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你能有什么花招。”沈观知指节叩在桌面,走廊很快有人关上门,赵牧青听见落锁的声音。 “五分钟,让你想办法从这里出去,”沈观知瞥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你还有四分五十秒。” 他更不可能从三楼跳窗,门外已经落锁,更何况别墅里都是沈观知的人,他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除非用暴力撞开门锁。 门缝小之又小,钻出去也必然做不到。 他在周围转了一圈,显然一无所获,还没等他想出对策,沈观知毫无预兆地从座位上站起身,从身后靠近他,呼吸拂在赵牧青耳边:“五分钟,时间到了。” “我的先生,连这里都逃不出去,却想要逃离我吗。”沈观知一只手缠在赵牧青腰上,他强行掰过赵牧青的脸,逼迫对方跟自己接吻。 “你以为简时故从precio离职就万事大吉了吗?不论是你还是他,身上多得是麻烦。”沈观知没理会赵牧青的抵抗,吻从嘴唇一点一点往下挪,最后停在颈侧,“你还会有需要我的时候,赵牧青。” “现在也不需要吗,”沈观知的掌心往下,即将抵达一个难以言明的位置,“嘴上骗得了我,但身体不会说谎。” 赵牧青没有出声, 既然现在挣脱不了,反正以前也没少摸,就让沈观知再给自己免费服务一下好了。他有时候也无法理解, 自己为什么反应会如此强烈,尽管他的脑海里并没有叫嚣着什么。 赵牧青一下子回不过神来,在沈观知怀里没有动。他看着对方抽过纸巾, 擦干净手上以及西裤上的污渍,嘴唇又在他侧脸上很轻地吻了一下。 沈观知又叩了叩桌面, 走廊外的人很快解开锁链。 …… 他简直忍不住嘲笑自己, 沈观知有别墅里任何一间房间的钥匙。不要说在别墅内,就算是东沅市内的任何一个角落, 沈观知也有办法找到他。 “来这么早啊,”简时故打了个哈欠,开门将赵牧青迎进来,“随便坐,想吃啥吃啥,我要睡回笼觉了。” 简时故不好意思地轻笑两声,就重新钻回自己房间。赵牧青肚子饿得咕咕叫,他忽然有些后悔没有先在别墅吃顿早饭再出发。 要不是担心外界风言风语,赵牧青简直想把求婚戒指也摘下来。 腰链以及脚上的链子都被赵牧青装在盒子里带出来,他打算先想办法将上面的装置取下来,然后再出手或者寄卖,非要把沈观知的价值榨干不可。 对方仔细摆弄一番,表示要拆下来有点难度,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成。 拆下来的定位器甚至没有赵牧青指甲盖这么大,包括链子上导电的元件也仅仅是一块小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