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4(1 / 1)

陈子轻的视野里,年轻人露出的那条跛腿肌肉有萎缩的迹象,比较轻,说明他经常康复锻炼。 严隙平淡无波地扫了眼,比他大了快十岁的男人小腿白皙干净,细弱得只手可握。 严隙尚未言语,男人就凑近他,微翘的鼻翼扇动,小动物对凶猛兽类的好奇般,不掺杂其他。 男人说话时离他太近,近到纤长的睫毛虚虚地扇在了他的面颊上,唇齿间有酒气,喝多了,不清醒了,才会做出平时不可能做的举动。 陈子轻靠着椅背:“噢,坐好。” 陈子轻心里是另一副景象,活跃得很,原主对身边四人那么掏心掏肺都没用,人犯贱,得像放风筝,一会收着,一会放开。 俗话说,打一棒子给个枣。棒子跟枣子是套餐,缺了哪个都不完美。 严隙放在腿部的手顿了顿。 他拍拍保镖硬邦邦的胳膊:“下去吧。” 陈子轻看虚空的发癫值,他刚才那一出就值05,一百什么时候才能攒到啊…… 多想多颠,总有次能颠个大数值出来。 不急,下次让你跑四个路口,再下次六个路口,总能让你狼狈。 严隙在车边打电话:“矣叔,七爷醉了。” 陈子轻给的是脚。 严隙:“…………” 庄矣握住他的脚放回车里,然后和严隙一起把他扶下车。 这晚陈子轻照例甩鞭子,他喝的醒酒茶不会太快奏效,所以他甩鞭子的时候“不清明”。 最后一次不小心让鞭子尾巴甩在了庄矣的屁股上面。 还有,原主明显有不轻的翘臀癖,贴身照顾他的管家自然也有这得天独厚的条件。 庄矣掀了掀眼皮,眼底无光。 庄矣赤着上身,臂膀线条赏心悦目。 庄矣低声:“好。” 原主这步棋没走好。 举了举皮鞭,说:“我只赏你,别的我不赏,不给他们。” 庄矣半晌笑着“嗯”一声:“知道了。” “爸。”明天不上学的庄予恩喊道,“我今晚可以跟你睡吗?” 庄予恩可怜巴巴:“我想进去说。” 门外没动静,庄予恩走了。 “少爷叫我进去说事情。” 庄矣道:“他的新戏才开机不久,自然是在剧组。” “况且我前几天去影视城看他,陪了他一阵,他今天白天来过庄园找你爸说事。”庄矣拎出的信息很有诚意,对个小孩说得如此详细。 他走近点,闻到什么,眼里闪过古怪:“你身上怎么有药味?” 庄予恩颇为关心的口吻:“那矣叔你小心点,你年纪不小了,不像我们年轻人,磕磕碰碰的很伤身体。” 庄予恩垮下脸:“知道了知道了。” 猫一样在门外叫唤。 估摸着醒酒茶的效果该出来了,陈子轻就去泡澡,他先前问庄矣,庄园是不是有人辞职了,对方说是有个,辞职当晚就不幸遭遇车祸身亡。 一张符最后一笔落成的瞬间,陈子轻“嘶”了一声:“好烫!” 如果是原主,那他岂不是死在那场晚宴前,作为鬼魂参加晚宴,被下毒鞭尸? “……真邪门。”陈子轻把符戴在脖子上,他搬蒲团打坐诵经。 陈子轻要被烦死了,他拍拍屁股站起来,拿手机给周今休打了个电话:“今休,你在家吗?” 在玩是吧,是不是又要带个男孩去开房,陈子轻哼哼,他那秘书长了张工作狂的性冷淡脸,需求竟然这么大。的私生活:“那你抽个空去买份膏药。” “不是我用,是给严隙用的,我担心他的腿不舒服。”陈子轻说,“你别让人去买,你亲自去,别人我不放心。” 陈子轻叮嘱道:“你买了送给严隙,让他把钱付一下。” “七爷有心了。” 二人没有进行多余的交流。 陈子轻这头被门外那只猫吵得没法休息,他改变了主意,四人里,庄予恩年纪最小,相对来说性情上最不沉稳,好捉弄,也要对付,更是最容易击开的突破口。 于是陈子轻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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