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本应该拒绝的。 她们有很多本应该的事情,周棉清本应该忘了她,柳岸本应该不觊觎她。本应该是两条毫无交集的人生轨道,最后却在十字路口相遇,没有人踩下刹车,于是她们把自己撞得稀烂,零件混为一体,再也分不清彼此。 “啊哈……”柳岸躬起身,久违的体温,规训出来的身体本能依然在,腿一弯就夹在周棉清腰间。 暧昧缠绵的声音激得身体战栗,溢出一声闷哼,柳岸缠上周棉清一只腿。下身重新回到之前的茂密,有几根短硬的绒毛穿过内裤扎在大腿上,却无法阻挡潮湿蔓延。 “柳岸。”周棉清不再叫她姐姐,每一次都直呼其名。她不要柳岸再把她当成以前那个可以哄骗的小姑娘,她要让柳岸清醒地面对她的需求她的欲望。 明明你也爱我,不是吗? “嘶…疼,周棉清!” 终于咬破柳岸风雨飘摇的防线。 一股暖流从腿间流了出来,软绵绵的像被云包裹着,柳岸夹着周棉清的腿到了一次,不算特别激烈的高潮余韵悠长,她彻底瘫软身子,无暇抗拒周棉清过分的标记。 “不够。”柳岸仍是那两个字,只是姿势要比先前赤裸得多。双手高举在头顶,胸前挺立,吻痕遍布可见之处,小腹收紧显出线条,耻骨略略顶起,浸湿的布料描摹出肉穴的形状。 她抬手按住周棉清的后脑勺拉近距离,眼神纠缠在一起,然后逐渐靠近,轻柔地吻上近在咫尺的粉红。一点点吞噬其中空气,交换津液润湿两双干涩的唇瓣,直至最后的耐心耗尽,她扯着毛躁的头发分开,气息都充斥情欲。 摆明的勾引。 柳岸印象最深的,是“欲拒还迎”——无论多体面的老板骨子里都是贱的,在道上爱劝反派金盆洗手,在床上爱劝婊子从良。所以一味的奉承讨好不一定最管用,有些人就喜欢不那么听话的玩具。 柳岸不用这些纸上谈兵的手段,不是不屑于,而是用不上。她只是站在那儿就比别人更加扎眼,浑然天成的媚态与冷漠交织,人人都知道她在营业假笑,人人都还是会多为她停留一眼。 不是只有她周棉清会使美人计。 人总是贪心的,柳岸想要的从来不只是周棉清这个人,她还要这个人的满心满眼都是她。连别人刚坐过的位置都不愿碰,还是心甘情愿为她舔舐最私密的部位,淫水会流进她的嘴里,潮吹、也就是尿液,会喷在她的脸上,而她不会觉得脏,反而悉数卷进口中。 周棉清跪在沙发上,膝盖正好抵着柳岸的尾骨,手拖着臀部,另一只手按住折起来的腿避免她因为快感夹紧。水光晶莹的阴阜完全呈现于眼前,她伸出舌头绕着阴蒂打转,快速刺激着早已挺立的红豆,很快把柳岸送上高潮。 “周棉清……”柳岸想说不要,手却抓住身下那人的肩膀想要再贴近些。 脚趾不由抓紧,小粒坚硬的牙齿偶尔磕到阴蒂,本将褪去的潮水复来,周棉清舔得啧啧响,鼻尖簇进绒毛里满是荒淫的气味。 如果凭爱意能将富士山私有,那么海呢? 周棉清很喜欢听海浪声。 潮起潮落在她的手中。 她抬起头对上柳岸失神的眼睛,口中满是她的味道:“柳岸,你爱我吗?” 无师自通地进行一些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