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孟禹是正经的公务员,平时虽然懒散爱玩,但其实行事作风极其有分寸界限,这么一个政界金童、明日之星,却在王簥身上干尽了浪荡事。 难怪她迷迷糊糊间,觉得越睡越热。 那个到了别人地盘就浑身炸毛不安的自己,竟能在另一个人的床上,与他缠在一起睡觉。 王簥脑子还浑沌的转着事情时,身旁男人像是被她吵醒似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黝黑大手缠上白腻腰肢,语调沙哑亲暱的哄她。 晨光从窗帘里微微透进细微的光,给昏暗的房间添了极其隐约的亮意,光影交迭在男人伟岸粗犷的身上,莫名将他的平时看来懒怠的眉目镀上一层温柔。 她被眼前的不经意的美景给弄糊了脑子,傻愣愣的盯着他瞧。 「你别动!」 「相机呢?有没有相机?」她本想下床,却又想起自己不在家,急躁的又回头找他,「不然手机也行?」 进入工作状态的王簥十分专注,眼里心里都只有他。 小新娘一身雪肤软肉,白腻腻、软绵绵的身上,尽是他掐出来的、啃上去的痕迹,奼紫嫣红的颜色,像染在画纸上的艳丽色块。 顾孟禹懒洋洋的抬眼睨她一眼,暗示她注意一下自己的状态,没想到这傻妞除了夸他表情好,再热烈按几下手机外,似乎对他的状况毫无所觉。 他从来就不以好人自诩,自然是掀了被子直球对决,顺道享受她从手机画面见到硬挺肉棒的瞬间,那羞愤嗔怒的表情。 「呜、呜呜……混蛋……不许、啊、啊啊啊哈……射进……来……」 「嗯?让我射进去?」他缓下操穴的力度,像是戏弄似的轻轻顶弄,「簥簥真贪吃,昨天餵那么多了,还饿着?」 顾孟禹眼尾微红,半瞇着眸子享受她被射满后,穴肉吸吮精水时,娇娇颤颤收缩的包裹,半晌后才酣然餍足的从小新娘的穴儿里退出来。 说得多么温柔体贴,早叫他停下来时干嘛去了! 「我要先洗澡!」她气呼呼的说。 「腿都被操软了,妳自己洗太危险。」他低笑,带着明显的志得意满。「我要是现在带妳进浴室,恐怕妳还得饿好一阵子。」 …… 她饿得慌,小嘴秀气又迅速的扭动,吃着吃着,她也差点变成顾孟禹的餐中飧,幸好她连忙扯开话题,让他带她去看看花园和他的画。 顾孟禹好脾气的顺着她,还大方出借他的浴袍,甚至还给她准备了全新的拖鞋,面对王簥质疑他为何不给她带衣服时,他极其无辜的说,没经主人同意就乱动她的东西,是很没教养的行为。 王簥忿忿抓了浴袍给自己穿上,衣服上头还都是他的味道,尺寸还十分宽大,裹在她身上时,她竟有一瞬像是自己被他拢在怀里的错觉。 她来了两次,每次都被困在卧室和浴室,现在总有机会走出去参观,便十分好奇的这边瞧那边看。 「都是你自己画的?」她偏头问。 午后的冬日阳光暖呼呼的从背后洒在他粗犷阳刚的身上,竟将他的眉目衬得有些柔情似水,王簥竟又被看懵了,没顾上回答,被他一拉,就只能晕头转向的跟上他脚步走了。 花园虽小,看起来种类也不多,却是养护得精美。 他们穿过覆了白雪的小径,高挺笔直的大树下,阳光透着树枝间隙落了下来,旁边搭着一个半开放的西式凉亭,里头大木桌、长椅、茶几斗柜成套,各式画具一应俱全。 他将她带进亭子里,像个小男孩在炫耀自己宝物似的骄傲。 「这是裱画纸用的。」他低笑,从旁边的架子上抽出一张画纸,「簥簥想试吗?我教妳。」 他长相虽然英俊,却是天生自带粗犷阳刚的气质,此时却眉目却染上了浓浓亲昵温柔的色彩,与先前的他、初见的他,都有着细微的差异。 先前的他则变得戏谑浪荡,她 她也说不上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偶然在他眸里看到似水的柔软,而后这种溺人的目光就越来越常从他双眸投射过来。 「小朋友,水要喷均匀些。」 她按照他的指导,每喷完一层水雾,都耐心的等画纸吸水,才继续喷下一层。 「啊……你别闹……」她推了推他,倒不是怕他想干嘛,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半开放的户外,他再怎么浪荡,想来都不会荒唐到在这种地方做爱,只是他这样逗弄,她实在很难专心一意的做事。 