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你表侄更狂啊,蔡老板。” 真可恶,就连他的泪都已被她轻松拿捏。 阁主睡得浅,是小院里第一个被敲门声叫醒的人。 不曾想却瞧见,竟是庭叙、褚尧、闫弗这仨人站在门外。 六个男人六条狗,都怀揣着各种心思,彼此张望。 赶情这是狗场开业了! 可一瞬,院门就被门外的仨男人掀飞。 --------------------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凌22瓶;晏清词5瓶;00 1瓶; 番外(三) 灵愫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红毛,趿着屐,自屋里出来时,正好碰见一院狗叫得正欢,打得正精彩。 原来闫弗褚尧并庭叙仨男人一起来临安,是来找蔡逯组局喝酒聊天的。 结果后来蔡逯跑了,他们自然不甘心,一路问东问西,才摸到这座小院。 要知道,当时被一同炸死的,也有阁主这个人! 让局面更混乱的,是蔡珺的出现。 他揍了蔡逯一拳,揍了蔡珺两拳,揍了阁主三拳,主动挑起战火。 所以,其实没人注意到,这时灵愫已经坐到了小马扎上,喝着冰水,优哉游哉地观战。 “一碟!” 一碟听见她的呼唤,甩着尾巴,哼哼唧唧地飞到她怀里。 顶着众人灼热的目光,灵愫叹了口气。 看来,她生来就是要开狗场的!生来就是做主人的! 她打了个哈欠,“我饿了。” 厨房里。 “你跟沉庵是什么关系?” 闫弗纳罕:“但你俩长得一样。” 闫弗嫌弃地“啧”一声,“按伦理关系讲,她可是你的养母欸。你就这么心安理得地顶着你养父的脸,跟你养母睡了?” 蔡珺把身背对闫弗,遮住手腕。 这话是指,闫弗穿了很多环,打了很多钉。 闫弗原本就是个坏种,师从阴阳寮后,他披上了层斯文败类的外衣。但本质上,他还是那个爱恋痛,爱猎奇的神经病。 所以他身上每一个环,每一个钉,在他眼里,都是神圣的象征。 听到蔡珺这句讽刺,闫弗的眸色暗了暗。 此刻,阁主正“哐哐”剁着鸡肉块。 蔡珺和面的力度越来越大。 听见这话,其他六个男人一起看向蔡珺。 他脸上的巴掌印、脖上的口脂痕、锁骨的吻痕、胸前的蜡泪鞭痕,这些暧昧的痕迹,此刻都化作他嘚瑟的武器,无差别地刺痛其他六个男人。 阁主:…… 褚尧起锅烧油,“再扎眼的印记,过不了两三天,就会慢慢褪去。” 噼啪作响的火苗把庭叙的脸映照得分外缱绻。 当然,他的语言风格也仍旧茶里茶气的,仍爱用那种温柔平和的腔调,默默讽刺其他几个有容貌焦虑的男人。 他没掺和厨房里的混战。 男人们都希望渣女能为他们自己收心,可当这个愿望落空,男人们又都希望渣女能一视同仁地渣了所有人。 所以现在,蔡逯反倒有些庆幸。 膳后。 灵愫坐在回廊底下,逗着一碟玩耍。闫弗就挤到她身边,意味不明地哼哼。 灵愫问他。 一碟想要她陪玩时,就会把写着“玩球”的小卡片,叼到她面前。 闫弗也学着一碟的样子,捏起两个卡片,扔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