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对手指:“不是呢,帅哥你误会了,我不认识他的。” “……” 情报里没说他嘴毒一说啊,难道是心情不好?或者是欲擒故纵?玩什么py? 见帅哥要走,少年连忙小跑到他前面,拦住他去路:“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断肢吗。” 周今休一顿。他偏身,慢条斯理地拉了拉假肢的定制手套。 “恋残,慕残。” “你们残疾人会被人歧视,用另类的眼光看待,我们这个群体就不一样了,我们会给出最大的蔚籍和爱护,我们和你们天生就是一对。” 周今休听笑了:“你看我像是被人歧视的样子?” · 周今休:没看到有哪个长了张陪我过年脸。 周今休:上来领领东西,过年活动多。 按技能的动作忽地一停,周今休起身去开门,俯视门口的人。 他不可思议道:“你知道我在门外?” 陈子轻心说,正常人的耳力可到不了这程度。他在周今休侧身后往里走。 “是。”严隙后退。 陈子轻说:“那严隙你进来吧。” · 保镖到底不是管家,粗手粗脚的,不够细腻。 “你在包间里怎么挑人?” “那个发量挺多。” 周今休说:“属下对发量没有要求。” 周今休:“第二张脸是?” 周今休吐出二字:“再说。” 一杯果汁喝完,陈子轻心里活跃地说:“今休,我们下楼跳舞。” 陈子轻哼了声,你不会,那我看的视频里在舞池乱撩的人是谁。他看保镖:“严隙,你陪我。” “严某四肢很协调。”严隙冷淡道。 【严隙完全疯了。】 【幸好我永远不会——】 · 先是严隙把摸他背的人打了,周今休在那人倒地后,“不小心”踩到了对方的手。 后是一老总的儿子见到他,撇下身边人过来打招呼,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一脸被欲望透支的富二代说家里有不错的茶,想请他的秘书去品一品。 周今休似笑非笑:“属下对茶的兴趣不大。” 陈子轻只说了两个字,周今休就突然打断道:“既然七爷想属下去,那属下就去品一下。” 我什么时候想你去了?! 接着还故意在他耳边说:“今休,你肯定是上面那个,你把灯一关,当他是你在酒吧物色的哪个小男孩就好了。” 然而周今休反常的沉默,内心死寂,他只是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再次贩卖他的人,仿佛就是个普通的上司,大家族骨子里的高高在上,商人本色。 不多时,陈子轻带着一肚子气坐进车里。他透过车窗看周今休上了那富二代的车,嘴角抿了起来。 “ ” 夜色深重凄冷,车内暖如春。陈子轻取下腕部的佛珠,掐着拨转,脑海里浮现周今休看他的那一眼,不断重复着上演。 车过一个路口时,他眼皮抽了下:“调头。” “那就再往前开一点,”陈子轻忍不住地急躁起来,“别跟我说还不能调头。” “跟你有什么关注,你一个下属,少问。”陈子轻不想多说,“开快点。” 伴随车轮仓皇地摩擦地面的是,刺耳的急刹车声,陈子轻随着惯性往前倾,安全带把他勒疼了,他听见驾驶座传来声音。 陈子轻还没说话,不知何时被他握在手上的手机响了,他看着来电显示就立即接通。 似乎是误拨的。 “霍少,你别这样,麻 陈子轻脑子一嗡,想也不想就大叫:“你让他摸你哪儿了?周今休,你被摸了,把自己——” 陈子轻无声地补上后半句:“把自己弄脏了,我就不要你了。” 尽管陈子轻对周今休第一印象是精明腹黑城府深,相处中慢慢坚固了这一想法,后期通过小任务获得他有三重身份的信息,此时此刻依旧为他的处境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