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雨今天又被老板骂了。 明明大学毕业才两年,那样鲜活的生活却好像从来与自己无关。沉闷,无趣,周而复始。 那边甜美的女声响起来的时候,她差点挂断电话落荒而逃。 在她支支吾吾,语无伦次说了半天之后,那边甜美的女声了然地笑了一下,道:“了解了,您是想叫一位小姐出台是吗?” 握着手机的每个午夜梦回,她曾想象过被工作人员花式羞辱,迟迟未拨通电话。 再比如,我们这不是你能消费得起的。 包臀裙,高跟鞋,身段妩媚,慵懒随性的大波浪,不经意透出风情,吸引了街边每一个人的眼光。 江秋雨手机响了,对方被手机铃声吸引,看到了灰头土脸站在树荫里的江秋雨。她“啪”地一下利落摁断电话,朝江秋雨大步走来。 自我介绍都被说完了,她只好点点头。手攥紧了衬衫的衣角。 第一次见面就被如此直白地评价,江秋雨甚至没有心力去思考她的“有趣”是褒是贬。 “去哪?”叶芷启动了车,跑车发出嗡鸣,她像是在驯服一头野兽一般优雅从容,反倒是江秋雨,已经紧张得不知道手脚往哪放好。 干正事前喝点酒助兴,或者被带出去纸醉金迷,叶芷不是没遇见过这样的客人。但当她把车停在一家清吧门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点诧异。 “不是,”叶芷把手伸到后座,翻找着什么,“我在想我今天新买的裙子刚好能派上用场。” 叶芷开始脱衣服。 “换衣服啊。”叶芷脱下包臀裙。 “没事,我经常这样。”叶芷胡乱地把衣服塞进纸袋。 “哎呀。”叶芷的手突然顿住了。 叶芷的语气听起来很为难:“裙子拉链掉了……”她伸手把车内的顶灯打开了。 她突然感觉离得太近了。 她清晰地能看到叶芷的烟熏妆,长长的扇子一样的睫毛耷拉下来,看起来很焦急。娇艳的嘴唇微微抿起,昭示着主人现在不太愉悦的心情。 叶芷抬头看到了她怔怔的傻样,两个人的脸只剩几厘米的距离,呼吸拂到脸上,炙热。她轻轻地、轻轻地挨了一下那娇艳的嘴唇。一触即分。 铃兰馥郁的香气扩散、扩散,在车内,在鼻腔,在舌尖。 路灯暖黄的光映在街边的梧桐叶上,外面下起了小雨,把世界分割成了丝丝缕缕。南京的夜色不怎么黑沉,现出一种诡异妖艳的蓝。 好热。江秋雨想。 不快和体液一起流出了这幅躯壳,她的身体空空荡荡。 “啪”的一声,小小的火光跃起,叶芷叼着烟,火星子一闪一闪,灰蓝色的烟雾隐去,重新融入黑暗。 叶芷惊奇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你还会抽烟。” 江秋雨笑了笑。其实她喝酒也很厉害,是一个晚上一个晚上熬过来的,酒精和尼古丁能暂时让人忘记不愉快,家里的冰箱里没有菜,全是酒。 叶芷说,让她来。 叶芷把她的头抱在怀里,她枕着她的柔软,满足地嗅着她发间的馥郁已经染上自己的味道,有那一瞬间,江秋雨很想冲动地说点什么。 她神秘地笑了笑,“不要在这种时候说煞风景的话。” 叶芷重新点燃了烟,塞到她嘴里。 这辆车,像一团温柔的茧,暂时包裹了她,给了她今晚一个容身之所。 想当初姜家在当地也是有些声望的,虽说姜宇有两套生殖器官吧,但也是个男孩模样。听说长大后是可以做手术去掉多余的器官的,姜老爷子老来得子,倒也不太在意那些,把家里唯一的男孩儿宠得没边,没想到命根独子长大后居然是个兔儿,拼死拼活要跟一个带把的好。 这件事成了泽坪村的笑话。姜老爷子一气之下,居然直接撒手人寰,留下三个姐姐和姜宇还有姜家的家产面面相觑。 这唐浩然本来是来村里支教的大学生,出了这档子的丑事,当地的家长说什么也不让他继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唐浩然和姜宇也没想过分开,足见二人用情至深。他们在屋子前开了块地,种些蔬菜瓜果,还养了几只鸡,改善生活。 日子久了,倒也算和和美美。 姜宇就成了泽坪村有名的寡夫。 