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四面环海,国都位在北方的德和及週边城市,是政治、经济、教育的重镇,而最南之地的宁安,原本也就是个中规中矩的小城镇,几年前忽然确定了走向,改以休閒旅游为发展重点,硬生生杀出一条城乡发展的血路。 毕竟宁安有大财阀的支援,完整而详实的中长期开发计画,配合完善的城乡规划蓝图,再加上大量资金的挹注,多年点滴累积下来已小有成果,绝非匆忙急就章就能赶上的。 城市发展走向越来越明确时,竟与她的工作相契合,算是机缘巧合下占了便宜。 说起姜予岚这个大学同窗,在学期间两人并未特别交好,仅有几次小组合作比较有往来,对对方的印象都不错,即将毕业时,两人无意间发现彼此兴味相投,都热爱摄影,最后才凑在一起开设工作室。 工作室好不容易挣来的第一个工作在荒山野岭取景,两人窝在破烂民宿吃麵包喝开水,姜予岚本以为王簥会受不住,没想到她一副安适自得的模样啃完麵包就算了,睡前还从包里拉出两碗泡麵对着她笑。 离开德和后,王簥把原委说明清楚,两人便商量好,以后檯面上的往来都改由姜予岚负责,所有与德和相关的工作,她都自己吃下来;王簥则是转为后勤,以及其他城市的工作。 …… 今天他们的工作是在宁安一处私人中式庭院,据说庭院分内外院,内院是主人住处,外院则是用来玩赏与招待亲友的地方,不对外开放营业。 虽然整体曝光不到二十秒,但市长背后的亭檯楼阁错落,树影葱茏有致,影片一出,市政府文化局的询问电话几乎被打爆,却只能得到「私人庭院没有开放」的回应。 她下楼时,今天的摄影助理阿翔从车上探出头来向她打招呼,王簥连忙小跑过去上车。 「咦,今天的车挺不错的。」她有趣的环顾四周,看了一圈后才繫上安全带。 他每次笑,王簥总不由自主的联想到牙膏广告,一边羡慕起男孩的朝气爽朗,一边嘲笑自己内心已如老妪。 庭院位在宁安市郊,却不算远,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一抵达门口,王簥便率先下车联繫客户,阿翔则是趁这个空檔,将器材搬下来后,将车停妥。 她想,她是遇到了好客人了。 王簥先夸了她气色好,边走边向她说明,由于这庭院平时不开放,她无法先场勘,待会先预留二十分钟给她,再抱宝宝出来拍照。 似真似假的抱怨完后,又开开心心的问王簥要不要换身旗袍,反正化妆师和衣服她都有准备,不妨一起玩。 毕竟她工作起来为了取镜趴在地上或叉开双腿蹲得极低都是家常便饭。 婴儿百日要作认舅礼,孟小姐亲族人数众多,客客气气的在市区的大饭店请客吃饭,只有极少数平日常往来的亲友,才邀来这处庭院同宝宝一块儿拍照。 被咬的少年疼得呲牙裂嘴,众人笑作一团。 「鸢鸢,妳怎没喊妳表哥?」她转头看向孟明鸢,「我们借他的宅子拍照,大家都与宝宝拍一轮了,就主人没拍到?」 于是一群人又开开心心拍了好多张大合照,直到小婴儿哭着讨奶,还是没等到庭院的主人。 机会难得,又是客户主动开口,王簥自然是却之不恭,阿翔晚点还有课不能耽误,她便交代了一番,让他跟着孟家人一块儿离开。 庭院不大,却处处可感受到主人用心设计的巧思,王簥猜想,这应该是夫妻的住处。 如此精心设置,处处有不同景致,处处可休憩,足见夫妇恩爱情深。 远处一阵脚步声,她想着是孟小姐来寻她,抬眸看去却是要吓坏。 她死死摀住嘴,弓身藏于躺椅后,幸好亭子四周都是花,幸好两张併排的躺椅颇大,不仔细瞧应该不会发现她,王簥慌得发颤,脑袋糊成粥糜,只得死死咬住下唇,提醒自己清醒。 他怎么会在宁安?怎么进得来这里? 王簥满脑子胡思乱想,又定了定神,安抚自己。 她又静待了一会儿才敢出来,但手脚仍在发抖虚软,当她狼狈的扶着椅背勉强站起来后,才看到那个想见又不敢见的男人,就站在不远处。 「唔……唔……」 顾孟禹扣住她的下巴,逮着膨软的双唇粗鲁的一阵啾吻,接着又急切的顶开她颤抖的唇瓣,强迫她张嘴含进他灼烫的舌头,任他纠缠吸吮。 顾孟禹不知足的逮着那抹朱唇反覆的嚐,一边将自己的裤头解开,释放胀疼的肉棒。 