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小说网 > > 肉文短篇合集(练笔) > 风流劫(复仇爽文/皮鞭/滴蜡/下药)

风流劫(复仇爽文/皮鞭/滴蜡/下药)(1 / 1)

攸州城最近盛传,秦小王爷最近看上了凤怡楼新来的琴师。 但他们很快为那个倒霉的琴师心里捏了一把汗。 城内人人敢怒不敢言。 那个可怜的琴师被随便找了个理由塞到王府,小王爷才想起来有这号人物。 美人是赏心悦目的,但比不上怀里小倌的火辣来得真切,所以他只是评头论足了一番——他向来如此,因为被他夸过的男人最后都会被人以各种理由塞到他的床上。 所以琴师被送到府邸的时候,他只是捏着那人下巴端详了一阵,就让人送到床上去了。 但他走向的不是自己的寝室,而是一间特殊的房间。 小王爷给这间房起了个雅致的名,叫“春归苑”。 最近有人从西洋带了新鲜玩意赠予他,他迫不及待想听到那个琴师又哭又叫的样子。 推开门,就看到脚边白莹莹的一团,是一个光裸的肩膀和脊背,蝴蝶骨漂亮得仿佛马上要振翅飞去。琴师柔顺地光着身子跪在门边,垂着头低声说:“王爷,您回来了。” 秦小王爷心情大好,他抓起那人头顶柔软的发丝,逼迫他抬起头。他看到了一张白皙精致的脸,眼睛的颜色很淡,这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份勾人的妖魅,淡色的唇无意识地张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塞点什么东西进去。 琴师明显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王爷插得很深,他干呕了两下无果,紧致的喉头明显让面前这个男人很爽。 看到他的表情王爷很受用,但这种程度还不能取悦他。他摁住琴师的头,阳具毫不留情地在那淡色的唇中大力进出,每一下都捅到了最深处,喉头的软肉推拒着,挤压得他摆动得更加用力。 终于,王爷一个重重的深顶,全数射在了他的喉咙。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阳具抽出,在他脸上擦干净。 王爷像没看见一样,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吩咐道:“自己扩张好。” 他起身打开一个精美的锦盒,里面静静放着一根雕花蜡烛。 正要看美人扩张得如何,他突然感到身体发麻,使不上力气。 他不受控制地向后栽去,却稳稳落在一个怀抱里。 没等他说完,一团布就塞进了他的嘴里,他只能绝望地看着琴师不费吹灰之力把他搬到了床上。 他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却绝望得快要死去。 谁知他一张嘴就要喊,琴师眼疾手快重重扇了他两巴掌,金尊玉贵的脸上很快浮现出巴掌印。 “我不光打你,我还要肏你。”琴师淡淡道,仿佛说的事不关己。 “我不想要钱。”琴师打断他的话,声音凄然,“你还记得方知意吗?” 一想到方知意的尸体被扔在乱葬岗喂野狗,他甚至都不能祭拜,他就怒火中烧,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仗势欺人的人千刀万剐。 小王爷瑟缩:“那那那又不是我胁迫他的,是是是是李大人!李大人把他送进王府的……” 琴师咬牙:“你纵容属下不择手段强抢人家,弄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当真不知?!”一想到家中整日以泪洗面的母亲,他疼得心都要碎了。 大哥就差一步,就能完成建功立业的抱负,因为这个人……这个人!! 小王爷沉默。 “求求你……呃啊!……不要……好痛……”榻上一身华服的男人下身被扒得干净,而素衣的男子正手握最大号的假阳具,往男人的后庭里塞。 那些假阳具常年浸泡在媚药里,要的就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王爷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当初一手打造的淫室,最终会成为自己的刑房。 血?会死的……” 小王爷痛得眼前发黑,大口喘息:“我……我不会……呃啊……放过你……” 琴师将他捆在床头,冷冷地看着他满脸潮红地难耐扭动,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情欲气息,然后在小王爷惊恐的目光中,点燃了那支西洋蜡烛。 那里是人最敏感的地方,从小锦衣玉食的小王爷哪受过这种苦楚,当即疼得落下泪来。 “啊……”痛叫声还未结束,又在尾音转了个弯,听出点旖旎的滋味来。更令他羞愤的是,裹满了蜡油的前端,在这样惨无人道的刺激下,竟然渐渐昂首挺立!小王爷红了脸:自己怎么能发出这样淫荡的叫声?!