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21章 拾叶被亲了
一个戴着幂笠的女子站在九春楼的大门口。
月儿来晚了。
门口没有马车停着,教她一度以为自己弄错了地方。
好在看见了红红的山茶花,才确定是九春楼没有错。
昨日长乐郡主要她回来找韦不琛要请柬,她说不出口。
反倒是早晨韦不琛出门前决定不去,将那请柬随手扔进灶房,她捡了出来。这才得了机会进九春楼。
“乐意倒是乐意,”何景槐心想这时候才找上我,可是有些晚了,“只是不巧了,我没带,去蝶山搬也来不及了。”
何景槐看着拾叶,神情顿时变得十分古怪。
蓝衣的生角迎了过去,说道:“见佳人独步花间,姿容绝世,宛如仙子下凡尘。”
月儿推了推,不想喝酒误事,可又想着太过特别,容易被人怀疑,又喝了那一盏酒。
两名男子分别扮做旦角和生角,站在粉萤萤的山茶花下,咿咿呀呀地比划着唱起来。
崔礼礼指了指那扇窗户:“这个窗户出去,上面正好是我的房间。你去看看她在做什么。”
脸上软软的,糯糯的触感,还带着酒气的,是她亲吻过的地方。
人生得意须尽欢,有花堪折直须折。
崔礼礼冷眸看着月儿,沉吟片刻,吩咐冷砚道:“告诉她。”
一进九春楼她傻了眼。怎么都是男人伺候女人呢?
崔礼礼站在角落处,身边也站着一个粉衣少年。这少年长得十分俊俏,眼眸中带着几分疏离和清冷,正是扮做小倌的拾叶。
吴掌柜笑道:“女贵人还请随我来。”
“哎呀,我们以为藏得很好,谁知人家早已知晓。”何景槐笑着对秦文焘。
月儿心头一跳,捏捏手指镇定地道:“不小心失手掉进暖炉里了。”
“是。”冷砚应声而去。 她随手寻了一坛子酒,灌了几口,勾着拾叶的脖子,往后倒,做出喝醉的模样。
“姑娘,她往您的茶中添了东西,还放了几瓶这个在您柜子里。”拾叶将一只青瓷瓶子放在了崔礼礼面前。
很快,两名各身着粉衣和蓝衣的清秀男子上了场。
奈何还是不如人意。今日两处被删减近300字,实在心痛。
秦文焘一看,气不打一处来,提起拳头便问:“你脸上的唇印,可是我家那婆娘的?”
红艳艳的花瓣撒了一地,衬着金玉器物,显得奢靡起来。
冷砚眼观鼻鼻观心地一一答了。借口要掺水,提着壶往角落里走。
啊,艰难的三月总算是结束了。
你们的评论,我都一一读了。
“此酒名为‘倚阑桥’。”
一株一人多高的倚阑桥置在台上。
百年苦短,及时行乐远比那结局重要。
“山茶花下共相约,情深意重两心知。愿得与君长相守,不负韶华不负卿。”
一看是一张贵妃榻,她还未坐上去,冷砚就捧着水来洗手,又仔仔细细地替她擦干净。再倒了一盏“雪裹春晚”递给她:“女贵人请尝尝,我们九春楼今日特酿的山茶酒。”
“女贵人安好,奴叫冷砚,屋子里热,奴伺候女贵人宽衣。”
声音靡靡,勾心引魄。
崔礼礼进去了,又将发呆的他拉了进来。再将门一关,抵在门上,扒着门缝看那月儿。果然月儿得了冷砚的话,借口要如厕,偷偷摸摸地上了楼。
屋内一盆一盆的全是山茶花,将屋内掩得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让拾叶悄悄从暗门出去。
崔礼礼正巧余光扫到月儿在往这头望,便摇摇酒坛子,捧着拾叶的脸,轻轻啄了一下。拾叶耳根子霎时变得通红,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眼神转了好几转,仍旧难以定下心神。
月儿从小养在燕王府的歌舞伎园子里。只学过伺候人的功夫,水磨一般的身子,练了好多年,为的都是伺候男人。
月儿却一直在偷偷四处张望,又悄悄问身边的冷砚。
冷砚只引着她往位子上去。
开车的情节,其实也是为了人设和剧情需要。相信大家读了这么久,应该知道我基本上没有“水”字数的习惯。
小倌恭敬地道:“女贵人当真是行家,下一场就是粉色的山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