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2(1 / 1)

前不久还没了浑身力气的沈少爷这会儿又动了恶念,不是敛之,不用谨慎轻拿轻放,随便来了。 这天气,有太阳都冷,更何况是浑身湿透,陈子轻脸煞白,头发黏贴在脸上脖子上,他冷得直打哆嗦,不停有水珠凝在他下巴上滚进脖子里,单薄的胸口起伏不稳。 陈子轻发红的眼斜向商少陵,你可真逗,你的人跟着我呢,他们没出面,不就是你没下令,非要等我从水里游上来。 他一个小老百姓,身上能有什么值得让人这么费心思。 只身着蓝色衬衣的男人步子迈得大,他无视周围人的打量,好看的下颚线绷着:“子轻,你的衣服全湿了,需要快点换掉,不然你会感冒,我们先去车上。” 商少陵顺着他问:“为什么?” 商少陵的嗓音压低:“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给你个交代。” 商少陵不认同地叹息:“子轻,你太善良。” 商少陵温声:“给你买新的。” 江面飘来一阵风,像是在说他无理取闹,他大概是对商少陵有怨气,或是当真“恃宠而骄”上了,说话的语气很不好:“你不是喜欢我,正在追求我吗,为什么不能为了让我开心,想办法把我的手机找回来?” 敛之有种自然流露的骄纵,那是在有爱的家庭长大才有的特质,实际他小时候在徐家没存在感,黑黑瘦瘦的,不受人待见,常年跟保姆过,畏缩胆怯。 哪怕是后来遭遇被囚禁,被打断腿等一些能让常人崩溃的黑暗,依旧是热烈的,坚强的,向着光的,有他的小性子,会对身边人耍脾气。 商少陵的唇角压制不住地弯起了点弧度:“好,我叫人下去给你找。” 商少陵没问他目的,抱他去了,然后他就做出比那句话更莫名其妙的举动。 车里的沈不渝感觉那一脚踢在他脸上,把他给踢兴奋了,敛之生前就那么踢过他。 沈不渝铁青着脸无声地咒骂,妈的,他承认自己这一刻体会到了商少陵一会确定,一会动摇,一会又确定的失心疯,在天堂地狱来回游荡。 二是,那具身体里的魂魄就不是他,能时不时的出现相似的地方,是有人在背后训练指导那个冒牌货陈子轻,图谋不轨。 下属给他打电话汇报:“少爷,商二少叫了一拨人下江找东西。” 商少陵简直是个笑话,敛之在的时候,他是个怂逼,敛之不在了,他转了性子,对着个假货那么舔,真不怕成为圈内的谈资。 替身 沈氏 沈董见状气不打一处来:“徐家小孩没死之前,你主要跟谢小子斗个你死我活,几年过去你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谢小子看破红尘了,你倒好,胆子肥了跟商家老二拉扯上了,老二只是个拿手术刀的,老大可就不是了,我们沈家得罪不起,兔崽子,你是不是嫌你老子命长,想赶紧送走?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不孝子!” 沈董扶着办公桌就要往后倒。 小甜秘的眼睛总往他身上放,老的身子骨再硬朗,那也比不上小的不是,沈家早晚都是小的做主。 沈不渝去自己的办公室,腿往桌上一架,心烦。 沈不渝抄起两份文件砸过去:“小海我都已经让你给打发了,你跟我提这茬干什么,当我是在放屁?我要是想玩,还能不留他?” “不都一回事。”沈不渝情绪萎靡,前言不搭后语,“全是废物,连个手机都抢不过来。” “等等。” 没曾想老板说:“把消息散出去,以后谁往我身边塞人,别怪我翻脸。” 办公室里静下来,沈不渝把烟抽完,将烟屁股摁在桌面上,他对着空气自语:“敛之,我真不胡来了,你监督我。” 沈不渝哂笑,死后就没来过。 哪怕是他哥徐呈。 沈不渝看着办公桌上的仙人球睹物思人,那被商少陵抱在怀里的人踹他车窗的画面在他眼前回放那个,他牙根痒痒。 有时候像,有时候不像,真假虚实搅合在一起,比完全不像和所有都很像更具趣味,犹如一只钩子钩在脖子上,偶尔拉扯一下。 那手机是便宜货,不防水,在江里泡过就不能用了,被送到陈子轻面前的时候没有水迹,显然是处理过的,他没去管,因为他感冒了,他还在复建期,游泳过快过急导致他肌肉拉伤,江水的寒凉浸透他皮肉,伤了内里。 “子轻,你真的不要打针?” 商少陵给他擦另一只手,擦得十分认真专注,从他的指尖擦到指根,每一寸皮肉上都沾了温水:“怕吗?” 商少陵莞尔:“你出车祸以后打了很多针。” 商少陵被他的说法逗笑:“你不是不怕疼?” “这是两码事。”陈子轻浑身没力气,整个人恹恹地,“你别说了,说的我都烦了。” 陈子轻尽力说服自己,这就是医患关系,他当了三年生活不能自理的植物人,不都是商少陵照顾,没什么好纠结好别扭的。 不行,真不行,没法忍。 末了还很有人情世故地来一句:“商医生,辛苦你了,谢谢啊。” 陈子轻敷衍了两句,随便把胸口跟咯吱窝底下,以及脖子前后擦擦就完事,喘着气奄奄一息,他迷迷糊糊地睡去。 陈子轻苏醒后就一直有在吃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吃的药品种逐渐减少,现在每天就吃三种药。 药瓶上全是他曾经归类为的小蝌蚪式英文,他竟然看出意思了,只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真有过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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