他嘴上尽责提醒,做出来的又是另一回事,他埋在她幼嫩的脖颈热切啃食,黝黑粗糙的大手更是探入过度宽大的袍领,揪起里头的红蕊,在指间细细捻弄,另一手圈住她的腰际,轻轻扯开腰间浴袍的繫带。 她酥软得一时拿不稳水壶,啪的一声砸到地上,他及时拉开她,才没有砸到两人脚上,顾孟禹顺势将女孩抱上木桌,软绵的臀部压在湿润的画纸上,她被股间传来的凉意惊得缩了一下,正好给男人空檔卡进她腿间。 她的羞怒无济于事,无赖的男人将桌面的东西随意挪开,俯下身将她压躺在木桌上。 顾孟禹极其缠绵的吻她,压着她柔软的唇反覆吻咬,将她的唇色厮磨的秾艳诱人,身下的小孩儿被逗的气息紊乱,原本奶白的身子浮起极淡的红晕。 与方才的缱绻难分不同,极慾极凶的热吻,湿软温热的舌头饥渴莫名的缠弄她。 待他终于尽兴起身时,小新娘已是昏乱无力的瘫软在木桌上。 娇艳的双乳,柔腴的肚腹,被叉开的双腿,无助的虚挂在桌缘晃荡,腿间的花唇受到肌理牵扯,微微张开,隐约莫明。 「小朋友,妳把我水壶砸了,得负起责任啊。」他懒散一笑,居高临下的双手捻揉她朱色绵软的奶头。 「啊呃……啊……啊……」奶头被男人拉起,以两指指腹反覆揉挲,微痛带酥的欢愉漫过全身。 「咿啊……呃嗯……啊啊……」 王簥犹如他的牵丝木偶,他的手指一动,她就只能跌进情慾里,娇声嘤咛的勾着男人疼爱,随着他或轻或重、时快时慢的揉弄,她也跟着忽哼忽泣,任人操控。 放荡纵脱的男人将她左腿架在肩上,手指掰开肥软唇瓣,露出湿淋淋的内里。 「呜呃……啊哈、啊哈……到了到了……」 顾孟禹抽出手,对手指上的湿意相当满意,见她一副被男人里外玩透的小可怜模样,又忍不住想戏弄她。 「呜呜——太刺激……啊啊啊好烫……咿咿——」 「不行、不行呜呜呜——」 「啊哈、啊哈……不要、不要了……呜呜要洩、洩出来呜呜呜……」 小新娘的腿间更是一塌糊涂,饭前刚餵进去的浓精,也跟着洩流出来,有些沾在纸上,更多的是挂在她花瓣穴口,星星点点的白汁沾在鲜红嫩唇上,看来淫艳万分。 他似严厉似怜爱的指导,一边却褪去裤子,扶着粗长灼人的肉棒推进她还在颤栗的穴嘴,硕大龟头每次往更深处推进时,都让她胀得慌。 「宝宝不喜欢吃大肉棒?」他轻笑拨开肉唇,低头欣赏粉色穴嘴被撑到极限,可怜楚楚叼着男人粗壮肉棒的美景。「不喜欢还咬那么紧,嗯?」 小花园里,女孩儿可怜的哭吟声由娇到哑,与男人欢爽的低咆声交缠,久久不停。 先将小新娘的娇穴里射满白灼艳艳的浓精,享受她被射满时可怜兮兮的绞缩后,才以手指抠玩她最娇的g点,弄得她潮喷后,再严厉指责她浪费自己宝贵的精水,理直气壮的以各种荒唐姿势,在各种地点将她操得昏软。 嫩艳艳的花唇上都是斑驳的白汁,小嘴儿被操得阖不了口,属于男人的精水缓缓从穴嘴淌流,弄得女孩儿股间一片狼藉。 她简单梳洗过,还用了他准备的「早餐」,才慢悠悠的离开他家。 她才刚走出雕花大门,屋前伫立不知多久的一道身影,便有礼的迎了上来。王簥想起这样的巧合,与两人的身份,再想到议员父亲对市长的评语,脸色瞬间变得极为苍白,她没有选择权,只能跟着助理上了前方的市长座车。 「没、没事……」她勉强扯开一抹笑,声音越说越低。「您别这么客气……」 王簥已经回不了话了,她想,市长其实,也不是真想听她回话。 他带了政坛不少年轻一辈的孩子,顾孟禹虽然是公务员,却是他见过年轻一辈中最合适也最有天份的。 市长叨叨絮絮的说着自己看过的风浪,如同故事般一篇接一篇,有几篇还是王簥曾在八卦新闻里看过,闹得满城风雨的政界丑闻,它们在市长的故事里,甚至远比新闻报导中还可怕丑恶。 她又慌又怕。 怕她害了他前途尽毁,再也不能发光发亮。 她恍然顿悟,不知何时,她对他动了心。 怕他不爱,更怕他也爱。 王簥颤着唇道谢,谢谢市长给她说这么多有趣的故事,谢谢市长捎她一程,才犹如幽魂般飘盪下车。 王簥删了所有通讯软体帐号,拔去手机si卡,孤身一人决绝而去。 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