以提前考虑结束这场惩罚。” 陆北宗又被发火的神君给狠拽了回去,连着陆将军最后的希望也一并全部的打碎。 陆北楠悄悄从别院探出脑袋,他先是警惕地瞧了下四周确定无人把守后,才终于大了胆子要去推陆北宗院子的门。 陆北楠刚伸出去的手立即被从后面突然响起的喊声吓的赶紧收回,少年尴尬的转过头,神情紧张的憋着嘴。 他此刻来找人是有目的的,不仅是为了见兄长更多是为了他的那个原教书先生。 李副官也是个精明的,小公子这人习性如何他早就摸得是一清二楚。 “小公子,这事可不是我能决定的。”李副管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还请小公子跟末将来这边说话。” “小公子,将军先前吩咐过。若是小公子来这了,就跟他说清先生的事他已经解决妥当了。” “等等,这替补的祭品又是?”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下,兄长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事,怎么总是闭院锁门不见我。” 陆北宗越是莫名其妙的避着他,他就越好奇的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小公子不知,这秋冬一到,那塞外城后面的蛮子们就开始不老实。”这事陆北楠知道,每到秋冬那些野蛮的异族人就开始觊觎大魏的物资。 说到神君的庇佑时,李副官的眸子里突兀的闪过敬意的光。 “小公子这话可就猜错了,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不信神,而且最近将军为了祈祷城里百姓能安稳过冬,经常出入神君的庙宇呢。” “清先生最近可还好?” 清先生本名为清似君,人如其名似君子真君子。陆北宗识他有才有华,骨子里又没有读书人的腐朽愚昧,特地接了人来府上居住好教识胞弟陆北楠。 却又在今年年底的时候,被知天命的大祭司一眼挑中为新任神君的祭品。 故陆北宗不得不带着匹人马跑去剿敌,将军府没了将军,城里没了唯一的依靠。 陆北宗在回城后,得知这次的祭品是他府上的清先生时。 “清先生是自愿的?” “何来自愿与否这一谈,能为城里百姓谋得神君百年宽厚庇护,已是似君此生莫大的荣誉。” 美人伤情垂眸总是易惹人心怜的,但即使是陆北宗也不能违背大祭司的要求偷换了人。 为了一个教书先生,得罪这里地位最高的大祭司,就是得罪这里所有的百姓民众。 如今局面一变,当初心里甚为可惜的陆北宗,如今再说起这句话时,已是滋味百态。 清似君这几日明显比以往憔悴了些,他原本的住处早就被安排进神君的庙宇。 这事源头是由他陆家所起,陆北宗也不能把人就此放任不管。 “那件事情,还请你不要怪罪北楠。” “那日夜里,北楠确实是喝多了酒,来庙里面也找过我。” “只是为了逃避当祭品的命运?” “……将军这是在笑话清某了?” “胞弟一向愚笨,若是清先生早就有此意图,怕是早就弄到了手。” 陆北宗与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不同,男人从战场上刚下来时,每次都是带着一身的扑鼻的血腥味。 刚刚是他的错觉吗,清似君不可思议地瞧到陆将军在喝茶时,后脖子那边还有块暧昧的红痕,惹人一看就觉得不对劲。 清似君还欲开口再说些什么,然而陆北宗却是先一步推开了茶盏。 “时间到了。” “啊……” “可我早就过了而立了。”迫,陆北宗特地又将衣领往上拉了点,“今晚夜里会有些不太平,清先生请待在屋里莫要出门。” “但是听闻将军最近几日多次出入神君庙里,将军仁善,为了这里的百姓们也多愿意迁就。” “清先生最近可还好?” 清先生本名为清似君,人如其名似君子真君子。陆北宗识他有才有华,骨子里又没有读书人的腐朽愚昧,特地接了人来府上居住好教识胞弟陆北楠。 却又在今年年底的时候,被知天命的大祭司一眼挑中为新任神君的祭品。 故陆北宗不得不带着匹人马跑去剿敌,将军府没了将军,城里没了唯一的依靠。 陆北宗在回城后,得知这次的祭品是他府上的清先生时。 “清先生是自愿的?” “何来自愿与否这一谈,能为城里百姓谋得神君百年宽厚庇护,已是似君此生莫大的荣誉。” 美人伤情垂眸总是易惹人心怜的,但即使是陆北宗也不能违背大祭司的要求偷换了人。 