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是谁的专属座位吗?周棉清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头撞到车顶吃痛地倒吸一口气,眼神还没放到车内装饰,就被柳岸蒙住眼睛。 陷进黑暗里的人十分听话,扶住柳岸的腰,没有急躁于下一步,仰头承受着吮吸。封闭空间里静得只有唇齿交缠间软舌搅动的啧啧声,柳岸行动有些艰难,边接吻还要从旁边的包里找到盒子。 袖扣哪有单颗卖的,但她只偷了一颗,自然也只还一颗。两人都没点破这件事,周棉清脸上显出迷茫,显然不记得是什么时候。 经提醒总算有点印象,是在柳岸醒来找她要衣服的时候。想脱她衣服没成功,反而被按着做了一次,原来柳岸攥着自己衣袖不放是在搞这个小动作。 “两边不一样就不好看了。”柳岸没有接周棉清递过来的袖扣。 柳岸哪敢回答,摇摇头,将周棉清的衣袖挽上去,手腕血管像盘踞在雪山之中的小路,领着探险者前往顶端。右手边襄着宝蓝色尖晶石的袖扣,她没怎么用过这种高档玩意儿,拆了几次才解开。 “周……”嘴唇也堵住,冰凉的手钻进衣服下摆贴着皮肤,柳岸瑟缩地打了个寒颤,双腿夹紧周棉清的身体。 不满柳岸接吻还想着其他事情,周棉清用了点力气:“又不会丢,之后再找。” 手和后腰的温度都变得炙热,柳岸成为引导方,勾着舌扫过四处,一步步到最深。握住周棉清的手带进衣服里,解内衣扣可比袖扣简单太多,随后覆在乳肉上,不由得抖了抖,轻轻咬住下唇。 “嗯?”反应迟钝,模样懵懂,周棉清再揉了揉饱胀的乳房,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把撩至胸口的衣服放下,问:“在这里?” 柳岸的急切与上次装出来的热情全然不同,表情难耐,隐忍着欲望侵蚀,乞求似的,腰不断顶弄往前,蹭周棉清的大腿。趴在肩头,张嘴含住耳垂,在她耳边轻哼:“周棉清,我想要。” “这里不行。”周棉清还是忍不住舔舔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包在嘴里,话语说得含混不清。 “手摸过狗还没洗,很脏,而且这个环境……”她扫了眼前面副驾驶,座位上还垫着ty的尿垫,明晃晃的嫌弃。 周棉清面不改色:“色令智昏。” “真的想要?”她扬起头问。 “脱鞋。”手往下滑到小腿拍了拍。 脏的又不是她。 在脑袋顶部放了个靠枕抵住,双腿抬起,一只勾着靠背,一只架在周棉清肩膀上。上下颠倒,周棉清握住她的脚踝,偏头在露出的小腿处亲了亲。 不可以。 她多脏啊…… “为什么?”她真没有再动,眼里满是疑惑。既然柳岸想做,而手的卫生条件又不够好,用嘴也是理所当然。为什么刚才还动情央求着说要的人,在自己准备低头时这样强烈地拒绝? “脏……” “不是你脏……”眼眶开始酸涩,柳岸忽得想哭,又觉得太过矫情,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周棉清打断她的话,十分不悦地皱皱眉,从来不知道柳岸脑子里还存在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拽着胳膊把人拉到自己面前,用力朝她的唇瓣咬了一口,小血珠顺着冒出来,又被她悉数卷进腹中。 “你听着,你是我遇见过最干净的人,从一开始就是,跟你所有经历无关。不要厌弃自己,你在我这里永远可以展现真实的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