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夏天毫无美感可言,过了遍地潮湿的回南天,就是无尽的酷暑。知了埋伏在树荫间声嘶力竭地惨叫,七月的阳光幻化成了实质的岩浆,皮肤稍微触碰一下就汗津津的,空气都被烫得发温。 天太热,公园里人迹罕至,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无聊到来公园蒸桑拿。 我掰开随身带的小饼干,无论怎么逗,池子里依然悄无声息。这些鲤鱼怕不是热中暑了吧,我想。 我把蚊子咬出来的包掐出十字,装模作样让主原谅我的罪过。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我抬头,看到了一个同班不是很熟的男生。 同道中人啊。 我点点头。 于是变成我们俩坐在长椅上安静地嗦冰棍。 “嗯。” “不想,你不也是?” 他的手机消息响了一声,他拿起来熟练地输入屏保密码。 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我……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他尴尬地笑了两声。 他有点紧张:“你要去哪?” 我趴在一棵树上,短裤和内裤挂在了我的膝弯,他挺着阴茎在我的后穴里进出。 他肏得很用力,也很温柔。撞击的时候会用手垫在我的额头,防止我的脸被粗糙的树干擦伤。 我抬起头,感觉自己在一艘颠簸的船上,他是我的舵手。 我舔了一下他的手。咸涩的。 听说汗水和泪水的成分是相同的。 突然,他重重撞击到了我的敏感点,我闷哼出声。 我却死咬下唇不肯出声。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我的喉间溢出。又痛苦又欢愉。 这时只要有人稍微瞟一眼,就能看到浓绿的树荫下两个交叠的皎白人影。 我突然很想笑。 他低声耳语:“你刚夹得我快射了。” 我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洒在我的颈间,热得我痒痒。他的嘴唇落在肩膀,印下一个个不见痕迹的轻吻。 他固定住我的腰,狠狠冲刺了几下,射在了里面。 “我喜欢你。”他靠在我的肩膀上,满足地亲吻我的耳垂。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推开了他。 我不敢看他的表情,穿好了衣服就回家了。 家里自然是没人的。 我想起来放学后,我总是装作和他顺路,又总是在他发觉前匆匆变道离开。 我想起来,因为听闻他在班主任家补课,才央求母亲要去上课。 也许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我捂着脸,在苦夏里痛哭出声。 这很正常,攸州城里谁不知道小王爷风流成性,好色如命,还是个纯血断袖。对各家女眷家属来说,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小王爷为了得到美人不择手段,床上更是花样百出,不知道弄得多少户人家家破人亡,前段时间还玩死了一个,听说尸体已经被扔去乱葬岗喂了野狗。 即使是这样,也有人上赶着巴结他。没办法,谁让人是皇上的嫡亲兄弟呢! 凤怡初见,衣香鬓影间,一道清冷的身影夺去他的视线。那人着月白素衣,款款伸出玉葱般的手指,淙淙琴音,拨动心弦。 他也懒得计较,来者不拒,对其中造成的惨剧充耳不闻。 等酒过三巡,他才想起来还有个人光着身子在床上等他,春宵苦短不等人,他起身与宾客一一道别。 寻常房间的布置这里统统没有,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墙上挂满了东西,乍一看像刑房,细看那些东西却是大大小小的假阳具和牛皮鞭,已经被磨得油润噌亮,牛皮鞭上浸润着陈年的血渍。 而只有进到里面的人才晓得和这样的雅致相应的,是无边的地狱。 想到这他 推开门,就看到脚边白莹莹的一团,是一个光裸的肩膀和脊背,蝴蝶骨漂亮得仿佛马上要振翅飞去。琴师柔顺地光着身子跪在门边,垂着头低声说:“王爷,您回来了。” 秦小王爷心情大好,他抓起那人头顶柔软的发丝,逼迫他抬起头。