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4(1 / 1)

西宁相当于现实世界的一线城市,房价肯定很贵,这个时期还没起来。 哪知张慕生开口问的是:“一万多块?” 张慕生没看他,被眼睫覆盖的眼底浮现瘆人的暗色:“哪来的?” “所以,”张慕生诡异地一字一顿,“你卖了?” 张慕生无端想起少年钱包的夹层里那九朵小黄花,早就干了,被他收起来放在里面。 客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陈子轻眼神飘忽,他要说钱是望向春给的吧,张慕生一试探就知道真假。 他不好蒙混过关。 张慕生坐在椅子上,目光没向上抬,而是落在身边人焦虑不安乱抠的手指上面。 陈子轻没用什么力道地挣扎了几下,引得肚子叫起来,然后就怀疑自己听见了一声低笑,不确定。 第二天早上,张慕生带他去看房,定房,跟房主谈细节,所有流程都在二十多个工作日内走完。 张慕生的额发被风吹得微乱:“嗯。” “客厅要隔成房间吗?还有北阳台,不改的话,租金上要收得稍微多一点,就怕不好租。”陈子轻打量四周,仰望楼上,一共才六楼,“我熟悉的都是隔成多间的那种,包给二房东改。” 挖一个疯子的墙脚,呵。 陈子轻把手机关掉,眼睛不自觉地往张慕生左手食指上瞟,自从这男人纹了他的牙印,他的视线就忍不住放上去。 陈子轻撒娇地往张慕生的身上靠了靠:“啊呀,我不管了,房子租出去了,收租的事我不干,来回坐公交远死了。” 陈子轻戳戳张慕生的胳膊:“你自己过来收,收好了都给我。” 陈子轻看张慕生不说话,拧了拧精致的眉毛,不高兴道:“你不会是不想给我吧?虽然我出的是小头,你出的是大头,但这怎么说也是我们一起买的房子,你给我是应该的,我们结了婚,我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 哪天要是拿了他的工资跑了,不要他的钱和他这个人了,他会倾家荡产的找到人,再亲手掐死。 陈子轻满意地点头,坐等房价上涨。 陈子轻披上外套去客厅,张慕生还在打地铺,夏天的草席上铺着棉被,就一床,估计是两二斤的,不厚,像他房里盖的被子可是五斤的,压在身上十分有安全感。 陈子轻走到张慕生的枕边,脚从拖鞋里拿出来,在他肩头踩了踩:“起来。” 陈子轻说:“去房里睡。” 陈子轻听他这声音,耳朵有点痒,脚踝被摩挲,他想把脚放回拖鞋里,却没能挣出张慕生的掌心。 陈子轻没说话,他觉得张慕生有捉弄他的嫌疑。 陈子轻翻白眼:“不打地铺。” 陈子轻说:“睡床。” 陈子轻被他逐渐黏稠起来的明知故问给搞得脸上火烧:“我当然也睡床啊。” 陈子轻面红耳赤:“睡一张床跟婚前性行为有什么直接关系吗,就不能是单纯的盖着被子睡觉?” 陈子轻哼了声:“别怪我只顾着自己,回头生了病让你爸妈知道了告我的状,我跟你说了的,你爱睡不睡。” 像小妻子矜持又放荡的勾引,明明是一身再简单不过的棉衣睡衣,却比漏光的蕾丝都要骚。 房里开着灯,男人站在床边,外衣在他手上,他穿着单薄,黑发碎短,一张面容十分夺目,气质寡淡又充满让人无法忽略的色欲。 张慕生走近:“先亲一会。” 话没说完就被亲得向后倒去,张慕生站进他颤抖着半抬起来的腿间,按着他脑后,和他唇舌交缠。 一波波的快感带来的战栗让他背脊发麻,他眉眼压低,眼睑发红,搂着怀中人的臂膀肌肉偾张,控制不住地撞了撞,带着些许隐忍的疯狂。 到了深夜,两人才各自一头的躺下。久了,不但晕还渴,他搓搓温度下不去的脸颊,衣服扣子被一颗颗扣好,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能撑到明年端午吗? 陈子轻想到那截小臂就忧心忡忡,他在床上翻了几次身,用不大不小的音量问:“哥,你不打呼的吧?” 陈子轻摸索着找到床头的手机关机,他可不想在跟张慕生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躺一张床的时候被哪个打扰。 陈子轻在被窝里蹬了蹬腿:“先别睡,你把你那头的被子弄了弄,冷气都进来了。” 陈子轻安静一会:“你给我捂捂脚。” 张慕生比他高很多,脚在被子外面,他瞅了瞅,默默拉起被子盖住。 张慕生捉住蹭他胸肌的脚趾,将少年的脚往下放了放。 他阴沉着脸,烦躁地拉下裤腰,将那只不老实的脚塞进裤裆里。 陈子轻早上起来感觉脚酸酸的,他一脸沧桑地坐在床上揉,从脚趾头揉到脚心,再从脚心揉到脚趾,一根根地揉着。 陈子轻唉声叹气:“三哥啊……” 陈子轻吞吞吐吐:“没什么,就是我这脚,哎,不说了不说了。” 陈子轻嘴角抽了下,有感而发:“我没做宿主的时候,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基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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