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属于这里,你说什么都可以,那在你走之前让我睡一次。” “我下作?你问问其他人,谁不想睡你,谁不下作。” “我这叫诚实,他们虚伪,是伪君子,这不就是你最爱和我玩,乐意把我当狗遛的原因,我最好看得透,别的你看不穿。” “沈不渝!你从哪儿鬼混过来的,裤子拉链都没拉好就敢摸我头,脏死了你。” 沈不渝徒然坐正,他冷汗涔涔地跪在墓前认错,啪啪给了自己几个大耳刮子,早上让他扇肿的脸还没消就有了新的手掌印。 沈不渝在墓前忏悔,哭声很是凄惨,保镖们见怪不怪,都当作听不到看不见。 要什么就给什么,要多少给多少。 沈不渝回到住处睡了一觉,他披着睡袍赤脚走进储藏室,走到供奉着的遗像前,拿起一尘不染的遗像擦擦,对着遗像上的人嘴唇吻了会。 “是你指引的吧。” 陈子轻每天两点一线让他喘不过来气,他不想在疗养院跟公寓之间游走,太闷了,一点意思都没有,就想着在朴城逛逛。 陈子轻当场就说要。 不管怎么说,能扩展生活轨迹肯定是好的。 周围好多网红直播打卡,他拍下跟建筑物的合影发个朋友圈,只给自己看,做个生活记录。 商家是很大的家族,掌权人尤为神秘。 商少陵救了他的命,让他从植物人的状态醒过来,还陪他康复让他慢慢变好,这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好事,至于其他附送的,哎,不说也罢,一言难尽,一塌糊涂,一时半会完不了,他完全处在绝对的被动位置,手上全是不堪重用的小牌,没法打。 陈子轻吃掉最后一口烤肠,找垃圾桶把竹签扔进去,这时他衣服兜里静躺着的手机响了。 “小陈,你最近在哪混啊,仓库这边缺人,你来不来?” “那可惜了,原来一天30,现在一天可是涨到了80。” 陈子轻把卫衣帽子揭下来,手伸到脖子后面抓几下,再把帽子拉上去挡风,他拢了拢外面的风衣,手抄在两侧口袋里,漫无目的地转悠。 “奶茶啊,我不喜欢。” 于是他按着地址找了过去,他探头朝显得静谧照不到阳光的巷子里望了望,抬脚进去,没注意到一辆车缓慢停靠在巷口。 他又问,没血缘的两个人,能像成双胞胎? 沈不渝把玩打火机,拇指按着,一下下重重地摩挲,他的车出现在这儿的消息,必然第一时间送到了商少陵的耳朵里。 那个叫陈子轻,像极了敛之的人能外出,是他有意为之,他在放风筝,诱的是老子。 所以才带人回了朴城。 那陈子轻的个人资料和成长轨迹他都看过,不值一提,没有一丝光点,整个都灰扑扑的,难以下咽。 那车祸发生在小虹县,他动用家族资源都查不出细节,这处理手法,只能是商少陵的大哥出马。 就算不是,也跟他脱不了干系。 他那天早上只是见到人就扇自己,得知人没整容更是不争气的晕过去,这次他有了前车之鉴,冷静了不少,有备而来的,他不下车,免得当场沦为一个做不成事的废物。 那里面有他跟敛之的小秘密,敛之第一次去,就是他带的,后来他们每次去,他都竭力做好保密工作,不想被其他人沾光。 沈不渝坐在车里等着手下的汇报,烟灰堆了一条要掉不掉,长腿焦虑得一直在抖。 “这地方我怎么感觉……自己来过啊?” 往左拐又是一条巷子,入眼是一棵年纪很大的桂花树,挂在底下的小牌子随风轻飘,一切都没来由地让他感到熟悉。 陈子轻的心跳加快了一拍,他的脚步开始加快,他往里走,真的看到了一家甜品店! 陈子轻汗都给吓出来了,他找个树靠着缓了缓心率,想到曾经在网上看到挺多人有类似的经历,这才松口气,自己没病就好。 陈子轻没心思去看新开的奶茶店,他出了巷子沿街走,有琴声流入他耳中,江边有人摆着把古琴在弹奏,他过去吹吹风,猝不及防地被一股大力给推得撞出了护栏。 江边嘈杂声一片。 敛之不会游泳,他也不想学,是个旱鸭子。 不是敛之。 没必要再接触着看看,那罕见的冒牌货值不值得他拿家族冒险,跟商家明争暗斗了。 他不会游泳。 不是吧,他什么时候学会的游泳啊??? “是不是跟我感觉缺少的那部分记忆有关啊?难不成是我在病床上当植物人期间灵魂出窍,有过什么奇遇?” 陈子轻乱糟糟的思绪被一道声音打断,是商少陵赶过来了。 陈子轻打的工多且杂,却没一两个深交的朋友,关于他会不会游泳这块,没哪个和他共过事的人清楚。 沈不渝坐在车里目睹商少陵穿过围观的人群,快步走下石阶,身影有几分紧张。 他们或多或少都跟敛之有秘密,就商少陵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