只是没想到,这姜宇后面又出了一桩事,和薛晓东有关。薛晓东是村里有名的恶霸。 这天薛晓东喝多了酒,醉醺醺地拍桌大笑:“这泽坪村,还没有敢和我叫嚣的人!” “村尾那个小媳妇呀!”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句,大家都暧昧地笑了起来。 “你们等着,我今晚……今晚就办了他!”薛晓东舌头都喝大了,踉跄着出门。 薛晓东跌跌撞撞地走到田埂上,夜风一吹,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他突然有点后悔,但是话已经放出去了,这时候回去免不了被嘲笑一番,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他安慰着自己,泽坪村不大,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村尾。 他给自己壮胆,虽说不想和一个同性恋同处一室,但是眼下赶鸭子上架,他准备揍完就走。 姜宇正在换衣服准备洗澡,他的屋子几乎没有访客,也没想到会有人直接踹开门,手上的动作僵住了。 薛晓东没想到一个男人的奶子也能这么诱人,他的乳房不大,微微起伏,宛如幼女楚楚可怜,纯洁的底色上两点带着欲色的红,娇艳欲滴,两种极端的反差糅合出一种妖艳的美。 姜宇首先反应过来,像个小媳妇一样抱住了胸:“你……你干嘛!” 哪有半夜来人家家里通知的,这个借口过于蹩脚,姜宇警惕心顿起:“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姜宇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薛晓东一把抱住,摁在炕上,那双不安分的手,还放肆地捏着他的乳肉,常年没被人触碰过的敏感部位,猝不及防被人这样大力蹂躏,他又惊又怒,连带着斥骂都变了味:“薛晓东你,你干嘛!快放开我……啊!” 姜宇狠狠咬了他一口,薛晓东吃痛,反手狠狠给了他两个耳光,骂道:“骚b!不识抬举!” 小媳妇楚楚可怜的样子让薛晓东很是受用,身下都粗涨了不少,他威胁道:“不想挨揍就乖乖听话。” 他急切地往他下身摸去。听说双性人下面和女人一样,果不其然,他在阴茎下摸到了和女人一样软软的触感,他捅进一根手指,姜宇浑身颤抖着:“呜……” 薛晓东草草进出了几下,就挺着鸡巴往里面捅,或许是太久没有外物进出,这里格外的紧致,顶了几下觉得不够劲,让这小媳妇上半身紧贴着炕,屁股高高翘起,一边肏着这大屁股,他一边“啪”的扇了一下这小媳妇的白屁股,只觉得手感又滑又嫩,就像块豆腐似的波动。白屁股很快红了一片,他又是一巴掌上去,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身下的小媳妇浪叫不止,因为疼痛,花穴绞得越发紧。 姜宇已经被肏得不知东南西北,太久没经人事的身体敏感得要命,高潮了,好几股热流冲击着鸡巴顶端,他已经不记得身上这个人在强奸自己,放声浪叫:“啊~操死我~~老公~给我~都给我~~” 子宫口被破开的瞬间,薛晓东射精了,他一滴不落地将白浊滚烫的液体尽数射进了小媳妇的子宫内,姜宇已经哭到没声了,他亲亲小媳妇的脸蛋:“给我生孩子吧。” 薛晓东回到之前吃饭的地方,大家正围成一圈通宵麻将,看到他回来,都吃了一惊:“晓东,回来啦?” 大家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彼此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倒是有人说,越来越少看见姜宇在外面活动了,不是他不想,只是他怀孕了。 他也不知道。 日子依旧,泽坪村依然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