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呢,就先试着把影楼开起来, 不行就去做别的,天无绝人之路嘛。”简时故很轻松地笑笑。 “你还真是,”赵牧青没忍住轻笑出声,“不愧跟时夏姐是一家人啊。” 回去的路上,简时故坐在副驾,开始畅谈他对影楼的设想。一开始可能租不起地段太好的地方,就可以从小店开始做起,总有一天能开到市中心区。 “这个啊,”简时故认真回想,“有点帅,胸肌挺大的。” 知道这件事的会有谁?沈观知?还是徐映堂?如果是这两个人,简时故不可能不认识,但很有可能是替这两人其中之一办事的。 徐映堂在展会窃听到他与沈观知的对话,因此以简时故为开口调查了背后的前因后果也不是不可能。但目的是什么?让他和沈观知离婚?他之前不是打算以此为条件跟他交换吗? …… 刚进门没几步就碰上沈观知,对方很自然地将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看上去是没觉察出什么异样:“舒服吗。” 赵牧青忙完自己的事,正打算乘电梯下楼,经过走廊刚好碰上简时故。对方旁边围着几个要好的同事,赵牧青之前也见过,其中也包括每次来都回答他问题的修图师,就连厉书桥也在。 “时故,做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走?”厉书桥摸着下巴发问,“该不会要回乡下娶媳妇吧?” 其他人又七嘴八舌问了一通,基本上就是未来打算之类的话题,末了各种表示舍不得。简时故很快告别他们,注意到赵牧青在走廊另一头,他连忙凑过去搭话。“你今天怎么来了?” “辞职而已,又不是要干嘛去了。”简时故忍俊不禁,他手里抱着个大纸箱,里面放的都是个人用品。赵牧青一直陪着他到楼下,帮忙把东西放到自己的车后座。 “我俩谁跟谁啊,还说谢谢。”赵牧青发动车辆,停在红灯路口时,简时故才没忍住出声问他:“那你跟沈先生的事怎么办?” 他没什么把握,但这事不能一拖再拖。 “……”重点居然在这里吗。 “谢了兄弟,”赵牧青无语,“要不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 …… 赵牧青没兴趣跟对方拐弯抹角,他坐在沈观知对面:“你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简时故辞职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离婚,”赵牧青的语气难得很冰冷,“我只有这一个要求。” “我当初因为简时故的事跟你结婚,现在他不需要留在这里,我当然也要搬走。”赵牧青早就预想到这种情况,他故作冷静,“你凭什么不同意?” 赵牧青腾地站起来:“沈观知,我不可能一直跟你这样下去。” “不要看不起我,以为我就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吗?”赵牧青直接将沈观知的手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