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撩不到他。”陈子轻不声不响地说。 【给他脸了是不是,七爷又好看又大方,有什么好不满的。】 【他吃不了好的,七爷这样的才是极品。】 陈子轻东张西望,周今休人呢? 陈子轻顺着方跃所指的方向望去,他望见什么,唰地站起来跑到对面,质问拆左手纱布的年轻人。 不知怎么,周今休的脸色不太好,语气也是,他说:“无聊。” “无聊就说会话。”陈子轻给他把拆出来的纱布包回去,“我们说会话。” “让他等。” 周今休靠着长椅的椅背:“属下没朋友。” 周今休调笑:“谁会给一夜情的对象联系方式。” 周今休松懒地翘起长腿:“属下从不睡一个人两次,哪怕是美如天仙也不能成为例外。” 编,接着编。 周今休余光都没挪过去:“那是必然的。” 【又发骚了是吗。】 周今休皱着眉头偏过脸,极不情愿的样子:“看了,青了。” 周今休的额角鼓跳:“七爷,这是在外面,麻烦您自重。“ 附近有四处窜跑的身影,陈子轻被带得紧张起来:”我们不能做在这。“ 庄矣赶到时,距离零点还剩两三分钟,陈子轻知道回公寓是来不及了,就在外面抽吧。他把皮鞭从盒子里拿出来,凌空甩两下活动手腕。 气氛莫名就微妙上了。 陈子轻说:“随便。” “啪——” 【在我跟周今休之前,我从来不是没胜算的那一个。】 庄矣接住皮鞭:“好。” 陈子轻默了默:“车是不是开得很快?” 陈子轻上下打量庄矣:“没撞到哪吧。” 陈子轻心说,我是怕你给别人造成危险。 陈子轻记得,秋水湖是原主母亲留给他的遗产,他没重新装修过,一切都很古朴,充斥着岁月的厚重痕迹。 陈子轻有别的心思,他想去看看有没有藏宝图有关的信息。 陈子轻的思绪回到现实中来,他扭着脖子望了望庄矣身后,周今休刚刚还在那儿,现在人呢,去哪了。 让他心心念念的周秘书站在树下,和一个陌生的男孩子说笑。 男孩突然被一只手拽开,他包着的左手,落在了伸过来的脑袋上面。 陈子轻不假思索:“我不高兴。” 陈子轻一张脸清冷:“我不想你摸小男生。” 陈子轻不说话了。 男孩十分乖巧:“哥哥。” 年轻人皮相绝佳,又有一双含情的眼睛,从他口中吐出的“乖”字会让听者犹如被电流划过,浑身酥麻。 接着就用只有周今休听见的音量说颠话:“你要是想带小男生去酒店,那你别选在地震带,不安全。还有就是,你肩上有枪伤,注意着点,牵动狠了伤口就裂了,那没必要不是吗,你又不是没开过荤的男高。” “我走了。” 庄矣闻言,周身阴冷骤然一扫而空,他迈开腿,阔步向着那边走去,站定在给他下令,叫他来牵自己的人面前:“少爷。” 庄矣碰到伸过来的手,有意无意地从指尖摸到手背,力道很轻地牵着:“周秘书,我陪少爷回去了。” 主仆一人牵着手走在雪中,可真是感人肺腑。 周今休冷笑:“谁是你哥哥,滚。” 零点后的住院部比前半夜要冷寂不少 护士站亮着灯,值班的护士在和她的笔做斗争,她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见一瘸一拐路过的身影,愕然几瞬,速度站起来:“严先生,您怎么出去了啊?” 护士急急忙忙小跑上去,她闻到血腥味,脸色变了变,加快脚步绕到病人前面,发现他腹部渗出血迹,忙说:“您的伤口裂开了,我马上通知医生。” 不多时,医护人员进来,走在前面的医生踩到什么停了下,他低头见是空了的小酒壶。 雪下大了点。 “别看了,快走吧。”经纪人走到他后面,推他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