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簥被软禁在拔步床内,久久下不了床。 她被压在雕花床架时,腿脚正好能横跨跪放在床旁的矮柜上,奶子被床架上的花纹蹭得又酥又痒,顾孟禹边干穴边讚嘆这张床做的物超所值。 王簥一时心软,又乖顺的任他恣意享用了。 女儿家的身子又娇又软,每张小嘴滋味各有千秋,甚是精妙。 「还跑吗?」 梨花带泪的小新娘秀髮凌乱,仰着头坐在他腿间,小嘴被肉棒撑的极开,嫣红的嘴角边还沾着刚刚射出来的精水,一副娇淫又可怜的模样。 她再次摇头,托住她后颈的大手,充满爱怜的揉了揉她,似乎相当满意。 顾孟禹哑着声赞美她,这才勉为其难的抽身,抱她去浴室梳洗,给她穿上繁复美丽的蕾丝睡裙,抱着他的小新娘,逛一逛内院。 此处画亭比德和的家更大,视野最佳的地方还放置了一张宽敞的贵妃椅和小茶几,王簥有些难以想像,这么大的园子,他要花多少金钱人力才能打理得过来。 几年前他在别人家看到一隻小肥猫,软糯可爱,却不受主人疼惜,于是他便趁小猫逃出主人家的时候,将它哄回家。 他四处找不到他的猫,原本那些诱哄的手段,便全部转为惩戒的招式,他将怒气发洩在原主人身上,闹得他们疲于奔命,最好一败涂地,但又刚好被他查到小猫可能的落脚处,他便没空再理那些人了。 王簥心疼他,泪眼汪汪的抱住男人,颤着声音说:「你们德和的长官上任前是不是都要经过讲故事训练啊……」 「唔,除此之外,还要定期考核说故事能力的。」顾孟禹一本正经的说胡话,想起什么后又嘆了口气:「市长託我向妳道歉,他知道自己做错了。」 「我家门口的监视器拍到他助理了。」他淡淡瞥她一眼,似乎又想起几年前失联时的焦躁,嗔怒的掐住她软绵的下巴,挤出一道小沟。 「好或不好应该是我决定的。」顾孟禹淡淡的说。 他不置可否的挑眉,「妳待多久,我就待多久。」 「我辞职五年啰,现在不是公务员,没有铁饭碗,也没有退休金啰。」他故意逗弄她,把自己贬成一文不值,「我现在可没有副市长的光环了,妳会不会嫌弃我?」 「对、对不起……我怎么会嫌你?都是我害了你……」 在她父亲的描述里,顾孟禹可是德和政商圈的明日之星,若非他为人低调,凭他的手段及颜值,被捧成政治明星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王簥当年被迫联姻,到后面孤身一人离乡背景到宁安定居,从来都没有掉过一滴泪,只是想尽办法应对,现在却因为心疼男人多年心血付之一炬而哭成泪人。 王簥沉浸在情绪中,没注意到怀里男人因为她的怜惜,心都随着她的泪化成一滩水了。 王簥埋在他肩颈处不作声,泪水却静了下来。 「你、你怎么知道……」她鬆开手,傻愣愣的看着他。 画亭四週绽满娇嫩嫣然的粉红月季,也没有怀里这朵可爱醉人。 王簥低下头,没料到情势会这样发展。 她看着他柔软似水的眼神,傻愣愣的点了点头。 他讲的如此理所当然,她却像是见了鬼似的往后退,顾孟禹自然是不肯的,环在她腰际的手臂收了力,轻易便将人困在怀里。 见顾孟禹闭上眼任她亲,对她难得的主动相当受用的模样,她又沿着他阳刚的下颚线落下一朵又一朵的轻吻,最后含住他的喉结,伸出小舌头仔细的舔吮。 「顾孟禹……我们先交往看看?」 王簥持续往下,小手推高他的t恤,讨好的吻一串串印上他的胸膛与腹间,最后吃进他的乳头,学他过往勾诱她的模 她身下的男人粗喘渐重,偶尔被触及敏感点,还会哼吟,那声音低哑又色情,明明是她在亲他,却被他的反应弄的也动了情。 她俯下身亲吮他的身子,睡裙下襬自然的滑到腰间,微微翘起的小屁股,只有蕾丝丁字裤包裹住阴部,黑色蕾丝顺着曲线陷入阴部,完美的露出两团雪白臀肉。 淫荡又欠操。 小孩儿媚眼如丝的搂着他啾吻,犹如沿着亭柱生长的攀藤月季般,娇嫩甜美的攀附在他身上。 「顾孟禹……我们都在一起了……下礼拜我有工作……明天我先回家喔……啊哈……」 「好不好嘛……我很乖的……」 见他仍旧不为所动,王簥咬牙吐出他的手指,小屁股微微翘起,轻轻含住男人硕大的龟头,一面给他甜头,一面乖巧的保证。「工作完成我就来陪你了……好不好?」 顾孟禹被诱得失控,掐住她的屁股蛋往下按,肉棒长驱直入干到最底。 「没本事吃肉棒还主动招我,嗯?」 「呜、呜呜……」 「等、等等……到了……啊哈、啊哈……又到了呜呜……」 「让妳招我?」 他凶极了,根本不停下来,明知道她高潮了还一直往里处撞,短短几十秒,她已经丢了两次。 「呜呜呜——不要了、不要……啊啊啊哈……呜呜饶了、饶了呜呜——」 顾孟禹被她喷得差点缴械,这小孩儿轻易能让他失控,随意勾他两下,他便硬如坚刃,随意绞弄几回,他就忍不住要跟着丢了。 「啊哈——不要了……啊……」 不知为何,顾孟禹又想起监视器里那个绕着她团团转的大男孩,只觉得一阵极度的酸意涌上喉间,幸好她对那男孩的模样就是很普通的相处,要是像勾他这样的勾其他男人,他不敢想像自己会不会失去理智,将她囚在床上一辈子? 「宝贝儿有自己的工作抱负是件好事,我也不是不能放人的。」顾孟禹轻轻的在她体内穿梭,像是回復到平时那般浪荡随性的与她聊起来。「但妳也知道我没什么安全感,搬回家是不用想了,要么你带着我去工作,要么结婚,只有这两个选择。」 王簥死死抿着嘴,任他逗玩,但她才沉默没多久,就被身后男人几下重重凿击给弄出了声。 他瞇起了眼,用力掐住身前小女孩的屁股,既深且慢的往里处凿,在听见她爽翻的哭声后,才满意的开口。 他疯起来多可怕,她父亲和德和市长是最有感的。 王簥想死的心都有了,还没来得及继续腹诽或细细思考,恶劣的男人又开始撞她,每次后入都是极乐伴随着恐惧一起,幸好他撞得慢,但…… 「簥簥想好了吗?选哪个?」 「这是哪儿?」顾孟禹感受到女孩身体自然不受控的震颤,知道自己开发到更有趣的地方了,哑着声轻喃:「唔……我的小朋友永远都能给我惊喜。」 她哭着要往前爬,没两步却轻易被男人摁回去。 肉棒再次被推入花穴,娇艳至极的嫩肉背叛了主人,讨好谄媚的激烈吸吮着入侵者。 顾孟禹掐着小女孩的屁股蛋就是凶野至极的深凿,速度极快的怼着她隐密又敏感的娇处狠撞,她哭的越惨,他撞的越欢。 「顾孟、孟禹不要呜呜——停、停停停下来……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