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赵牧青注意到沈观知的异样,“头痛?” 不管对方挣扎,他硬是把赵牧青拉到床上,重新盖上一层棉被,最后自己离开房间,重重甩上门。 …… 赵牧青上网搜索品牌名称,才知道是徐映堂在海外开设的品牌。 “没办法我只能推了,沈哥反应怎么这么大,”厉书桥不解地摸了摸下巴,“你知道什么吗,说来听听?” 厉书桥顿感扫兴,干脆直接把赵牧青赶出办公室。 简时故是忽然提起这件事的,表示自己特地择了黄道吉日,选这天去扫墓恰到好处。 “太好说话了吧,你们那真就做完事就能提前走?”赵牧青坐在车子的驾驶位上,是他从沈观知停车场里开出来的轿车。 “……”呵呵。 “我姐她特想在东沅读大学,”简时故说着,还往学校里放了个纸扎小人,“我连导员都给她安排好了。” 除了学校,简时故还买了纸手机纸别墅之类,生怕委屈了简时夏。赵牧青看得目瞪口呆,这年头祭祀品的种类都这么丰富了吗? 赵牧青站在简时夏的墓碑前,视线落在少女那张黑白色照片上。 赵牧青忽然想起,自己答应过简时夏,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现在看来,真正守诺那天恐怕遥遥无期了。 简时故将纸扎品扔进盆里,用打火机点燃:“这些好东西,你要真的能收到就好了。” 赵牧青视线下意识挪到简时故身上,最近不是什么特殊日子,他就知道简时故不会忽然来这里祭拜。 赵牧青脑子里的某根弦没来由地绷紧:“你怎么会忽然这么想?也不先跟我商量商量。” 赵牧青怔在原地,半天没有动弹。 赵牧青没有出声,良久他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我不喜欢他。” 如果简时故决定要走,他也没什么理由继续对沈观知言听计从。 “还说我辞职不跟你商量, 你结婚的事都没跟我商量,也好意思啊?”简时故伸出拳头,毫无力道地锤在赵牧青的肩膀上。 “有人告诉我的, 但我不认识他,是那个人忽然找到我,”简时故一边说,一遍摸着下巴思索,“他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我还不信,但我回去想了又想,才发现确实很不对劲, 我跟沈先生其实没有什么交情,他帮我姐也只是出于好心而已, 本来也不欠我们的。” 赵牧青不知道该说什么, 仅仅是为他的朋友送上一个安慰的拥抱。“没什么的,结个婚而已,你看我也没过得很差啊。” “阿姨就是想你有出息才让你来东沅的, 怎么能让你回去?”赵牧青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