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水巷秘事(1 / 1)

程书越搬到甜水巷的时候,热心的邻居就好心提醒他,不要去巷尾那屋。 于是程书越的娘叮嘱他:不许去巷尾玩。 他身体瘦弱,上不了学堂,性格又腼腆,和甜水巷那帮风风火火的半大小子玩不到一块去,只好一个人踢毽子。 “叮铃铃——”自行车响铃的声音出现在巷口。 他挤到墙角,生怕把别人的自行车碰坏。 破旧的木门“吱呀”开了条缝,露出一张白净的脸。一只修长的手从门缝里接过了那封薄薄的信。 原来他就是那个疯子。 裴天柏。疯子。 程书越心里翻来覆去念叨着这两个词。 程书越的娘:“不知道。” 于是程书越像知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美得不行。 他埋头扒饭,心里美得冒泡。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便常常挨着巷尾踢毽子。 终于有一天,这只快被他踢秃噜毛的毽子,争气地飞到了那扇门后的院子里。 他拍得震耳欲聋,拍得理直气壮,拍得陈年积灰簌簌落了满头满脸,好像终于被他找到了一个顺当借口。 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年轻人站在门后,身形清瘦,容貌俊秀,身上干干净净的,不像传闻里的疯子那样蓬头垢面,歇斯底里。 他皮肤很白,甚至能看到皮肤下流动的青蓝血管,衬得瞳孔颜色很淡,眉毛却很浓,显得有些突兀,明明是个男人,唇色却让程书越想起了搬家前家门口那株山樱花。这样娇艳的唇和黑浓的眉毛、寡淡的五官搓揉在一起,揉出了一种莫名的美艳来。 程书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他拍门说了什么。 “我能进去找吗?” 程书越想起了一个不合时宜的成语:登堂入室。 疯子的家也很普通嘛。程书越想着,眼神四处瞟,找他那只秃噜毛的鸡毛毽子。 谢天谢地,没有找到。 他便一本正经地对男人说:“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来找。”说着还像模像样鞠了个躬,“打扰你了。” 如此,程书越便天天偷偷去疯子,不,裴天柏的家窜门,找他那只不翼而飞的毽子。 裴天柏会泡槐花茶给他喝,还会做好些新奇的糕点,央求他说外面的事给自己听。 他也很想问为什么外面的人都叫你疯子,神经病,你看起来比他们都要讲究。但他也忍住了。 他说的时候,裴天柏就很安静很认真地听,用那双淡琥珀色的瞳仁温柔地看着他,说到紧张的部分,他黑浓的眉毛就会拧起,皱出一个不美妙的弧度,淡色的唇轻轻“啊”一声。 程书越天天搜肠刮肚给他说外面的新奇事,没得说了,还会自己编了故事说来听。裴天柏也不拆穿他,偶尔还会点评两句。 有一天,他兴致勃勃带着昨晚想了一夜的故事来到巷尾,却惊奇地发现门虚掩着。 他蹑手蹑脚推了一条小缝,看到院子中央有个穿军装的男人,身姿挺拔,英武不凡,裴天柏正在和他据理力争着什么。 突然,他看到男人结结实实亲上了裴天柏淡色的唇,裴天柏的脸涨得通红,气急败坏把他推开,推了几下都没成功,最后狠狠踩了男人的军靴才得以挣脱,他狠狠擦着嘴唇,把嘴唇都擦破了。 程书越突然理解了邻居大娘说裴天柏是“那个”。 拔枪到一半被裴天柏按住了,他颤抖着嘴唇看向门口的程书越:“你……你都看到了?” 他很想让裴天柏把这个男人赶出去,他再泡一壶茶,他们又可以消遣一个下午。 巷尾的门关上了。 苦的。 程书越扔下筷子就跑。 程书越的心猛地揪起。 他们都默契地不去提昨天的男人。 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有什么东西无形之间变了。 与之对应的,是居民间弥漫的紧张气氛。来了。 程书越想叫裴天柏一起逃。 院子的石桌上放着他第一次见到裴天柏的时候,那样薄薄的一封信,上面放着他的鸡毛毽子,还有一碟糕点,一壶槐花茶。 “程书越小友: 你还小,我很难和你解释这个不在了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对你来说太过残忍。 甜水巷很好,他们对我避之不及,我不怪他们。要怪只能怪年少无知的自己,选错了人,输得彻底。 前些时日来找我的那个男人名叫宋云鸿,是我的学生。