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嘴唇没有闭紧,留出容得下半个指尖的缝隙,周棉清靠在沙发靠背上喘气,手还扶着柳岸的腰帮她稳住身形。 还坐在人身上,她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蹬掉高跟鞋,双腿分开类似鸭子坐般夹着周棉清的大腿。 “这个也不行吗?定规矩的人亲自印的。”语气像在门口询问般平常。然而动作丝毫不如刚才礼貌,周棉清曲着手指擦擦嘴角的津液,水渍印在手上,抬到柳岸面前展示。 细致而漫长,仿佛在品尝什么佳肴美馔,她耐心地照看每一寸皮肤,舌尖卷过平整光滑的指甲,绕着指纹的旋儿打转,包裹到指根,呼出的气快将手背也染上水汽。 一个时间长了点的吻而已。 第一个起身离开的是赫燃,她本就离柳岸不远,看到周棉清来后更是避嫌似的躲到边上角落,给自己挑了个好位置看戏。实在有些无趣的剧情:先装模作样像不认识一样搭讪,然后并排坐着聊几句,两人的耳语听不清,只见着还没说几句柳岸就倒在周棉清怀里主动亲了上去。 走的时候弄出很大动静,周围人都看过去,她握着门把手停留几秒,用不大不小正好能传播出去的音量笑了声:“还在这儿干什么,等着看人家上床?” 周棉清不咸不淡地瞥一眼突然收敛的柳岸,又往赫燃离开的背影停留几眼,她抓起柳岸的手,手指一根根嵌进指缝里。 听见土大款的发言,郁山在旁边冷笑:“你现在是凤凰城的大老板,账当然是从自己兜里出。” 有几个人认出了郁山,发出惊叹。这位传奇人物,谁不知道凤凰城是郁山一手撑起来的,她出现得突然也离开得突然,很少部分知情者才知道当年她也那场火灾里。 柳岸曾经是离她最近的人,很多人问她郁山的去向,她只是缄口不言,只能缄口不言。而她没想到再次相见,会是如今这样的场面,就算张通早就来提前跟她打了招呼,可当时她全身心扑在周棉清那里,没注意郁山,理所当然地以为她不打算进来。 没想到,她不仅在场,还全程围观着她和周棉清的一场大戏。 周棉清依旧紧握着她的手,在郁山的注视下,柳岸克制住有瞬间想甩开的冲动,往周棉清那边缩了缩,躲过与远处对视。 相比起来郁山淡定许多,朝周棉清摆了摆手,又深深看一眼旁边的柳岸,等待几秒不见她抬头,然后转身出门。 她或许都理解不了柳岸对郁山的复杂感情。陈年往事发酵腐烂后藏在柳岸心底,变成一滩无法触碰的霉菌,不起眼也不重要,但深深扎根在那里,无法拔除。 人应该珍惜眼前,活在当下。 很简单的黑色发夹,除了上面印着的字母标志能显示出它的身价。在手里把玩一阵,别在周棉清胸前,金属划过皮肤,带起一条深不见底的划痕,手指跟着陷进去,挤进两团乳肉中间。 “好乖。” 真的很乖。 亲得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突然开始害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