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过!”方知雨立刻否认,“我跟谭野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从没当过任何人的情妇!” “我是跟他私下里认识,但介入别人婚姻这种事我永远不会做!”说着想到什么,跟她强调,“这辈子不会,下辈子也不可能!” 毕竟,她自己在听到方知雨说她为男人跳楼时,也一样觉得荒谬至极。当时她就是这么反驳的,说这辈子不会,下辈子也不可能。 “没有!”在她面前向来怯懦如小动物般的女人竟然跟她生气了,“做那种事会被天打雷劈!” “是啊!”方知雨的声量比平时大了好几号,“所以吉霄,你千万别做那种事!别回酒店!别跟有夫之妇过夜!” “你又知道我今晚去见谁?”问她。 听到这,吉霄才理解了为什么方知雨今晚不惜一切都要来阻止她:因为王乐云。 “所以你知道王乐云跟我有生意要谈? “那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搅局,我今晚会损失多少?” “你怎么赔,”吉霄说她,“你一个月多少工资?而且你好像忘了你连命都换给我了,拿什么赔?” “帮我?怎么帮。” 吉霄不做声。方知雨继续: “工作汇报选在连锁酒店?就你跟他两个人?” “你也跟踪我?” 惊觉自己露出破绽,方知雨再不答话。 继续问下去,这个人只怕又会编各种谎言来应付她。比起强求虚假信息,她已经想到更好的方法去获取真相,顺便验证方知雨是不是真的如她自己所说那样值得相信—— 驯服这个事,切忌操之过急。尤其是对方知雨这种人,更需要放长线、钓大鱼,要慢慢来。 想到这里,吉霄问方知雨:“我说你,该不会喜欢我?” 方知雨藏起真心、骗过自己,竖起坚固的防备,报出这道题的正答: “那么你一个不喜欢我的直女,为什么对我兴趣那么浓厚?”吉霄继续问她,“难不成你也喝醉酒坠楼,把头摔坏了?” 这敷衍的答案可不是她想听的。揣摩着下一问该如何进攻,就听女人启口: “然后呢?”吉霄装得不在意,“这事情我们上次不是讨论过了吗?还没翻篇?” 吉霄一边听,一边回想起那晚的败兴现场。方知雨躺在床上,神色动情到足以令她升起错觉。氛围良好、感觉甜蜜,她却在那种情形下对她说,她性冷淡。说完还逃跑了,从床上。 “你……真的没感觉?”不禁问方知雨。 “什么症?” “你对什么事过分恐惧?”吉霄问,“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