为了一个教书先生,得罪这里地位最高的大祭司,就是得罪这里所有的百姓民众。 如今局面一变,当初心里甚为可惜的陆北宗,如今再说起这句话时,已是滋味百态。 清似君这几日明显比以往憔悴了些,他原本的住处早就被安排进神君的庙宇。 这事源头是由他陆家所起,陆北宗也不能把人就此放任不管。 “那件事情,还请你不要怪罪北楠。” “那日夜里,北楠确实是喝多了酒,来庙里面也找过我。” “只是为了逃避当祭品的命运?” “……将军这是在笑话清某了?” “胞弟一向愚笨,若是清先生早就有此意图,怕是早就弄到了手。” 陆北宗与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不同,男人从战场上刚下来时,每次都是带着一身的扑鼻的血腥味。 刚刚是他的错觉吗,清似君不可思议地瞧到陆将军在喝茶时,后脖子那边还有块暧昧的红痕,惹人一看就觉得不对劲。 清似君还欲开口再说些什么,然而陆北宗却是先一步推开了茶盏。 “时间到了。” “啊……” “可我早就过了而立了。” 待陆北宗正要离开前,终究是憋不住的清似君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我知道这样说是冒犯了将军。” “可似君也希望将军多念些自己,那位新上任的神君,可是个嗜血成性的魔头啊……” 陆北宗迈进院子的右脚在即将进院时,突然停下。 陆北宗停下脚步,他在踌躇,院子里来了位不速之客,而他可能还不得不去见人一面。 男人刚跨过门槛,身后开着的木门就迅速被一阵风自带起关上。 陆北宗抢先开了口,院子中心里,身着黑红战袍的少年,神色悠哉的蹲在脚下的剑柄之上。 陆北宗立即领会到了神君的意思,只是再过半个时辰就是城里的夜巡时间。 “神君,现在不行,能否等我巡逻完回来……” 这位新上任的神君脾气暴躁,耐心极差,陆北宗已经体验过了惹怒神君的下场,他不想再招惹第二次。 神君嗜血,这事他早已有所体验。 大祭司口中的祭品,不仅要负责神君的性欲,还要背负着饲养神君的重要一职。而这次神君的饲养,则是要他最喜欢的鲜血。 然而下一秒一股快要将他压的喘不过气来的威压,立即镇的他迅速跪地弯下了脊背。 “谁允许你割那边了,过来。” “神君……”着一股熊熊大火,陆北宗咽下唾沫,嘴皮子干涸的已经快要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今日我不要那里的血,去石桌上把下半身衣服脱了。” “废话真多,你这婆婆妈妈的嘴就该被堵住,祭品只要把有用的东西留下就好,像这种多余的感情就应该被废掉!” 那股掺杂着让人晕眩的血腥味越来越重,两腿之间被强制扳开,陆北宗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关,手指紧扣住石桌边缘。 尖齿咬破的伤口被人用着舌尖撩拨般的舔舐,那边是陆北宗最敏感之地,一生中从未被人碰过。 令人疼痛的痛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酥麻到让陆北宗忍不住浑身哆嗦的痒。 陆北宗突然的睁开了双眸,同时喉咙里泄出一股难耐的哼声,男人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此时忽然闪过丝恐慌。 “那又如何?” “那他们只会看到,他们尊重崇拜的将军,张着大腿满脸淫荡,在向着天空亵神。” “每任神君的姓氏都是不同的,神君的真名是一种秘密,也代表着一种绝对的信任。” 大祭司叹息着摇了摇头,许久,未再开口。 陆北宗在混乱中脑子一片空白,与大祭司曾经的交谈也不经意间闪过眼前。 那些声音带着让人脸红心跳,害臊到骨子里的粘黏,让陆北宗自己都要羞到恨不得就此钻进洞里。 身下的桌子比之前的更加滑腻了,陆北宗不得不打起全部精力,将被撞的往后滑动的身子往前稳住。 陆北宗本抓着石桌边的手指迅速收紧,男人摇头大喘着气,紧闭的双眸使得其余感官更加的灵敏。 手脚不受控制的只想抓住身下唯一的支撑物,他快要被神君撞的滑下桌子,桌面上手掌打滑,粘了一手的淫液。 “不,不是的。” 他被人捞起腿弯强行盘在了神君腰上,敏感的大腿内侧随着神君的动作,一点一点磨蹭在冰凉的铠甲上。 他快坚持不住了,时间不断的流逝,然而神君的性欲却无丝毫减弱的趋势。 