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6(1 / 1)

陈子轻拨弄身前的安全带,他跟夏观棋还会再见吗,不会了吧? 听者要真怪他的不是,会显得小气,误解了他。 绿茶?也不是那么相符。 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主动交代原主背着孟于卿找夏观棋做备胎的事吧。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谁还没个年少无知,不是,是年少轻狂的时候。”陈子轻一脸无辜,“慕生哥,你是过来人,能懂的吧。” 陈子轻把手臂环抱在怀里,眉眼间生出几分恃宠而骄的霸道:“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我反正自打跟你试着处对象以后,过得堂堂正正。” 张慕生慢慢眯眼,望北遥做的,我不会按在你头上,我只看你做的。 张慕生喉头一动:“嗯。” 张慕生:“嗯。” 张慕生神色平淡:“没有。” 张慕生内心风暴刚有静止迹象,霎那间就卷土重来,一时间眼前景象都开始扭曲错乱。 他老婆看得上的都这么详细到某一点,是不是心里藏了个人,在他身上看上的几个点组合在一起,就是那人? 那个才是主角。 陈子轻冷不防地感受到驾驶座上传来的低气压,他心下惊悚,张慕生这家伙又怎么了? 张慕生不冷不热地开口:“你什么时候学的开车?” 身形忽地顿住,他返回去,将地上的烟捡起来放进口袋,下车再找垃圾桶扔。 他敛去笑意,大力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去副驾那边把车门打开,拢着座椅上的人吻了上去。 张慕生滞了一秒,抬起眼眸盯住他,生出血丝的眼里有恐怖的欲望。 车震?张慕生的意识思维涌进来新鲜的词汇,大脑骤然停止运转,随后浑身血液急速流动,他心跳加快,气息粗重得不成样。 他弓着的上半身直起来点,暗沉的目光扫向后座,仿佛是在考虑这个可行性。 唇上一软,他老婆把他当小孩哄,一下一下亲他:“咱才参加完葬礼,不合适的。” 车里空间的限制对张慕生来说是挑战和刺激,他疯了,不知疲倦地带着陈子轻把西宁隐蔽些的户外跑了个遍。 转而一想,这现象相当于是告诉陈子轻一个意想不到的信息,张慕生的所有重生都活不久,没有哪条命长过。 我的这个支线任务一不可能失败,因为二哥会帮我。 陈子轻躺在张慕生给他铺的垫子上喝橙汁补充水分,眼瞅着张老板背对他清理车后座的皮椅。 太阳落山,天地没那么燥热,他望着头顶随风摇曳的树叶暗暗发誓,绝不说漏嘴地蹦出野战这个词,绝不。 就是东西驮回去了,没地儿放,冰箱空间有限。 陈子轻在一旁拿了根菜瓜啃:“姐,他每天也都收拾的。” 望向春听着啃菜瓜声回头,看了看被养得跟一白萝卜般水灵的弟弟,心里别提多满意:“算了,我跟你说干什么,你又不当家不烧火,待会儿我给张慕生说。” “没,没哭。”望向春说,“姐是眼睛进了沙子。” 望向春把弟弟赶出去,她拉上小门,自顾自地整理瓜果蔬菜。 望向春暂住期间睡的次卧,她来的第一晚就开始留意主卧的动静,这刚结婚甜甜蜜蜜是正常的,上半夜可以有点儿,下半夜就不行了,熬了夜,第二天哪有精神。 哪知她住了几天都没听见什么响动,主卧房门一关,里面静悄悄的。 望向春诧异地问道:“慕生,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大半夜的吃什么红糖鸡蛋,塞两块饼干垫垫不就完了,虽说他是被我当嫩豆腐捧在手心里长成大小伙的,可你也别回回都惯着他,有时候他太任性了,还是要说说的。”望向春边说边走进来,站在他旁边说,“你进房吧,我来煮这个,煮好了给他送去。”我煮的。” 张慕生不咸不淡道:“望北遥吃惯了你烧的,我老婆吃不惯,他是我养着的。” 眼见自己插不上手,望向春就想着上个厕所回去睡觉,她要走的时候,眼角无意间瞥到张慕生扯动衣领,露出锁骨上的一大块红印子。 第二天早上,望向春就找机会跟弟弟聊天:“小遥,你咋嘬你慕生哥锁骨?” 面对姐姐的疑问,陈子轻撇嘴:“他叫我嘬的。” 望向春没法听下去:“行了行了,趁我在这的时候多给你做点好吃的,吃什么补什么。” 陈子轻手里的葱油饼终究还是没拿稳,“啪”地掉在了地上,他颤巍巍地弯腰去捡。 作精进化实录 他不清楚张慕生是怎么跟望向春说的,总之屁股们没进家门。 陈子轻一边把不吃的都给张慕生吃,一边担心他的腹肌减少,天天睡觉都要把手放上去摸摸捏捏,就这么过完了八月,迎来了九月。 张母在电话里讲了家里到县城开小超市的情况,问儿子在西宁的生意,欣喜中带着感慨:“那好,真好。” 张母生怕被哪个听到,她关起门来说:“慕生,咱家现在越来越好,这是要发啊。”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张母纳闷,“不是你在你爷爷的坟前种了两棵树才好起来的吗,妈知道你稀罕小遥,可他没掺和进来的,就不要算到他头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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