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奖励。” 闫弗抄手抱臂,“对,我就是狗。谁让你只会关注狗的需求。” 她凑近闫弗,拽着他编好的麻花辫。 闫弗瞥过头,把眼阖住,耳根不断发烫。 他的背抵着浮雕廊柱。 灵愫把手支在他身旁。 灵愫夺走他手里的蝙蝠扇,用扇柄敲了敲他的嘴巴。 她戏谑地吹了声口哨,漫不经心地说。 难怪人家都说,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呢。 对,不是他恋爱脑! 他大概能猜到奖励是什么,所以毫无防备地把嘴稍张开了些。 她摁住他的脑袋,精准捕捉到他的舌钉,咬住舌钉往外带。 明明是她主动出击,可因舌钉的缘故,反倒像他迫不及待地加重了这个吻。 “唔……” 一忘再忘,结束时,他差点窒息,狼狈地咳嗽。 “贱、狗。” 她把他戴的立乌帽拽掉,扯散了他的麻花辫。 闫弗还在咳嗽,听了她的话,瞬间觉得周围仿佛有无数双眼盯着他看。 这个新奇的认知使他害怕,却又怕得很爽。 紧接着,手就无力滑落。 因为它闻到,空气中多了一种淡淡的栗子花的味道。 她踩着闫弗的腰腹,“看你贱的。” 他像小狗一样,热了就往外吐舌哈气。 因小院里突然来了新客,且客人们都不打算走,所以安排客人住处的这项重任,就落到了阁主身上。 其实很好安排,但他从午后排到晚间,一直都没排好。 尤其是在窥到灵愫跟闫弗在回廊底下胡闹后,他的心思更乱。 灵愫一脸莫名其妙,“你这办事效率也太低了吧!就让你排个住处,结果到现在都没排好!” “不是,你就这么抠搜?我来见你,你连盏灯都不愿点?” 光线暗,令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阁主下定决心,弯起腰,把脸凑上前。 谁知,他脸还没凑近呢,就结结实实地迎来一巴掌。 她连忙解释:“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的手突然就不听使唤,见你一凑近,就本能开启了防御!对不住啊……” 见他不回应,灵愫有些心虚,开始给这一巴掌找开脱理由。 “你不会是想玷污我们之间的友谊关系吧!别啊,千万别啊,我对你没这种心思!” 阁主笑得凄惨,“那之前亲我的,难道是被鬼上身的你?” 阁主:“在苗疆,你喝得烂醉,把我当成阿图基戎,就在那一次……” 她这无赖话把他气得够呛。 兴许是因为他的初吻,落在她口中,只剩一声“不作数”。 “你不是最喜欢看男人跪地流泪求你么,我不是做过么。虽然你没看到,但我也做过啊!” “你不是喜欢粉的么?咱俩打小一起长大,我哪里你没看过?我也是粉的啊,我也是上翘的啊,我也有服务你的意识啊,怎么就死活不肯回头看看我呢!” 他越说越气,把身上的衣袍扯得乱糟糟的。 “你看我,哪里不满意你直接说。是哪里不够粉,不够白,弧度不够漂亮?我去整形,我去锻炼,我自觉服美役,我自我物化,只要你能满意。” “不是,你就对我这么残忍?要我守你守到死,等躺进棺材里时,还是个雏?” 灵愫抽回手,语气冷淡。 “在我心里,你永远年轻、强大。我不想对你撒谎。你很好,但我对你真的没法抱有那种心思。” 她说,没心思就是没心思,别管你多么粉多么白多么上翘。 “如果亲吻是今晚你叫我来的目的,那么,我尊重你,配合你。但,更多的暧昧,我们不会再有了。”阁早已解散,我还是在唤你为‘阁主’。” “你明知道,当有了这重羁绊,我们的关系将不复从前。你明知道,当有了这重羁绊,我会像渣其他人那样,一并把你也渣了。” 说完,她抬起脚,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