那股曾让陆北宗害怕,恐惧的熟悉感再一次快速的传来,陆北宗再也控制不住的,手脚全部剧烈挣扎,企图能从这可怕的禁锢中逃出。 然而迎接他的却并非是逃脱的曙光,反而是惹到了神君,被其一把压制在桌上,抬起了臀部。 抓着石桌边缘,努力攀爬着挣动身子。 上半身还是完好的衣物被神君喘息着撕裂了开,从里露出了麦色肌肤提起了神君的欲望。 黏腻的水声越发明显,陆北宗撑着破碎的衣物,胸前的乳粒挤压在身与石桌之间,随着身上的动作肆意碾压晃动。 神君加深了眼眸,向人耳边诱惑道,“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听说庙里面最近开了个新业务,只要像神君虔诚的许愿,愿望就有成真的可能。 只好先让将士们在庙外候着,自己随意抽了根竹签。他并没有选择跪拜的方式,向外解释只说自己刚从外巡逻回来沾了一身秽气,此时跪拜是对神君的不敬。 倒是有点意外,陆北宗瞧着这个代表着大吉的上上签,走之前突然对解签的老人问道。 解签的老人回道,神君是不会骗人的。 到现在为止,他一把能用的剑也没有挑到。 结束了上午的行程,下午陆北宗要去赴一个约,这边的一个大户人家,拜托了陆北宗替他们走趟镖。而这趟镖,则是这家明日即将出嫁的女儿。 陆北宗也曾劝过他们替人换个位,可是这家人却次次拒绝,只说是那边是上好的风水位,说什么也不肯换。 这次护送的姑娘也知道家里的这份不合 然而就在一行人祭拜完即将返航时,还是被附近的蛮子们发现了,陆北宗迅速让将士们调整队形,先把护送的人员带着撤离,陆北宗和剩余的人员负责断后。 危机时刻,陆北宗管不得这些,随意从一具尸体上取了把剑。这把剑刚一上手,陆北宗就觉得不可思议,宛若有人暗中助力,剑与人此时融为了一体。 使了几下力后,除了轻巧锋利倒也有几分称手。陆北宗沉思着,想着这把剑若是一把菜刀就好了,军营里的厨子,正缺一把这般锋利好使的刀具。 陆北宗一愣,手里的宝剑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变成了个活生生的人。 神君抓住了放肆的手指,手指穿插着将陆北宗的手扣在了他的脸上。 “神君是听到了我的许愿,来实现我的愿望了?” “不轨之徒调戏姑娘时,也是用的这种姿势吧。” 三日不见,这人的嘴巴倒是贫了不少。 “找我祈愿,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边的民众供奉神君,他们足够的虔诚,足够的信任。对于神君而言,这或许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是在威胁我?” “威胁倒是谈不上,只是神君吃着这边民众们的供奉,也总得做出点实际行动。陆某深受此地民众们的爱戴,是因为驻守此地是我的职责。” “他们是不会怎样,但是不代表陆某不会。” 常年镇压此地的大将军又怎会是等闲之辈,这人是不怕死,不畏惧死,面对神君放出的若有若无的威亚。 “既然作为祭品,若是神君不善不作为,自当玉碎瓦全,也不愿苟活于世。” 他瞥了眼陆北宗献来的茶,顺着陆北宗饮用过的杯口搅动着里面的茶水。 陆北宗被人抬起了下巴,神君摸索着这人的触感,手上的水珠顺着下颌一路流至到陆北宗凸起的喉结,再流至衣领口中流入里面深藏不见。 顺着水珠流淌的路线,神君手指划动着按上沾水的喉结,前一秒还在不屈不抗的将军,下一秒一阵哆嗦,神君满意地笑了。 “教教我如何当名你心目中合格的神君,是善是恶,全由你选择。” 神君今夜也如同往日一般,站立在神君庙前,瞧着塞外的最后一户人家熄灭了灯火。那家的孩子今日格外的顽皮,父母哄了好一阵子,直到母亲将他抱进怀里,哼着歌才让调皮的孩子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直到陆北宗和他说到家人一词,神君有史以来的沉默了一次。他醒来时候就是这里的神君,醒来后便是孤独一人,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连以前的记忆都不曾存在。 翌日清晨初现,神君突然被自己惊醒,他的脑海里面散过几个零碎的片段。他做了梦,梦见一个沾着鲜血的少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悲愤地跳进了锻造池的火海里。 