他看到了一张白皙精致的脸,眼睛的颜色很淡,这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份勾人的妖魅,淡色的唇无意识地张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塞点什么东西进去。 琴师明显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王爷插得很深,他干呕了两下无果,紧致的喉头明显让面前这个男人很爽。 看到他的表情王爷很受用,但这种程度还不能取悦他。他摁住琴师的头,阳具毫不留情地在那淡色的唇中大力进出,每一下都捅到了最深处,喉头的软肉推拒着,挤压得他摆动得更加用力。 终于,王爷一个重重的深顶,全数射在了他的喉咙。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阳具抽出,在他脸上擦干净。 王爷像没看见一样,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吩咐道:“自己扩张好。” 他起身打开一个精美的锦盒,里面静静放着一根雕花蜡烛。 正要看美人扩张得如何,他突然感到身体发麻,使不上力气。 他不受控制地向后栽去,却稳稳落在一个怀抱里。 没等他说完,一团布就塞进了他的嘴里,他只能绝望地看着琴师不费吹灰之力把他搬到了床上。 他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却绝望得快要死去。 谁知他一张嘴就要喊,琴师眼疾手快重重扇了他两巴掌,金尊玉贵的脸上很快浮现出巴掌印。 “我不光打你,我还要肏你。”琴师淡淡道,仿佛说的事不关己。 “我不想要钱。”琴师打断他的话,声音凄然,“你还记得方知意吗?” 一想到方知意的尸体被扔在乱葬岗喂野狗,他甚至都不能祭拜,他就怒火中烧,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仗势欺人的人千刀万剐。 小王爷瑟缩:“那那那又不是我胁迫他的,是是是是李大人!李大人把他送进王府的……” 琴师咬牙:“你纵容属下不择手段强抢人家,弄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当真不知?!”一想到家中整日以泪洗面的母亲,他疼得心都要碎了。 大哥就差一步,就能完成建功立业的抱负,因为这个人……这个人!! 小王爷沉默。 “求求你……呃啊!……不要……好痛……”榻上一身华服的男人下身被扒得干净,而素衣的男子正手握最大号的假阳具,往男人的后庭里塞。 那些假阳具常年浸泡在媚药里,要的就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王爷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当初一手打造的淫室,最终会成为自己的刑房。 血? 琴师冷言:“他们求你的时候,你放过他们吗。”说着将无法顺利进入的假阳具轻轻抽出,然后重重地一插到底! 鲜血做润滑,进出倒是顺利了不少,媚药发挥了作用,他疼得发白的脸,渐渐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软骨散的作用已经褪去,但从骨子里的透出来的痒,如同虫蚁,密密麻麻侵蚀了他的每一寸肌肤。 “不——”没等小王爷嚎出声,烛泪滴落在了他的命根子上,如泣如诉。空气中弥漫起一股馥郁的香气。 疼痛堪堪持续了一小会,又转化成另一种酥酥麻麻的痒。没等他品味完其中的妙处,琴师一扬手,又是两滴、三滴溅落。 琴师冷笑道:“秦小王爷这方面倒是无师自通,看来天生是块做淫娃的料。” 一边被滴蜡,一边后庭被不断进出,他只觉得自己一下子身处极乐世界,一下子坠落九重炼狱。 “给我……嗯……好爽……啊……” 媚劲上头,顾不得祖宗礼法,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大声地呻吟,被另一个男人玩弄得连连求饶,泪水涟涟。旁边的一根牛皮鞭。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小王爷的脸上更露惊恐:“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 在他的哭声里,琴师扬起了另一根牛皮鞭,精准地打在了他的穴口。