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跟往年一样。”盛远山笑道,“阿钊不在家,肯定要同你们过年的。” 盛远山闻言,微微诧异:“姐姐在景家生活了三十年,终于受不了了?” “你们打算如何过?”盛远山又问。 盛远山:“倒也不错。” “我也去。”盛远山说,“留个客房给我,珠珠儿。” 盛远山见她说完了事情,起身要告辞。 故而他寻了个话题:“我也抓了郭霆。” “他口口声声说,景仲凛中途出去,告诉他夫人在包厢,请他去打个招呼。他原本只是在万锦饭店吃饭,并没有提前和景仲凛通气。”盛远山道。 “督军不太信。景仲凛死了,自然什么都可以推给他。”盛远山道。 “审问的时候打了一顿狠的。除此之外,也没办法,他毕竟是郭袁的儿子。没有铁证。”盛远山道。 她跟盛远山说,郭霆非常记恨她;又因为没算计成功白霜,对白霜是爱恨交织,情绪更激烈。 “需要我帮你处理掉他吗?”盛远山问。 景元钊不在。 当然如果他在,这些人也不会蹦跶。 “好,我们慢慢筹划。”盛远山说。 这个问题,很是戳心窝,颜心几乎要落泪。 “……我第一次去老宅祭祖了。”颜心说。 又道,“去年过年的时候,我在聂家。” “不是我的朋友,也不是我的亲人,好不好与我何干?”他笑道。 盛远山:“珠玉在前,我只看到了鱼目。” 盛远山舍不得她走,又不敢靠近。他小心翼翼与她说话,不让她告辞。 颜心回来,简单和夫人聊了盛远山的话。 晚夕督军回来。 督军:“是啊。” 西府那么多孩子,督军最疼这个小女儿。 景斐妍会问他:“阿爸你累吗?” “阿爸你的手怎么了,是受伤了吗?” 然后,又开始要东要西。 “想要买洋裙。” 督军不缺钱,付出对他而言,是一种被需要。 他希望他的孩子们关心他、需要他、在乎他。 督军真是很难不疼她。 她是个女孩子,督军对女儿的希望,就是健康、美丽、知书达理。他有足够的陪嫁给她,确保她可以奢靡一生。 她仍那般天真娇憨,却一次次掺和在景仲凛的阴谋中。 督军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夫人觉得,他应该和景斐妍聊一聊,至少让她知道轻重。 他没办法面对这样的小女儿,像是去面对一个被夺了灵魂的傀儡。 督军:“就是聊了聊仲凛的死。他本不该死的,年纪轻轻。他落得这样下场,我如何不痛?” 哪怕这个儿子不受重视、对他失望透顶,也不希望他死。 “……我问她,是不是她主谋策划的。”督军又道。 a href=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