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青让对方自行处理这些小玩意,自己将钻石项链和链子带了回去,暂时托简时故存在看不见的小角落里。 赵牧青没打算理会他,径自往电梯的方向而去。 赵牧青没理会。 “跟你没关系。”赵牧青下意识要甩开对方的手。 “行啊,真要有办法那就试试。”赵牧青耐心全无,“又想玩什么游戏?” “不是游戏,”沈观知直接将赵牧青抵在墙上,“我完全可以更直接一点。” “不戴自己先生送的礼物,就戴别的。”沈观知视线移到赵牧青的锁骨,后者立马明白过来他的意图,下意识挣扎起来。 沈观知显然不打算让他如愿,从身后搂住对方,很快将赵牧青整个人压在地毯上。 沈观知扯开赵牧青的衣领,一口咬在对方的肩膀上。 沈观知最后吻在赵牧青的嘴唇上,这才满意地松开对方。后者身上布满深深浅浅的痕迹,他从地面上坐直身体:“路边的狗都没你这么爱咬人。” 赵牧青懒得再搭理他,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之后就径直乘电梯上楼。 似乎是之前发烧留下的病尾,赵牧青时不时还会有两声咳嗽。 赵牧青周末闲来无事就和小青待在一起,他刚从保姆手里接过猫粮,将猫碗倒得满满当当。 赵牧青抬手摸了摸小青的脑袋,还没等他看完猫咪吃完这顿饭,门外忽然传来动静。 赵牧青彻底无视他。“小青,慢点吃。” “难道我对你言听计从就有意义?”赵牧青视线始终落在小青身上。 “跟动手脚无关。”赵牧青顿时显得很烦躁,恰好小青把食碗里的猫粮吃完,他挣脱开沈观知,抱着小青直接离开次卧。 夏季烈日炎炎,赵牧青基本上不会在后花园久留,但如今秋季,午后一点暖阳从枝叶间渗下来倒是很恰好。他坐在花园的长秋千上,小青趴在他的大腿。 除此之外,其中一方有重大过错可以起诉离婚,否则就只剩下分居两年自动离婚的选项。 “还真是,”赵牧青下意识一拍自己脑袋,挠了挠小青的下巴,“你去帮我叼回来行不行?” 虽然很不想碰上沈观知,但现代人不能没有通讯设备,赵牧青再怎么不情不愿还是回到次卧。他刚推开门,还没来得及多走几步,就看见沈观知在讲电话。 沈观知显然觉察到赵牧青的动静,他没有继续出声回复电话另一头的人,而是不慌不忙地回过头,与赵牧青对上视线。 沈观知将手机放到赵牧青掌心。后者下意识看一眼来电显示,发现是简时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