成何体统! “你——啊!”小王爷气急,却再次被琴师手中巨大的假阳具捅了个满满当当。 “不要……呜……” “求你……啊……” 突然,琴师停下了,拿起了旁边的一根牛皮鞭。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小王爷的脸上更露惊恐:“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 在他的哭声里,琴师扬起了另一根牛皮鞭,精准地打在了他的穴口。本就破裂流血的穴口附近顿时高高肿起一道红痕,小王爷“哇”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 下身已经肿得不像话,火辣辣的像泡在了辣椒水里。琴师气喘吁吁,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皮鞭,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他一撩下摆,露出昂扬的下身,气势汹汹欲上前来。 下身高高肿起,内部因为药劲紧致火热,琴师抱着他耳语:“夹这么紧,你真是天生的贱货。” 那支蜡烛的香气有催情的效果,琴师越战越勇,射了两次还不见疲软,在射了第三次到里面后,小王爷又哭又叫地高潮了。 琴师解开他前端的束缚,精液足足射了七八股。被捆在床上的、不可一世的人晕了过去。 这把精致的锁,从此锁住了他的下半身,和下半生。 “那屋住了个疯子!听说他是那个——哎呀,就是那个嘛!听说会传染的——”邻居大娘挤眉弄眼的,说着长辈才懂的暗语。 程书越没见过疯子,但他听娘的话。 他兴致很高,鸡毛毽子在他腿间翻飞,迟迟不肯落地,竟像真长了翅膀一样。 自行车可是个稀罕物。 自行车在巷尾停下了。骑自行车的人捏着一张纸,拍了拍门,大声喊道:“裴天柏——裴天柏在吗——有你的信——” “多谢。” 疯子会有那么好看的手吗? 疯子。裴天柏。 吃晚饭的时候他问娘:“隔壁那个疯子叫什么名字呀?” 不知道,也没人关心。 程书越的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一嘟噜,一嘟噜。 只是怀揣着心事,他踢毽子也看起来魂不守舍的。 他便学着那个骑自行车的人的动作,去拍门:“裴天柏——裴天柏在吗——我的毽子落在你家院子里啦!”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 程书越大着胆子向前一步。 男人开口,也许是太久没和人说话,声音有些嘶哑:“什么?” “毽子,我的毽子落在你的院子里了。”他说得小心翼翼,仿佛那真的是一个无心的意外。 “进来吧,你自己找。”男人开了门。 院子里很干净,也很空旷,没有他想象的杂草丛生,青石板平整光滑,中央有一棵槐树,墙边靠着几盆花,正在晒太阳。 他找的时候,裴天柏就静静地看着他找,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一个人,不,也许是两个人,同时在心里吁了口气。 “没事,好,好。”男人没想到他会突然鞠躬,吓了一跳,揉了揉鼻子想笑,又生生顿住了。 程书越的娘偶尔会问他去哪里,他一本正经地说和人出去玩,他娘总会在末尾补一句:别去巷尾噢,那里有疯子。他严肃地点点头,出门便直奔巷尾。 你干嘛不自己去打听。程书越很想这么问,但他有种莫名的预感,忍住了。 不知怎么,每次裴天柏看着他,他总会不忍心问道那些事情的真相。 有这样专注的倾听者,再不认真的人都不好意思敷衍了事。 程书越成了这个院落的常客。 有客? 程书越第一次看裴天柏这么失态。 裴天柏?和男人? 听到了门口的响动,那个男人猛地扭头,厉声道:“谁?!” 程书越低头,脚尖踢着门槛,答非所问:“我是来给你讲故事的。” 裴天柏却抓起那盘备好的糕点,三步作两步塞到他手里,把他推出门去:“走吧,走吧……下次再来。”说完心虚地笑了一下。 裴天柏木然地把糕点塞到嘴里。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程书越的娘说,邻居大娘听了男人整夜的哭叫声。 裴天柏坐在院子里发呆,随意扣上的长衫遮不住脖子上的青紫红痕,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整张脸白得近乎透明,像极了某种珍贵的瓷器,一碰就碎。 裴天柏看到他,只是慢慢笑了一下:“抱歉,让你见笑了。” 槐花茶很香,糕点很甜,他的故事还是一如既往的烂。 裴天柏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 程书越的娘开始收拾一些细软玩意,她说日本人要打来了。 程书越想叫裴天柏一起逃。 院子的石桌上放着他第一次见到裴天柏的时候,那样薄薄的一封信,上面放着他的鸡毛毽子,还有一碟糕点,一壶槐花茶。 “程书越小友: 你还小,我很难和你解释这个不在了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对你来说太过残忍。 甜水巷很好,他们对我避之不及,我不怪他们。要怪只能怪年少无知的自己,选错了人,输得彻底。 前些时日来找我的那个男人名叫宋云鸿,是我的学生。十二年前,我还是个教书先生,小有名气,宋家请了我做宋云鸿的家教先生。名为家教,实则保姆,我与他同吃同睡,他性格顽劣,却听我的话。 我被父母扫地出门,我是家中独子,父亲不久后便气得一命呜呼,母亲逼不得已改嫁,我愧为人子!他被送进军营历练,但那时候我始终相信,等他功成名就,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永远,是多么宏大的词,我那时候真是天真。 我心灰意冷,想要躲得远远的,但每当我逃到一个新的地方,他就四处造谣我是疯子,是同性恋,会传染给接触的人。我知道,他是想逼我跟他回家。他想让我成为依附于他的物品,但他忘记了,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于是我在甜水巷驻扎了下来,一住就是好几年。他怕我死在里面,定期给我送柴米油盐。 其实院子的门一直没有关过,我希望有天能有人推开那扇门。却没想到是那样尴尬的情境下,被你看见了,希望你不要介意。他那天来找我,说外面情势危急,要带我走,我自然是不依的。 我短短一生未做出什么卓越贡献,全部心力都花在了这个人身上,爱也好,恨也好,都已经过去了。但听闻他的死讯,心中却还怅然若失。 我在世间孑然一身,已了无牵挂,不如随他去了,黄泉路上,还能责问他两句。 裴天柏 程书越生了一场大病。 走之前他迷迷糊糊睁开眼。 江秋雨今天又被老板骂了。 明明大学毕业才两年,那样鲜活的生活却好像从来与自己无关。沉闷,无趣,周而复始。 那边甜美的女声响起来的时候,她差点挂断电话落荒而逃。 在她支支吾吾,语无伦次说了半天之后,那边甜美的女声了然地笑了一下,道:“了解了,您是想叫一位小姐出台是吗?” 握着手机的每个午夜梦回,她曾想象过被工作人员花式羞辱,迟迟未拨通电话。 再比如,我们这不是你能消费得起的。 包臀裙,高跟鞋,身段妩媚,慵懒随性的大波浪,不经意透出风情,吸引了街边每一个人的眼光。 江秋雨手机响了,对方被手机铃声吸引,看到了灰头土脸站在树荫里的江秋雨。她“啪”地一下利落摁断电话,朝江秋雨大步走来。 自我介绍都被说完了,她只好点点头。手攥紧了衬衫的衣角。 第一次见面就被如此直白地评价,江秋雨甚至没有心力去思考她的“有趣”是褒是贬。 “去哪?”叶芷启动了车,跑车发出嗡鸣,她像是在驯服一头野兽一般优雅从容,反倒是江秋雨,已经紧张得不知道手脚往哪放好。 干正事前喝点酒助兴,或者被带出去纸醉金迷,叶芷不是没遇见过这样的客人。但当她把车停在一家清吧门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点诧异。 “不是,”叶芷把手伸到后座,翻找着什么,“我在想我今天新买的裙子刚好能派上用场。” 叶芷开始脱衣服。 “换衣服啊。”叶芷脱下包臀裙。 “没事,我经常这样。”叶芷胡乱地把衣服塞进纸袋。 “哎呀。”叶芷的手突然顿住了。 叶芷的语气听起来很为难:“裙子拉链掉了……”她伸手把车内的顶灯打开了。 她突然感觉离得太近了。 她清晰地能看到叶芷的烟熏妆,长长的扇子一样的睫毛耷拉下来,看起来很焦急。娇艳的嘴唇微微抿起,昭示着主人现在不太愉悦的心情。 叶芷抬头看到了她怔怔的傻样,两个人的脸只剩几厘米的距离,呼吸拂到脸上,炙热。她轻轻地、轻轻地挨了一下那娇艳的嘴唇。一触即分。 铃兰馥郁的香气扩散、扩散,在车内,在鼻腔,在舌尖。 路灯暖黄的光映在街边的梧桐叶上,外面下起了小雨,把世界分割成了丝丝缕缕。南京的夜色不怎么黑沉,现出一种诡异妖艳的蓝。 好热。江秋雨想。 不快和体液一起流出了这幅躯壳,她的身体空空荡荡。 “啪”的一声,小小的火光跃起,叶芷叼着烟,火星子一闪一闪,灰蓝色的烟雾隐去,重新融入黑暗。 叶芷惊奇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你还会抽烟。” 江秋雨笑了笑。其实她喝酒也很厉害,是一个晚上一个晚上熬过来的,酒精和尼古丁能暂时让人忘记不愉快,家里的冰箱里没有菜,全是酒。 叶芷说,让她来。 叶芷把她的头抱在怀里,她枕着她的柔软,满足地嗅着她发间的馥郁已经染上自己的味道,有那一瞬间,江秋雨很想冲动地说点什么。 她神秘地笑了笑,“不要在这种时候说煞风景的话。” 叶芷重新点燃了烟,塞到她嘴里。 这辆车,像一团温柔的茧,暂时包裹了她,给了她今晚一个容身之所。 想当初姜家在当地也是有些声望的,虽说姜宇有两套生殖器官吧,但也是个男孩模样。