陆北宗昨日倒是一阵好眠,胞弟陆北楠最近越发的听话,所有的事情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今日从京里面带来的家书应该也会及时送达,顺带着上面还送来了些其他的消息,据之前来报的人说,是好事。 “陆北宗,你干的好事,让我体验凡人生活,而不是让我体验凡人的噩梦。” “抱歉。”陆北宗有些踌躇,此时此刻,他不敢多做什么动作。 “你怎么不哼歌啊?我看那些父母安慰孩子时候,都会哼上那么一首,一首……总之你快哼!” “住口!”这下好了,陆北宗真把他当成孩童来看了,神君及时止住,想他也是有脸的神君,怎么能受此等侮辱。作为报复,他朝着陆北宗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只是被一只蛮横无理的小猫咬上了。” “什么?我们终于能回去了?” 陆北宗在一旁瞧他高兴的走来走去,有些不忍心地继续道,“只是回京述职,短暂的待会儿,还是要回来的。” 李副官在一旁打趣笑道,小公子只是待了半年就受不了,比起将军,还需要更多的锻炼。 将信件收好后,陆北宗安排手下招待好差使,从明日起将这边的琐事安排妥当,待月底即刻启程回京述职。 待旁人都退下后,李副官走上前小声打探道,“将军上次许的愿望果真灵验了?” 自从他许愿能有把合适的剑后,不出两日大祭司就差人送来了把不可多得的好剑。 “怎么,你也动了心思?” “我打听过了,据说是百试百灵。” “虽然我也是信着神君的,但是一听这百试百灵心里还是存疑。” 李副官闭上了嘴,他望了眼左右,这才小心地说道,“最近来了不少做生意的外地商人,他们听到这事后都在那边说着,能做到百试百灵的都不会是正经神君。” 这话倒是把一向不苟言笑的陆北宗弄笑了,他放下手中茶杯,“提醒他们,下次若是再有这种放肆言论,被这边民众听到了护卫队可保不了他们安生。” “将军,小公子说得对,你最近…确实有些变了。” 在痕迹彻底消失之前,陆北宗又来到了神君庙,他的副官趁着机会也跪下许愿,祈求家人平安健康。 庙里的老人将陆北宗迎到一边,他瞧着庙里旺盛的香火,颇有骄傲的介绍道,“这是东边陈家捐献的绸布,这是西边王家…” “哦…那些外地的商人啊,哎呀将军有所不知,有所不知啊,愿望太过贪婪时,神君实现了所有人的愿望,唯独遗漏了这些外地人。” 老人摇着头叹气,语气里颇为活该二字。 原本身旁空着的座位忽然一动,一抹红色飘荡在空中,陆北宗不用抬头便知道,是那人来了。 神君的声音里带着少有的欢乐,他望向庙里的繁荣盛景,“他们的愿望我可都是实现了的,你说的话我也都有听。” 哪知这人直接笑出声,“呵呵,我只会答应力所能及的小事,那些许愿发横财,想要偷懒的。” 陆北宗看向身边人,他想到了他的那把剑。 虽是镇守一方,力压群雄的神君,但从目前所展示的各种表现,陆北宗思忖着,说出的话夸赞大于提议。 “神君还想要什么?” 已是黄昏落日时,庙里的人却还是络绎不绝,坛上堆积如山的香火需要负责的老人隔一时辰就要打理一次。 之前和将军护送的那位林家小姐也带了人过来庙里,林小姐瞧见他在这,特地打听陆将军可也在此。 “陆将军。” 不知是烛火模糊不清,还是瞧错了眼,林小姐在坐到男人的对面时,竟从这位将军的脸上瞧出了一丝难堪。 陆北宗借着回应的空隙,原本放在桌下的左臂放回桌上,他的手指略微颤抖,陆北宗调整了一下坐姿迅速遮掩了动作。 他的声音在说到最后两字时,有些不稳,陆北宗又动了下左胳膊。 林小姐颔首道,算是也不算是。 “如今也都一一算应验了,今晚正好有了空闲,特地过来还愿,并再许下一个愿望,希望我的丈夫商队平安…” “将军若是觉得燥了,可喝些茶水解渴。” “将军这是…” “天色已晚,安全起见夫人还是尽早回…” “将军,我去叫人过来!” “无事,无事。”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人,却不代表此时就安全了,旁边就是来来往往许愿的过道。 不可 陆北宗抓住桌檐的手指不断颤抖加重,习武之人的忍耐力本就比一般人要高,然而原本平整的桌子,硬生生地抓出了一道凹痕。 “神君,不可在这……” 他极力喘着气,狠下心咬住手背,却还是止不住脸上浮现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