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一半。 吉霄直接打断她：“你知道你这叫什么？这叫偷听，外加跟踪！我可以告你你知道吗？！” 吉霄想听的不是这个：“别光道歉，从现在起你跟我说实话，不然我们不去药房，去派出所。”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 还在胡扯。 一边考虑一边看后视镜，却见方知雨苦着眉头。那神情像是十分歉疚，却又似乎不隻如此。 “你今晚除了摔一跤，还有什么情况？”不禁问她，“肚子疼？” 来例假还淋雨？“方知雨，你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凭什么？！” 吉霄抓住重点，直接反问她：“我约了谁、对方结没结婚，你怎么知道的？” 见对方又逃避问题，吉霄激将她：“而且结婚了又怎么样？结婚了就不能反悔？婚姻这种制度放现在已经很落后，说不定几百年，不，几十年后，这东西就不存在了！” 逃避的时候一言不发，说教起来却滔滔不绝。方知雨这个人好像永远都会把事情搞得很沉重，真的很会招人讨厌。 所以，明知会火上浇油，她还是问方知雨： “哪有什么非谁不可……”对方眼看着急了，居然恨铁不成钢地开导起她来，“你的座右铭不是及时行乐吗？那就去行乐啊，为什么非要去做一定会后悔的事？开心点不好吗？” 比如眼前这位。 吉霄回过神。 方知雨一怔。但是随后她答：“好啊……只要你开心。” “不知道什么？” 方知雨心中明白了，但她还是跟吉霄确定：“什么信号。” 方知雨这下是真不明白：“我什么时候拒绝你了？” “可我就是性冷淡啊……”这么说的时候女人卑微地盯着自己攒紧的双手，声如蚊蚋—— 吉霄听得心乱如麻。碰巧这时旁边有人试图超车。吉霄一生气跟对方飙起车来，一边开一边对着空气大骂假想敌。跟平时风度翩翩、总是用笑容游刃有余解决问题的形象差之甚远。 “别这样，”她直接说吉霄，“路怒症不好。” “我不是说素质……”方知雨跟她认真，“我是说你不该跟人飙车，出车祸怎么办？” 无论用词、声量还是语气，都在表达怒火。然而方知雨听完却平淡地答她： 吉霄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更加烦躁：“是我同事就可以骗人？还性冷淡？性冷淡能给人当情妇？！” “你给谭野！”把小叶的一通嘱咐全部抛到九天外，吉霄跟方知雨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