十二年前,我还是个教书先生,小有名气,宋家请了我做宋云鸿的家教先生。名为家教,实则保姆,我与他同吃同睡,他性格顽劣,却听我的话。 我被父母扫地出门,我是家中独子,父亲不久后便气得一命呜呼,母亲逼不得已改嫁,我愧为人子!他被送进军营历练,但那时候我始终相信,等他功成名就,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永远,是多么宏大的词,我那时候真是天真。 我心灰意冷,想要躲得远远的,但每当我逃到一个新的地方,他就四处造谣我是疯子,是同性恋,会传染给接触的人。我知道,他是想逼我跟他回家。他想让我成为依附于他的物品,但他忘记了,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于是我在甜水巷驻扎了下来,一住就是好几年。他怕我死在里面,定期给我送柴米油盐。 其实院子的门一直没有关过,我希望有天能有人推开那扇门。却没想到是那样尴尬的情境下,被你看见了,希望你不要介意。他那天来找我,说外面情势危急,要带我走,我自然是不依的。 我短短一生未做出什么卓越贡献,全部心力都花在了这个人身上,爱也好,恨也好,都已经过去了。但听闻他的死讯,心中却还怅然若失。 我在世间孑然一身,已了无牵挂,不如随他去了,黄泉路上,还能责问他两句。 裴天柏 程书越生了一场大病。 走之前他迷迷糊糊睁开眼。 江秋雨今天又被老板骂了。 明明大学毕业才两年,那样鲜活的生活却好像从来与自己无关。沉闷,无趣,周而复始。 那边甜美的女声响起来的时候,她差点挂断电话落荒而逃。 在她支支吾吾,语无伦次说了半天之后,那边甜美的女声了然地笑了一下,道:“了解了,您是想叫一位小姐出台是吗?” 握着手机的每个午夜梦回,她曾想象过被工作人员花式羞辱,迟迟未拨通电话。 再比如,我们这不是你能消费得起的。 包臀裙,高跟鞋,身段妩媚,慵懒随性的大波浪,不经意透出风情,吸引了街边每一个人的眼光。 江秋雨手机响了,对方被手机铃声吸引,看到了灰头土脸站在树荫里的江秋雨。她“啪”地一下利落摁断电话,朝江秋雨大步走来。 自我介绍都被说完了,她只好点点头。手攥紧了衬衫的衣角。 第一次见面就被如此直白地评价,江秋雨甚至没有心力去思考她的“有趣”是褒是贬。 “去哪?”叶芷启动了车,跑车发出嗡鸣,她像是在驯服一头野兽一般优雅从容,反倒是江秋雨,已经紧张得不知道手脚往哪放好。 干正事前喝点酒助兴,或者被带出去纸醉金迷,叶芷不是没遇见过这样的客人。但当她把车停在一家清吧门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点诧异。 “不是,”叶芷把手伸到后座,翻找着什么,“我在想我今天新买的裙子刚好能派上用场。” 叶芷开始脱衣服。 “换衣服啊。”叶芷脱下包臀裙。 “没事,我经常这样。”叶芷胡乱地把衣服塞进纸袋。 “哎呀。”叶芷的手突然顿住了。 叶芷的语气听起来很为难:“裙子拉链掉了……”她伸手把车内的顶灯打开了。 她突然感觉离得太近了。 她清晰地能看到叶芷的烟熏妆,长长的扇子一样的睫毛耷拉下来,看起来很焦急。娇艳的嘴唇微微抿起,昭示着主人现在不太愉悦的心情。 叶芷抬头看到了她怔怔的傻样,两个人的脸只剩几厘米的 仿佛察觉到自己做出了越界举动,她惊慌得像只误入领地的小动物,想要坐直,却被摁住了后脑勺,被迫接了一个绵长湿润的吻。 脑子好晕。江秋雨有点缺氧。 叶芷贴着她的嘴唇,几乎是用气音说:“我们到后面去。” 女人光裸的脊背,迷乱的吻,她进入她的时候她颤抖着呻吟,费力地扭头,很有技巧地挑逗着她。光是皮肤的摩擦就能带来身心的愉悦,温热的触感暖和了她冰凉的躯体。 结束的时候,叶芷靠在她身上,路灯隐隐约约照进这片黑暗的角落,她的身体都变得朦胧而轻盈。 “要来一根吗?”叶芷发出了邀请,江秋雨熟练地吞云吐雾,肺里的烟雾让她安心,她突然卸下了那些紧张焦虑不安。 江秋雨看起来还是个单纯的刚步入社会的女大学生,只是眼睛里落满了疲惫。像只无处可去的流浪犬。 叶芷想再来一次,两根事后烟撩拨得人蠢蠢欲动。江秋雨懒懒地不想动,又贪恋她身上的温度,她已经很久没和人亲密接触了,更别说负距离。 江秋雨才注意到她没做美甲,手指纤长,修剪整齐。抠弄的时候,欲望像潮水一样拍击着她,一阵,又一阵,永不停歇的欲潮。 她的嘴唇被叶芷轻轻按住了。 爱,原来是煞风景的吗?她困惑地眨眨眼。 江秋雨没有说的是,她本想今晚结束自己,她太累了。 姜宇是泽坪村的寡夫,这事泽坪村人人都知道。 