本就破裂流血的穴口附近顿时高高肿起一道红痕,小王爷“哇”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 下身已经肿得不像话,火辣辣的像泡在了辣椒水里。琴师气喘吁吁,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皮鞭,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他一撩下摆,露出昂扬的下身,气势汹汹欲上前来。 下身高高肿起,内部因为药劲紧致火热,琴师抱着他耳语:“夹这么紧,你真是天生的贱货。” 那支蜡烛的香气有催情的效果,琴师越战越勇,射了两次还不见疲软,在射了第三次到里面后,小王爷又哭又叫地高潮了。 琴师解开他前端的束缚,精液足足射了七八股。被捆在床上的、不可一世的人晕了过去。 这把精致的锁,从此锁住了他的下半身,和下半生。 “那屋住了个疯子!听说他是那个——哎呀,就是那个嘛!听说会传染的——”邻居大娘挤眉弄眼的,说着长辈才懂的暗语。 程书越没见过疯子,但他听娘的话。 他兴致很高,鸡毛毽子在他腿间翻飞,迟迟不肯落地,竟像真长了翅膀一样。 自行车可是个稀罕物。 自行车在巷尾停下了。骑自行车的人捏着一张纸,拍了拍门,大声喊道:“裴天柏——裴天柏在吗——有你的信——” “多谢。” 疯子会有那么好看的手吗? 疯子。裴天柏。 吃晚饭的时候他问娘:“隔壁那个疯子叫什么名字呀?” 不知道,也没人关心。 程书越的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一嘟噜,一嘟噜。 只是怀揣着心事,他踢毽子也看起来魂不守舍的。 他便学着那个骑自行车的人的动作,去拍门:“裴天柏——裴天柏在吗——我的毽子落在你家院子里啦!”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 程书越大着胆子向前一步。 男人开口,也许是太久没和人说话,声音有些嘶哑:“什么?” “毽子,我的毽子落在你的院子里了。”他说得小心翼翼,仿佛那真的是一个无心的意外。 “进来吧,你自己找。”男人开了门。 院子里很干净,也很空旷,没有他想象的杂草丛生,青石板平整光滑,中央有一棵槐树,墙边靠着几盆花,正在晒太阳。 他找的时候,裴天柏就静静地看着他找,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一个人,不,也许是两个人,同时在心里吁了口气。 “没事,好,好。”男人没想到他会突然鞠躬,吓了一跳,揉了揉鼻子想笑,又生生顿住了。 程书越的娘偶尔会问他去哪里,他一本正经地说和人出去玩,他娘总会在末尾补一句:别去巷尾噢,那里有疯子。他严肃地点点头,出门便直奔巷尾。 你干嘛不自己去打听。程书越很想这么问,但他有种莫名的预感,忍住了。 不知怎么,每次裴天柏看着他,他总会不忍心问道那些事情的真相。 有这样专注的倾听者,再不认真的人都不好意思敷衍了事。 程书越成了这个院落的常客。 有客?武不凡,裴天柏正在和他据理力争着什么。 突然,他看到男人结结实实亲上了裴天柏淡色的唇,裴天柏的脸涨得通红,气急败坏把他推开,推了几下都没成功,最后狠狠踩了男人的军靴才得以挣脱,他狠狠擦着嘴唇,把嘴唇都擦破了。 程书越突然理解了邻居大娘说裴天柏是“那个”。 拔枪到一半被裴天柏按住了,他颤抖着嘴唇看向门口的程书越:“你……你都看到了?” 他很想让裴天柏把这个男人赶出去,他再泡一壶茶,他们又可以消遣一个下午。 巷尾的门关上了。 苦的。 程书越扔下筷子就跑。 程书越的心猛地揪起。 他们都默契地不去提昨天的男人。 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有什么东西无形之间变了。 与之对应的,是居民间弥漫的紧张气氛。 北平目前还安全,但是谁又能保证以后呢。 有一天程书越一如既往地出了门,却在那个小小的院子里四处找不到裴天柏。 程书越是认得裴天柏的字的。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可能我已经不在了。 回想人生前三十余载,我竟没有一个可以临终嘱托的人。我这人自私,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又巴望别人能记得自个儿。 你一定很想问我为什么他们都躲着我,叫我疯子,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如果知道那时候他就对我动了这样的心思,我一定早早地辞职远离宋家。