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22章 自杀的模样
拾叶一愣,手摸了摸方才被姑娘亲过的地方。
是她的口脂。耳根子又有些发热。
看着何景槐一副探究的样子。他咬咬牙:“是我家姑娘的。”
秦文焘闻言,醋意立马就收了。笑着看向何景槐,颇有点看好戏的意味。毕竟前日才笑话自己头上有点绿,如今轮到他何景槐了。
“你家崔小娘子,我也听老二提起过,跟那陆家老二一样,是个放荡不羁的。”
秦文焘说完,遂又乐呵呵地坐下来喝了一盏茶,手倒得急了些,茶汤溢了出来,他连忙寻了一块茶巾来擦。
厨房里有个小楼梯可上二楼,以便小厮通行。
怎么回事?
他三步并两步地跟了出去,一抬手,挡在何景槐面前:“还请何大人亲临。”
“阻拦朝廷命官,胆子有些大了。”
“是。”拾叶垂首道。
何景槐对这句话颇为满意:“那就将计就计。”
“姑娘说,全听大人的。”
月儿捂着口鼻,挥手将那烟雾往床榻上赶,又捏开崔礼礼的嘴,将玳瑁小管压在牙齿底下。 一切准备妥当。
“我”月儿见状败露,咬咬牙就要往拾叶剑上扑。
月儿等了一阵子,才站起身。
这怎么行?
拾叶有些急。
月儿大惊失色地抬起头,对上一双满是杀意的黑眸。
“是。”
趁着小厮们穿行,何景槐跟着拾叶进了崔礼礼的房间。
拾叶黑眸一黯,手握着拳头,忍了又忍,带着几分不敢言的怒气:“她不是。”
月儿痛得直不起身来。
“既然花都被你们‘借’来了,就随意用吧,本官就不去了。”何景槐站了起来,负手向外走。
何景槐眼眸微微眯着,取了桌上那块半湿不干的茶巾塞到他手里:“那就擦干净。”
冷砚问道:“女贵人可需要奴伺候?”
“拾叶,”崔礼礼站起来,“留她狗命,让何大人审。”
说罢,他又一挥手,几名小兵上前将春华、崔礼礼连同吴掌柜一并押了,抽出刀,将门口的茶花砍得七零八落。
将领一看到崔礼礼,就想起小年夜里她一身红衣拿着鞭子站床上的模样,心神一晃,很快又回过神来:“阻拦者,以从罪论处。”
她压了压幂笠,镇定地上楼,看看左右无人留意,借着门缝看见崔礼礼喝了茶壶里的茶,没多久就倒在床上。
崔礼礼挣扎着喊道:“里面有官眷和贵戚!你们进不得!”
“王法?”将领挥挥刀,冷笑道,“我告诉你!捉逃犯就是王法!”
“诸位官爷,这里面都是女贵人,实在不便进入啊。”说完又塞了两袋子银子过去。
“他们冲着她来的。”崔礼礼看向月儿,又蹲下来对疼痛难忍的月儿道,“你以为杀了我,他们就能放过你?你看,他们只会灭了你的口。”
第一下没割出血来。
两名小兵得了令,上前来就抓人。春华将崔礼礼护在身后,高声叱道:“还有没有王法?!”
“你不用吓唬本将,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将领不吃这一套:“来人,将她抓了,一并押送至巡防营,等候发落!”
春华急急慌慌地跑进来:“姑娘,不好了,巡防来人了。说是有人报案,看见一个逃犯进来了,要进来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