兔儿就算了,还是个下面的——这是有人偷听墙角得来的。 姜家大姐率先反应过来,以“不肖子孙”的名头,给了一份微薄的家产就把姜宇打发出门了。姜宇自知理亏,拿着那点钱在村尾建了个土瓦房,和唐浩然——就是他那个姘头,住了下来。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唐浩然和姜宇也没想过分开,足见二人用情至深。他们在屋子前开了块地,种些蔬菜瓜果,还养了几只鸡,改善生活。 日子久了,倒也算和和美美。 姜宇就成了泽坪村有名的寡夫。 只是没想到,这姜宇后面又出了一桩事,和薛晓东有关。薛晓东是村里有名的恶霸。 这天薛晓东喝多了酒,醉醺醺地拍桌大笑:“这泽坪村,还没有敢和我叫嚣的人!” “村尾那个小媳妇呀!”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句,大家都暧昧地笑了起来。 “你们等着,我今晚……今晚就办了他!”薛晓东舌头都喝大了,踉跄着出门。 薛晓东跌跌撞撞地走到田埂上,夜风一吹,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他突然有点后悔,但是话已经放出去了,这时候回去免不了被嘲笑一番,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他安慰着自己,泽坪村不大,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村尾。 他给自己壮胆,虽说不想和一个同性恋同处一室,但是眼下赶鸭子上架,他准备揍完就走。 姜宇正在换衣服准备洗澡,他的屋子几乎没有访客,也没想到会有人直接踹开门,手上的动作僵住了。 薛晓东没想到一个男人的奶子也能这么诱人,他的乳房不大,微微起伏,宛如幼女楚楚可怜,纯洁的底色上两点带着欲色的红,娇艳欲滴,两种极端的反差糅合出一种妖艳的美。 姜宇首先反应过来,像个小媳妇一样抱住了胸:“你……你干嘛!” 哪有半夜来人家家里通知的,这个借口过于蹩脚,姜宇警惕心顿起:“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姜宇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薛晓东一把抱住,摁在炕上,那双不安分的手,还放肆地捏着他的乳肉,常年没被人触碰过的敏感部位,猝不 薛晓东喘息着缚住他挣扎的手:“你个小婊子,男人长奶子,还这么白勾引我……我想办你好久了……啊!” 姜宇被抽懵了,薛晓东趁势扒了他裤子,粗大黑亮的鸡巴狠狠弹到了小媳妇白皙的大腿根,滚烫硬挺的触感让姜宇清醒过来,挣扎无果,他呜咽着:“求求你……饶了我吧……” 那对奶子可真诱人,他又摸又捏还不够,还用嘴巴去吸、舔、咬,绵软的触感,甚至还带着若有若无的一丝奶香让他欲罢不能,姜宇不住地喘息,颤抖,特别是他咬着奶头的时候,那点逐渐充血硬了起来,这时候姜宇的小声啜泣是最好的春药。 花穴已经变得湿润,乖巧地吮吸着他的手指,薛晓东:“还说不想,才舔两下奶子就流这么多水,这么多年没男人,你骚得很吧?”姜宇咬紧了下唇不说话。 “操死你个贱逼……这么骚……天天勾引我……” 薛晓东重重顶到最深处,感觉到子宫口推拒着他,他的邪火还没发泄完,发狠地朝着那里深顶,撞得姜宇哭叫不止:“不要了……不要了老公~啊~!” 等薛晓东离开土瓦房的时候,姜宇赤裸的身上已经一片狼藉,花穴,后穴,嘴里,脸上,甚至乳房上都是精液,白皙的身体上都是欢爱后的痕迹,他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也叫哑了。 薛晓东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裹胸布,带着点饕足的神色:“嗯,回来了。” 从此泽坪村村尾那间土瓦房晚上再也没熄过灯,里面常传出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孩子是谁的?被问起来的时候,他只是摇头。 孩子生下来了,有人说孩子像薛晓东,有人说像赵书记,也有人说像村头那个老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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