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好友的改造提议被楚怀允打断后,他就将这件事抛诸脑后,就连后来林元朗几次三番来找他,却老是绕着许知意转,他也没联想在一起。 直到今天早上,他看见自家秘书穿着剪裁合身的粉色针织衫与黑色及膝窄裙时,他才生出掐死好友的心——难怪昨天莫名其妙临时出国度假。 楚怀允不太高兴,希望许秘书只是一时兴起,隔天就能恢復正常。 例如,她平时跟着他惯了,走路速度相当快,却没注意到换上合身的衣着,若还走这么快,那两团胖软奶子跟着步伐晃动的波形,就变得极为明显。 下午开主管月会时她在前面领路,似乎还未习惯窄裙,走起路来磕磕绊绊,浑圆的臀型就在他面前忽隐忽现。 世事不如人意,许秘书似乎对变装游戏玩上瘾,接下来数日,每天都有新花样,鲜妍好看的衣着,似乎带动她的心情,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 楚怀允的脾气一天天变得浮躁,忍不住招她进来暗示几句。 「没有,我觉得很好看,我很喜欢。」进入战斗模式的许知意,脸上挂着最公式化的微笑,口气坚定的直接拒绝。「老闆,我的衣着应该符合职场上约定俗成的穿着。」 「妳这两年越来越会顶嘴了。」楚怀允淡淡下了结论。 楚怀允想念起最初那个手笨嘴拙,却事事乖顺听话的女孩了。 喔,是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闷声说道:「许秘书越发能干了,下次可以代表怀永出去谈生意了。」 他的秘书和身心的烦躁严重干扰他,连原本排定週六要一起参加的应酬都给忘了,明明前一天她还提醒过他,偏偏他那时注意力全在别的地方,根本没花脑子记。 楚怀允很快的打理好自己,却在要出门时,注意到许知意的短窄裙长度未及膝,想着应酬场上难免需要喝酒,今天这个场合又全是男人,她要是这副模样出席,也不知会不会招人惦记,他担心喝了酒没法护好她,便决定让她回家休息。 楚怀允低头直勾勾的盯着她瞧,没有说话。 「你若醉到失去意识,能放心将自己交给陌生人吗?我陪你出席好歹能替你顾前看后不是吗?」 老闆的表情晦暗难辨,她只能在脑里快速想着备案,事发突然,现在即使找其他主管陪同,也无法及时赴约,若是他仍不愿鬆口,为了他的安全,她就算死皮赖脸硬跟也得跟着去。 他脑袋一片哄然,能接受到的讯息,只有她眸光灿如星火的模样。 他拿起手机,就在她面前连络应酬对象取消今天的活动,许知意听见后脑袋乱成一锅粥,她觉得老闆疯魔了,这是向来信守约定的老闆会干出来的事? 楚怀允对女孩的惊呼置若罔闻,大步流星的将人往房间带,边走边将女孩的短裙推高,略带粗暴的将她屁股上的蕾丝扯下来,露出浑圆白软的屁股蛋,炙烫大手忍无可忍的怼着那团嫩肉揉弄。 「呜!」她在他肩上缩了一下,他走路速度很快,晃得她头晕,又不敢乱动,火急火燎的喊他:「你、啊哈……你你你把我裤子穿回来!」 他饿几年了,这阵子越发的饿,一旦尝到甜头,便再也无法控制狼性,揪着她的甜唇软舌反反覆覆的吮吻,越吻越深、越吻越重,大手也忍不住探进上衣里,挲抚她浑身都软的嫩肉,逗得她喉间逸出一声声呜咽低吟。 她的上衣被撩起一角,莹雪白腻的双腿被迫大开,被男人麦色手指一路揉进腿心,花瓣才被男人轻轻扒开,里头的甜汁便争先恐后的一股股泌出。 这件事完全超出许知意能理解的范围,她的战斗模式开不起来,更何况对手向来刚硬冷静的模样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是饥肠辘辘的热切目光,直白灼烫的像是要将她拆吞入腹。 「呃啊……啊哈、啊哈……不要呜……」感得很,才没一会儿,便浑身颤栗的攀了高潮。 楚怀允将浑身色气的女孩儿捞起,背对着坐在他腿上,强迫她大张双腿,牵着她,真真是手把手的,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教得她泪眼汪汪。 娇艳丰腴的身子一寸寸裸露出来,她身上那匹饿兽便一寸寸的啃食吮弄,将白腻的颈肩印出一朵朵红花。 初尝情慾的许知意此时青丝凌乱,双眸紧闭,俏脸嫣然,莹白丰腴的裸身蜷在衣冠楚楚的男人怀里,他身上的三件式西装只有些许被蹭乱的痕迹,倒是西裤裤裆处被洇湿得暗了整片,有种难以言喻的色慾。 两团奶子被麦色大掌捧起时,淫靡的挺身而出,颜色也变艳几分,被男人纳进口里时,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她忍不住逸出呻吟,与玩她小穴时的声音不同,多了几分难耐,听起来既淫荡又可爱。 「啊……呃哈……」 他时而以舌头捲起奶头,在上面反覆磨挲,时而又以唇抿着,细细吸吮,直到将那对诱他已久的软嫩奶子啃的尽是红痕,他才急躁的褪去裤头的拉炼,掏出硬得发疼的肉棒。 「呜——好疼——」 「呜呜不要、不要了……」 「呃哼……呃哼……」 破瓜的剧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酸爽快感,她听见自己无意识发出的声音,羞得想闭嘴,却实在压抑不住,只能随着他撞进来的频率,咿咿呀呀的娇吟。 「宝贝喜欢挨操,嗯?」 这下再也难控制住了,楚怀允抱住她的腿,又重又快的往她穴里操,胯间狠狠撞上她丰满的腿心,造出色慾的拍击声。 许知意被操没两分钟,便浑身哆嗦的高潮,她以为结束了,却被男人捧高屁股又操一波,这次丢得更快,她喘得都快吸不到空气了,他还在撞,越撞越狠。 「老、老闆呜呜……啊哈、啊又、又……啊啊啊……」 不知被操了多久,许知意哭得声音都哑了,才听到老闆略带笑意的询问。 这次她听懂了,慌得红着眼摇头。 「呃啊……」 他恶意十足的骑在她身上任意驰聘,像打椿似的操击她幼嫩的穴心,她很快便丢了身子,销魂的极乐一次次窜进脑际,爽的几乎丧失意识。 週六的午后,许秘书被老闆押在床上连续操了三次,直到她浑身都是他的气味,那张红肿的小穴也被他餵满浓白精水后,他才勉为其难的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