只是当我察觉到一切的时候,都太晚了,我年轻,脾气倔,死活要跟着他。 后来,他果然功成名就,不过是用他的终身大事,换来了前途——他巴上了将军的女儿,和她成了婚。他成婚了,那我算什么? 我无法在这样的地方生存,于是一次又一次搬家,直到我来到了甜水巷。我知道他派人一直监视着我,我被逼到无路可走,想就此了结余生,但我又不甘心,我想活。 前段时间他给我来了信,说将军的女儿——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因病去世。事已至此,我已不在乎什么名分,但他以为我在意的是这个,多可笑! 谁知这一别就是天人永隔。 我不觉得同性恋有什么不对,只是这样的感情,太难到老。 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最后做了糕点和槐花茶,心不在焉,或许做的不好,还请你多担待。 敬上” 病还没好的时候,程家就带着他匆匆忙忙地搬走了。 甜水巷已空无一人。 一成不变的生活,重复枯燥的工作,她觉得自己的人生轨迹变成了莫比乌斯环,走来走去都在一个圈。真令人窒息。 她想了许久,终于拨通了那个存了很久却没拨打过的电话。 “喂,你好,我想找个小姐”这种话她说不出口。 她吁了一口气的同时庆幸对方的善解人意,没有说些让她尴尬的话出来。 比如,你一个女的叫什么小姐啊。 对方是开着火红的跑车来的。 江秋雨掰着手指头算,自己要打多少年工才能买得起一个轮胎。 “你好,是江秋雨吗?我是叶芷。”她耀眼得江秋雨不敢直视。 “小白说的没错,你是个有趣的人。”她勾起唇角。秋雨甚至没有心力去思考她的“有趣”是褒是贬。 “去哪?”叶芷启动了车,跑车发出嗡鸣,她像是在驯服一头野兽一般优雅从容,反倒是江秋雨,已经紧张得不知道手脚往哪放好。 干正事前喝点酒助兴,或者被带出去纸醉金迷,叶芷不是没遇见过这样的客人。但当她把车停在一家清吧门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点诧异。 “不是,”叶芷把手伸到后座,翻找着什么,“我在想我今天新买的裙子刚好能派上用场。” 叶芷开始脱衣服。 “换衣服啊。”叶芷脱下包臀裙。 “没事,我经常这样。”叶芷胡乱地把衣服塞进纸袋。 “哎呀。”叶芷的手突然顿住了。 叶芷的语气听起来很为难:“裙子拉链掉了……”她伸手把车内的顶灯打开了。 她突然感觉离得太近了。 她清晰地能看到叶芷的烟熏妆,长长的扇子一样的睫毛耷拉下来,看起来很焦急。娇艳的嘴唇微微抿起,昭示着主人现在不太愉悦的心情。 叶芷抬头看到了她怔怔的傻样,两个人的脸只剩几厘米的距离,呼吸拂到脸上,炙热。她轻轻地、轻轻地挨了一下那娇艳的嘴唇。一触即分。 铃兰馥郁的香气扩散、扩散,在车内,在鼻腔,在舌尖。 路灯暖黄的光映在街边的梧桐叶上,外面下起了小雨,把世界分割成了丝丝缕缕。南京的夜色不怎么黑沉,现出一种诡异妖艳的蓝。 好热。江秋雨想。 不快和体液一起流出了这幅躯壳,她的身体空空荡荡。 “啪”的一声,小小的火光跃起,叶芷叼着烟,火星子一闪一闪,灰蓝色的烟雾隐去,重新融入黑暗。 叶芷惊奇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你还会抽烟。” 江秋雨笑了笑。其实她喝酒也很厉害,是一个晚上一个晚上熬过来的,酒精和尼古丁能暂时让人忘记不愉快,家里的冰箱里没有菜,全是酒。 叶芷说,让她来。 叶芷把她的头抱在怀里,她枕着她的柔软,满足地嗅着她发间的馥郁已经染上自己的味道,有那一瞬间,江秋雨很想冲动地说点什么。 她神秘地笑了笑,“不要在这种时候说煞风景的话。” 叶芷重新点燃了烟,塞到她嘴里。 这辆车,像一团温柔的茧,暂时包裹了她,给了她今晚一个容身之所。 想当初姜家在当地也是有些声望的,虽说姜宇有两套生殖器官吧,但也是个男孩模样。听说长大后是可以做手术去掉多余的器官的,姜老爷子老来得子,倒也不太在意那些,把家里唯一的男孩儿宠得没边,没想到命根独子长大后居然是个兔儿,拼死拼活要跟一个带把的好。 这件事成了泽坪村的笑话。姜老爷子一气之下,居然直接撒手人寰,留下三个姐姐和姜宇还有姜家的家产面面相觑。 这唐浩然本来是来村里支教的大学生,出了这档子的丑事,当地的家长说什么也不让他继续待在学校,说是怕带坏孩子,校长只好给他安了个闲职,早早打发他去了。 