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结彻底散开,胸前那块布料松松垮垮翻出来盖住小腹,柳岸用两条线捆住周棉清的手腕。也是个蝴蝶结,无须用力就能逃脱,但周棉清两只胳膊乖巧地搭在腿上,丝毫没有想要挣扎的意思。 周棉清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总不能说自己得了一种见不到柳岸就茶饭不思寝食难安的怪病,虽然症状的确很像。 老板有斗志自然是好事,小林还是担心,两个极端殊途同归,但如果目的地就错了呢? 婊子无情。柳岸看起来也不像是会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人。 收购其实并不难,郁山功成身退,但依旧是凤凰城的幕后老板,只要说通她那边。这么大笔现金流,公司不是拿不出来。另一个难题就是周棉清不想以公司的名义进行,而要坚持自己操作,对于个人来说这笔钱并不是小数目。 不知道那些纠葛的小林僵在原地,实在没忍住吐槽:“非亲非故的人家凭什么送你?” 不复上一次见面意气风发的模样,此时桌对面的周棉清穿着件简单的t恤,头发扎成马尾,妆容也淡,跟素颜没有什么区别。她低头看着眼前的咖啡发呆,气质沉静冷清。 周棉清最后以母亲的遗物作为交换,那个母亲偷偷放在她床底下的盒子,用四位数的密码锁锁上,她没尝试打开过。郁山也没问里面有没有关于自己的东西,没怀疑物品的真实性,等周棉清把盒子交到手里,她就在那些合同上签下了名字。 周棉清咛一声,手插进柳岸后脑勺发梢间,声音被扑在胸口的瘙痒弄得有些颤:“不要这么叫我。” “呀……”一个语气词也念得百转千回,柳岸勾起周棉清的下巴,笑意荡得风情万种。鼻尖对着鼻尖,她跪起身占领高处,唇瓣一开一合:“棉棉想听什么?” 她们的法,牙齿磕到下嘴唇,舌头顶住上颌。柳岸没料到周棉清来得这么突然,吃痛地往后缩。 “别急。”柳岸按着周棉清的肩,用拇指揩去嘴角晕开的口红,自己站起来。 右边肩胛骨有颗小痣,周棉清很少从这个角度观察柳岸。原来她的背也很漂亮,两块肩胛骨上下翕动,挺腰的时候中间会形成一条线,通往衣服遮挡的下方。 用嘴。 “我拉不下来。”话语中带了委屈,周棉清吻着柳岸后背那颗痣,想要挣开绳结。 周棉清差点就要用力拽开把柳岸按在沙发上脱掉碍事的衣服了,结果一句软语温言把她打得七零八落,卸了力顺从地随着柳岸的引导。 视线移到肩头,两根细长的红带子在雪白之中十分亮眼。 “别……”柳岸撑着身子的手也发软,受不住周棉清的挑拨出声抗议。 周棉清把刚刚的两个字还给她:“别急。” “别在这里!”柳岸浑身像烧着似的红,脸颊尤其。虽然已经清场,监控也提前关掉,但空间大且广,她们坐的这张沙发又在正中,实在谈不上什么安全。 周棉清眼皮眨也不眨盯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逝去的春光,语气小心翼翼遭人怜惜:“可不可以在这里?” 当狗,这里有一位是无师自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