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见你之前睡了个oga。”楚未年说。 楚未年笑着捏捏他的脸:“假的,骗你玩的。” 楚未年俯视过来,秋风把他的金发吹乱,他就这么站在台阶上面,好似一帧漫画,跟周边人不在一个次元。 楚未年把手放进西裤口袋,眉眼间生出雅痞的风采:“我站不站在这,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楚未年走是走了,却带上了他。 楚未年闲闲道:“大学生们爱八卦看新闻刷视频,社交平台多如牛毛,谁不知道我是你未婚夫。” 楚未年哧了一声,不待见他的白眼都觉得可爱,他不疯谁疯。 alpha天赋异禀,体态极其雄伟,而oga小,弹性大,可容性强,两个种类是配套的。 那照片要是让小未婚妻看见了,只怕是会骂他变态。 陈子轻:“……” 陈子轻不以为然:“有什么不合理的,你大忙人一个,没时间不是很正常。” 陈子轻注意到楚未年换掉了原来的黑曜石耳钉,现在戴的是一对小银圈,像是能套在手指上的戒指,被他驾驭得很好,高级又不会冲突。 楚未年拎着他,目光不动声色地扫向他堆在脖颈处的薄薄一层衣领,牙关不正常地张合几下:“反正我今晚没其他安排。” 非要上赶着找不痛快。 虞老太太被佣人推着轮椅出场,不多时,佣人就换成了她的孙子溱方孝。 细看却又发现二人的区别十分明显。 陈子轻不跟在引人注目的虞平舟身边,他悄悄端着一份甜点去花园吃。 陈子轻叼着勺子望过去,江扶水是跟着章爷爷来的。 江扶水买的裙子在他衣橱挂着,熨过了,很平整,没说要送给身边人,更没有强制地要求对方穿给自己看。 陈子轻为难道:“你送给我了,我也是不会穿的,我已经不想穿裙子了,你懂的,像我们年轻人三分钟热度,一会喜欢的要死,一会讨厌的要死。” 还挺容易知足。 江扶水嗅着奶油香,这股香里掺杂着罗勒叶的味道,他年轻英俊的面颊绷了绷,落下一层灰暗,突兀道:“就在昨天,他把腺体摘了。” 陈子轻惊诧不已:“你怎么知道的?”下一秒就眯起眼睛,似乎很是介意,“你还一直关注他?” 陈子轻了然,章爷爷有人脉。 江扶水语出惊人:“他按的是人工腺体。” 江扶水感受着拂在他脸上的呼吸,甜腻腻的:“假性oga信息素。” 顿了顿,说:“实际什么都不是。” 陈子轻震惊于得来的最新进展:“人工的有危害吗?” “这真的挺好笑的,他以前那么不认同这项研究,为此还跟章爷爷产生分歧,如今却是他的救命符。”陈子轻自言自语,“世事无常啊。” 要是他突然打过去,沈文君肯定能想到他已经知情。 【文君哥哥,你上次给我发信息问我睡没睡,是什么事啊?】 陈子轻有种直觉,沈文君讯息里的“睡了吗”三个字是透过他抒发某种不为人知的情绪。 陈子轻捏着手机站起身,这一下幅度有点大,他晃动着向前倾斜,江扶水及时把他扶住。 江扶水的脚步动了动。 江扶水高大的身形瞬间僵硬。 “我没订婚的时候,你怎么不抱我呢,现在抱不了了。”陈子轻幽幽道,“这就叫没缘分吧。” 陈子轻打发掉了江扶水,得空逛了逛虞家老宅,宾客们跟虞家人都在前厅,他一路没碰到哪个需要寒暄。 他闻到了熟悉的熏香,还要装模做样地挣扎,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惊慌求饶,一声接一声的,挑弄他人的自制力。 陈子轻:“……” 后颈被盖上了新的“标记”,没注入信息素,陈子轻扶着山壁缓了缓,晕头晕脑地让虞平舟揉了好一会。 陈子轻让快他把哄化了的虞平舟先回去,他有意慢点儿,过会儿再回。 陈子轻下意识垂头看身前,他的外套在车里,上衣面料却不薄,不会走光。 陈子轻被抢占先机,他抿嘴不说话,抬脚就要走,被捉住了手肘,伴随一声询问:“你跟那老太太有什么过节吗,她怎么看起来很不待见你,一见到你,老脸就拉成了驴样。” 陈子轻根据这个发现猜测,是不是溱方孝的母亲生前也像原主母亲那样遭到了虞老太太的算计,他回虞家是为了报复啊? 陈子轻悄无声息地琢磨了一通,他轻飘飘地说:“哦,因为我母亲啊。” 溱方孝说:“有你哥护着你,老太太不敢动你一根头发。” 溱方孝提起他那次被“绑架”送回途中出的意外:“这段时间还难不难受?” 溱方孝在他身上闻到了一丝海盐味,没有别的信息素,视线不易察觉地扫过他后颈:“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跟休息站的oga有关?” 溱方孝动了动眉头,小麻雀有时候说话乖招人。他从量身剪裁的西服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剥开糖纸说:“新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