俩人都是没做过农活的娇生惯养的主儿,刚开始的时候俩人手上都是大泡叠着小泡,姜宇就偷偷去别人家偷看做农活,就跟偷学什么武林秘籍一样。 只是好景不长,唐浩然害了一种怪病,还没送到医院人就没了。村里的人都说这是姜老爷子来索命啦,姜家小子害死他爹,晚上也不知道睡得着没。 他一个人种菜,一个人喂鸡,一个人忙进忙出,村民对他避之不及,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他仗着自己有一身好本领,在村里恃强凌弱,弄得大家叫苦不迭。今天摸王家的鸡,明天欺负李家的媳妇儿,总之没一天消停。 旁边的人互相一挤眼,便有人笑着说:“晓东,你可不能说大话啊!”薛晓东比划了一个出击的姿势:“谁……谁敢说我!你就说,你就说还有谁!” 薛晓东不是没欺负过姜宇,只是被唐浩然拿着菜刀抵着脖子威胁过,吓破了胆。这是他心里最深的耻辱,如今唐浩然不在了,我看你个死同性恋还能找谁帮忙!!”薛晓东舌头都喝大了,踉跄着出门。 薛晓东跌跌撞撞地走到田埂上,夜风一吹,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他突然有点后悔,但是话已经放出去了,这时候回去免不了被嘲笑一番,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他安慰着自己,泽坪村不大,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村尾。 他给自己壮胆,虽说不想和一个同性恋同处一室,但是眼下赶鸭子上架,他准备揍完就走。 姜宇正在换衣服准备洗澡,他的屋子几乎没有访客,也没想到会有人直接踹开门,手上的动作僵住了。 薛晓东没想到一个男人的奶子也能这么诱人,他的乳房不大,微微起伏,宛如幼女楚楚可怜,纯洁的底色上两点带着欲色的红,娇艳欲滴,两种极端的反差糅合出一种妖艳的美。 姜宇首先反应过来,像个小媳妇一样抱住了胸:“你……你干嘛!” 哪有半夜来人家家里通知的,这个借口过于蹩脚,姜宇警惕心顿起:“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姜宇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薛晓东一把抱住,摁在炕上,那双不安分的手,还放肆地捏着他的乳肉,常年没被人触碰过的敏感部位,猝不及防被人这样大力蹂躏,他又惊又怒,连带着斥骂都变了味:“薛晓东你,你干嘛!快放开我……啊!” 姜宇狠狠咬了他一口,薛晓东吃痛,反手狠狠给了他两个耳光,骂道:“骚b!不识抬举!” 小媳妇楚楚可怜的样子让薛晓东很是受用,身下都粗涨了不少,他威胁道:“不想挨揍就乖乖听话。” 他急切地往他下身摸去。听说双性人下面和女人一样,果不其然,他在阴茎下摸到了和女人一样软软的触感,他捅进一根手指,姜宇浑身颤抖着:“呜……” 薛晓东草草进出了几下,就挺着鸡巴往里面捅,或许是太久没有外物进出,这里格外的紧致,顶了几下觉得不够劲,让这小媳妇上半身紧贴着炕,屁股高高翘起,一边肏着这大屁股,他一边“啪”的扇了一下这小媳妇的白屁股,只觉得手感又滑又嫩,就像块豆腐似的波动。白屁股很快红了一片,他又是一巴掌上去,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身下的小媳妇浪叫不止,因为疼痛,花穴绞得越发紧。 姜宇已经被肏得不知东南西北,太久没经人事的身体敏感得要命,高潮了,好几股热流冲击着鸡巴顶端,他已经不记得身上这个人在强奸自己,放声浪叫:“啊~操死我~~老公~给我~都给我~~” 子宫口被破开的瞬间,薛晓东射精了,他一滴不落地将白浊滚烫的液体尽数射进了小媳妇的子宫内,姜宇已经哭到没声了,他亲亲小媳妇的脸蛋:“给我生孩子吧。” 薛晓东回到之前吃饭的地方,大家正围成一圈通宵麻将,看到他回来,都吃了一惊:“晓东,回来啦?” 大家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彼此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倒是有人说,越来越少看见姜宇在外面活动了,不是他不想,只是他怀孕了。 他也不知道。 日子依旧,泽坪村依然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