听说长大后是可以做手术去掉多余的器官的,姜老爷子老来得子,倒也不太在意那些,把家里唯一的男孩儿宠得没边,没想到命根独子长大后居然是个兔儿,拼死拼活要跟一个带把的好。 这件事成了泽坪村的笑话。姜老爷子一气之下,居然直接撒手人寰,留下三个姐姐和姜宇还有姜家的家产面面相觑。的家产就把姜宇打发出门了。姜宇自知理亏,拿着那点钱在村尾建了个土瓦房,和唐浩然——就是他那个姘头,住了下来。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唐浩然和姜宇也没想过分开,足见二人用情至深。他们在屋子前开了块地,种些蔬菜瓜果,还养了几只鸡,改善生活。 日子久了,倒也算和和美美。 姜宇就成了泽坪村有名的寡夫。 只是没想到,这姜宇后面又出了一桩事,和薛晓东有关。薛晓东是村里有名的恶霸。 这天薛晓东喝多了酒,醉醺醺地拍桌大笑:“这泽坪村,还没有敢和我叫嚣的人!” “村尾那个小媳妇呀!”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句,大家都暧昧地笑了起来。 “你们等着,我今晚……今晚就办了他!”薛晓东舌头都喝大了,踉跄着出门。 薛晓东跌跌撞撞地走到田埂上,夜风一吹,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他突然有点后悔,但是话已经放出去了,这时候回去免不了被嘲笑一番,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他安慰着自己,泽坪村不大,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村尾。 他给自己壮胆,虽说不想和一个同性恋同处一室,但是眼下赶鸭子上架,他准备揍完就走。 姜宇正在换衣服准备洗澡,他的屋子几乎没有访客,也没想到会有人直接踹开门,手上的动作僵住了。 薛晓东没想到一个男人的奶子也能这么诱人,他的乳房不大,微微起伏,宛如幼女楚楚可怜,纯洁的底色上两点带着欲色的红,娇艳欲滴,两种极端的反差糅合出一种妖艳的美。 姜宇首先反应过来,像个小媳妇一样抱住了胸:“你……你干嘛!” 哪有半夜来人家家里通知的,这个借口过于蹩脚,姜宇警惕心顿起:“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姜宇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薛晓东一把抱住,摁在炕上,那双不安分的手,还放肆地捏着他的乳肉,常年没被人触碰过的敏感部位,猝不及防被人这样大力蹂躏,他又惊又怒,连带着斥骂都变了味:“薛晓东你,你干嘛!快放开我……啊!” 姜宇狠狠咬了他一口,薛晓东吃痛,反手狠狠给了他两个耳光,骂道:“骚b!不识抬举!” 小媳妇楚楚可怜的样子让薛晓东很是受用,身下都粗涨了不少,他威胁道:“不想挨揍就乖乖听话。” 他急切地往他下身摸去。听说双性人下面和女人一样,果不其然,他在阴茎下摸到了和女人一样软软的触感,他捅进一根手指,姜宇浑身颤抖着:“呜……” 薛晓东草草进出了几下,就挺着鸡巴往里面捅,或许是太久没有外物进出,这里格外的紧致,顶了几下觉得不够劲,让这小媳妇上半身紧贴着炕,屁股高高翘起,一边肏着这大屁股,他一边“啪”的扇了一下这小媳妇的白屁股,只觉得手感又滑又嫩,就像块豆腐似的波动。白屁股很快红了一片,他又是一巴掌上去,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身下的小媳妇浪叫不止,因为疼痛,花穴绞得越发紧。 姜宇已经被肏得不知东南西北,太久没经人事的身体敏感得要命,高潮了,好几股热流冲击着鸡巴顶端,他已经不记得身上这个人在强奸自己,放声浪叫:“啊~操死我~~老公~给我~都给我~~” 子宫口被破开的瞬间,薛晓东射精了,他一滴不落地将白浊滚烫的液体尽数射进了小媳妇的子宫内,姜宇已经哭到没声了,他亲亲小媳妇的脸蛋:“给我生孩子吧。” 薛晓东回到之前吃饭的地方,大家正围成一圈通宵麻将,看到他回来,都吃了一惊:“晓东,回来啦?” 大家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彼此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倒是有人说,越来越少看见姜宇在外面活动了,不是他不想,只是他怀孕了。 他也不知道。生下来了,有人说孩子像薛晓东,有人说像赵书记,也有人说像村头那个老光棍。

最新小说: 重生年代:神医娇娇美又飒 纪晓岚:开局杀乾隆 不复合,别沾边,姜小姐又美又飒 神秘小小说宝盒 野欲!小娇妻被强权大佬亲哭了 再世倾城:医妃与权谋交锋 总裁的私人医生:偏执爱恋84天 回来的儿子 不一样的日本战国 灵气复苏下的诸天长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