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还点上了。” 系统:“屁事多。” 舒坦了,浑身堵上的地方都通了。 …… 陈子轻问院长,放奶奶是怎么走的? 陈子轻把手机放在柜子上,他抱住梁津川,手臂收拢,抱得紧紧的。 “你醒了啊。”陈子轻把腿横过去,和他的空裤腿贴在一起,“那你忍着点。” 年底,陈子轻常给梁云发短信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能聚一聚。 陈子轻顾虑梁云的内心世界,他让梁津川有空就联系一下梁云。 “我只能做你哥哥,不能做别人的知心大哥哥。”梁津川说,“我出面容易适得其反,我没办法完成你交代的工作。” 于是陈子轻去梁云的工作单位,蹲到她下班,两人找了家餐厅吃饭。 几乎都是陈子轻说,梁云不怎么开口。 陈子轻一怔,二婶的鬼魂还在阳间? 陈子轻望着梁云那张跟二婶不像的脸,村里那老太说她是隔代遗传,像爷爷。望了几秒,他问:“吓到你了吗。” 陈子轻也笑:“是啊,那是你妈,不会害怕的。” 陈子轻郑重道:“那我招个魂看看?” “书上学的。”陈子轻含糊地回应了句,征求她的意见,“要我招不?” 陈子轻耐心地等着。 陈子轻见梁云起身,他帮她拿小皮包跟大衣:“活着的人,还是要以自己的生活为主。” 陈子轻把梁云送回住处,他开着车在锦州闲逛,心血来潮的买了一份烤山芋,蹲在路边吃得烫嘴跺脚捶心口。 不烫一下,就像是不得劲,少了什么。 树上的雪花没什么松散,仅仅只有几片落在陈子轻的头上。 却不曾想,他起身,单手拢着硬邦邦的老树皮,使劲儿一摇。 等大人想感激配合小孩的人时,却发现他已经离开了。 他开着车呢,就自己过去了。 哪知后来梁铮没了,害他的小少爷没了,旧情人也没了,那把火烧到了梁津川身上。 现如今那会所还在经营,只是半死不活,一旦没有更新创意,就显得普通。 他们只是钱多到没处花,不代表他们是散财童子。 里头的人在抽烟,喝酒,谈笑风生,没有什么淫秽画面。 梁津川坐在阴影里,身形轮廓都模糊不清,却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场。 “梁太太。” “原来是梁太太,我还以为是哪个学校跑来这里兼职走错包间的大学生。” 陈子轻挨个回应,都是些大人物,他在梁津川身边落座,小声说:“还有多久啊?” 陈子轻借着昏暗的光线解开梁津川的马甲,隔着衬衫摸他胃部,顺时针地按揉:“让你少喝点,少喝点,说多少回了都。” 陈子轻说:“接什么嘛,我又不是不认识,找不到。” 没有商业机密,这是一场娱乐性质的聚会。 长发女边上的大佬应该就是她丈夫,那人怎么还把怀孕的老婆带过来了啊。 陈子轻把手上的烟掐掉,孕妇不能吸二手烟的吧。 陈子轻惊呆了。 这是注射了多少激素药,还是做了什么别的实验,一个男的竟然怀孕了,有了母性的光环。 长发男的脸色有点不好,他刚才从梁太太的眼神里感受到了关心,谁知他们坐近了,梁太太发现他是男的,态度就变了质,看他像看怪物。摸一摸吗,我怀的是双胞胎,年三十的预产期。” 手偷偷拉住梁津川的袖子,陈子轻随口道:“预产期这么准?” 陈子轻无话可说。 陈子轻干巴巴地抿嘴,是不用你说了。 幸好梁津川两年前在首城大起大落,事业受挫打压严重期间都没动过那种邪念,而且他还能看见鬼,比别人有先天的优势呢。 陈子轻走着神。 放屁! “他很爱我,只是有点小毛病而已,”于太太改口,“也不算是毛病吧,顶多就是个人喜好,无关痛痒,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