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棉清把动作故意放得很慢,要柳岸的身体记住每一个步骤。握着脚踝从小腿肚开始往上亲吻,直到俯身停在大腿内侧。轻轻衔住小块皮肤,用牙齿研磨着留下印记,脸藏在阴户处缓缓抬起:“柳岸,看着我。” “柳岸。”周棉清再叫了一次。 以视线压迫柳岸看向自己,周棉清始终没埋下去,表情依旧淡然,轻微喘气暴露出此刻的不平静。她也没做过这种事,甚至没看过任何影视或文字资料,只能依照欲望驱使加上点常识推理做出行动。舌头绕着圈在阴蒂周围滑动,一边观察柳岸的反应,全是羞涩,没有其余太大波动。 “嗯……”柳岸想喊棉棉,可又想到刚见面时周棉清就警告过她不能这样叫,只得化成几声呜咽似的呻吟。 不解地看过去,正探索着的初学者以为牙齿磕到软肉弄痛了柳岸,收回舌抬头,下巴也沾上水渍:“是不是弄疼你了?哪里有不舒服要立马跟我说。” “没有,很舒服。”往自己的方向压了压。 柳岸的手心出了些汗,头发凌乱散落在肩头,靠边的腿已经没力气再抬起,脚尖点地堪堪在边上晃着。逼仄的空间难以施展,她只觉得空气越来越沉闷,能呼进去的氧气太少,忍不住大口喘息,身体也在发烫,被周棉清触碰过的每一处都在以灼人的温度燃烧,像要融化在她手里。 软舌进出甬道,把穴口扩张开,勾出其中稠液卷进腹中。鼻尖压着充血的阴蒂,费力顶弄到更深,周棉清真说到做到,手没靠近半寸,始终握在腿侧,另一只手安抚地捏捏柳岸的掌心。 “嗯……周棉清……要、快一点……” “唔……哈啊!” 扑面的潮湿让眼睛也沾上水汽,半张脸都挂着粘液,耳边的发丝凝成一缕,被挠得有些烦躁,周棉清起身凑到柳岸跟前,抿了抿唇:“皮筋在包里,帮我扎个头发。” 高潮过后柳岸会变得很好说话,具体表现为不再反驳或嘴硬,像炸毛的刺猬终于温顺下来。五指刮过周棉清的头发,稍作整理随意地扎了个马尾,胆子也大起来,拽着头发往后拖,将那张漂亮脸蛋上的水迹擦干净。 尝到自己体液的咸,她吻得仔细,试图把那股味道压下去。腿重新被握住放至腰边,姿势十分被动,树袋熊似的缠在周棉清身上。 “别骗人,我味觉又没出问题。”收获一个极近距离的翻白眼,柳岸丝毫不理会这种哄人的幼稚把戏。 何止是脸上许多,顺着脖子溅进领口的、流到大腿边蹭湿手掌的,还有后排座垫上大片的湿润。柳岸喷得到处都是,哪里是把嘴里味道盖过去就能掩饰的? 猝不及防的快感袭来,柳岸身体摇摇晃晃向后仰,夹住周棉清的脑袋才勉强稳住位置,也把人固定在腿间。 又快要到了……连柳岸都觉得有些太快,好像仅是被周棉清舔几下就高潮,她胡乱扭动着身体,等来的却是舌头停了动作按在阴蒂,将倾涌而出的快感不上不下地止住。 “叫点好听的。”把控着欲望的人不为所动。 “要吗?”周棉清又动了动。 啪—— “啊!痛!”柳岸声音不自觉放大,失态后又继续捂着嘴当哑巴。 柳岸从来都没办法拒绝周棉清,她清楚自己投降是早晚的事,就像把她舔喷后眼睛湿漉漉的要求表扬一样,她以吻作为回应,这次是没法再讨巧敷衍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