王簥趁机撇开头,用力而急遽的喘气,手心那根灼热硕大的东西,男人呼喘在她颈子上的热气,都令她慌乱不已,她顾不上喘气,连忙喊停:「等、等等……不能这样……」 奸诈的恶狼再次低头夺去女孩的呼吸,一边野蛮又不耐烦的推高她的贴身背心,那两团奶白色的肉团从胸罩下缘被掐着拉出来,粉嫩茱萸落入男人大手,被人揉捏捻摸。 王簥被男人嚐得红肿的双唇终于获得自由,湿热又粗鲁的吻从下颔处蜿蜒而下,在白腻的乳肉徘徊,最后在她慌乱无助的娇哼声中,颤巍巍的粉嫩奶头被吃进嘴里。 多年不曾情动的身子,被顾孟禹轻易点燃,绽成一朵盛开的花。 敏感躁动的皮肤,虚软无力的四肢,奶头欢愉的在他嘴里颤栗,期待更多更酥麻骚爽的快活,下腹深处不可告人、急需被他填满的饥渴,就连逸出喉间的呻吟也越来越淫荡。 婚约,父亲的面孔,市长的笑容……过去的斑驳回忆如同幻灯片,不合时宜的在脑海反覆播放。 「啊嗯……啊……顾、顾孟禹……」 「不、不能这样……啊啊……」 衣衫不整的小新娘狼狈不堪的骑在男人身上,两隻被吃得红艳的奶头在空气中翘起,白花花的腿儿挂在躺椅外缘,一隻腿儿只着棉袜,布鞋被踢歪在躺椅边的地上,另一腿还挂着布料,外裤内裤捲作一团。 「疼、疼……呜呜……」 「啊哈、啊哈……不不、不要了……」 肉棒硕大的圆头野蛮的挤开湿嫩的花肉,棒身以刁钻的角度进入,毫无怜惜的反覆摩擦g点上的娇处,肉头重重的撞上苞宫口,丝毫不顾念吃撑的花穴还处在高潮余韵的敏感阶段。 才第二回,王簥就不经事的哭着洩身,浑身剧烈颤抖后,便晕软在男人的怀里。 「娇气包。」 顾孟禹刚刚在浴室将女孩儿操射了一回,才甘愿将人清洗干净送上床休息,没想到回头洗澡的一会儿功夫,他的小新娘竟趴在特地为她设计打造的婚床上,跟其他男人讲电话。 嗯,是公事。 挺活泼的。 穿着背心,露出健壮手臂,笑容爽朗的年轻男孩。 顾孟禹听了一阵墙角,发现两人讲完公事后还没完没了的聊閒事,他皱着眉进了拔步床,想引王簥注意到他。 王簥不晓得他突然疯什么,她浑身酥麻的轻颤,她慌乱的咬住唇制住自己声音,一手想将箍在腰腹间的大手扯开,幸好电话那头阿翔自己讲得起劲,没有发觉她这边的异常。 王簥转过头狠狠瞪他,示意他停下,顾孟禹却居高临下的伸长手,将她手机抢过来,声音低沉沙哑的交代一句:「她要忙了,不好意思, 话说得有礼周全,话里话外却是展现十足十的独占欲,挑衅意味更是浓厚。 白嫩幼软的后腰,只消他将唇贴上去,就会可爱的在他面前发颤,若是伸出舌头舔它,就会抖得如同风中落叶那般可怜。 「你怎么可以——啊哈——」 双腿被男人双手扣住,被迫分得极开,屁股在他面前不知羞耻的翘高,任由男人掰开肥嫩花唇,露出湿淋淋的花瓣和蕊心,尽情嚐食。 「啊哈、啊哈、啊啊……别别、别……那边、呜呜……」 「啊啊……放开放开放——呜呜呜好烫——到了、到了咿啊——」 高潮刷了一波又一波,小新娘一身软肉腴亮嫩白的雌伏在红艳婚床上抖个没完,可怜又可爱的哭着求饶,连话都说不全。 顾孟禹鬆开小新娘,大手捏着她的小脸往后转,露出布满泪痕的小脸。 「呜——还不行——」 女孩儿趴伏被人后入,鸡巴插得深,男人又撞得急,穴心被龟头撞,屁股被下胯撞,还没歇息的敏感身躯马上又兴奋起来。 「呜呜忍不住、忍不住了……拜、拜託……饶了我饶了我呜呜——要喷出来了咿咿——」 「咿——」 顾孟禹瞇着眼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绞缠,俯视他的小孩儿腰臀红痕斑驳,屁股楚楚可怜的叼着男人肉棒的模样。 肉棒再次操进来的时候,丝毫没有轻怜之意,凶狠粗蛮到极限,被玩透的她轻易就被推上濒死的高潮,来来回回,一次又一次。 「拜、拜託……啊哈、啊哈、啊哈……又、又来了又来了呜呜呜——」 「咿咿——已、已经……啊哈……太太、太多了……别、别射进去……呜呜啊啊啊——」 顾孟禹瞇眼享受了一会儿后,才退了出来,将小新娘软倒的身子翻正,将她的左腿架在拔步床边特殊设计的勾架上。 唔,当年没画错,她腿间的那处像粉色月季,小小一朵,又极其娇嫩。 嗯?吃撑了么?已经是他的形状了? 苞宫兴奋收缩,先前嚥下去的浓精,一股股的随着甜腥香气浓郁的花汁,从小嘴里洩出,往女孩股间流淌。 顾孟禹义正词严的教训,一边掰开小新娘仍在哆嗦的右腿操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