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可能有交集的两个人,交上了。 陈子轻以为梁津川不可能留在占尧生这儿,惊讶的是,他留下来了。 也就是这晚,周彬死了。 看样子是死于窒息。 【叮】 【恭喜陈宿主激发支线任务二,请查明杀害周彬的凶手】 支线任务二这就来了,竟然是涉及到了周彬的死。重生是个王炸牌,他还没到大杀四方的时候。 四合院的配置一股子厚重庄严的古味,谁知道有没有沾着哪个时期的冤魂。 占尧生通知警方过来,大家都没走,都要接受调查。 梁津川沉默半晌,开口说:“怎么就不能死。” 梁津川轻描淡写:“谁都能死,谁都会死。” 梁津川:“不是我和你,别的不管我们的事。” 梁津川忽然亲他脸颊。 梁津川蜻蜓点水地亲了下就离开了,他说:“阳光在你脸上,我想亲你。” 梁津川捏他的脸,眼底不见动情的痕迹,言辞十分的冷漠:“现在不亲。” 梁津川松开手,凝视着他脸上的浅淡红印:“闲着也是闲着,你去 陈子轻“啊”了一声,脱口而出道:“你不会趁我走了就打自己吧?” 陈子轻将信将疑:“那你在这里等我。” 陈子轻消失在长廊,躲在暗中的梁铮就冲到了亭子里。 他妈的。 梁铮扯住梁津川的衣领:“你怎么把他骗到手的?” “两情相悦?”梁铮被这个四个字刺激得脑子充血,“少跟老子拽文,读了点书很了不起吗?老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能接活了,你算个屁!” “你有什么脸跟他在一起,他摔倒了你扶不住,他遇到危险你不能跑过去挡护,你只会拖累他。”梁铮见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衬得自己像个大老粗,忍不住地恶语相向,“残疾人就该跟残疾人一起相互扶持,你害健康的人干什么。” 梁铮踢他的假肢:“你家别说宝贝,连个值钱的玩意儿都没有,这是他给你弄来的吧。” “你把他卖身得来的假肢装在身上。” 梁津川的面颊隐约抽了一下。 “你哥在世的时候说没说过你嫂子的滋味?说过吧,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和他亲哥睡同一个人,你这叫精神病,我可以出钱让你治病。” “你清醒?别把人笑掉大牙。”梁铮拎出隐晦的过往,“他一有个不顺就打你,把你虐待得不人不鬼,你还能喜欢他,你真是个贱骨头。” 梁铮犹如被人抽大嘴巴子。 梁津川的眼神冷下去,残疾是他永久的缺陷,他的自尊一文不值。 梁铮染了生意场上的恶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会儿他对着的是一只吸血的恶鬼,他恨不得回到儿时,把站在水塘里不肯上来死也不要上学的那个自己捞在岸边,狠狠抽几百下屁股蛋,拎着去学校。 句。 梁津川很平静:“就算再有两年,那也总好过一天都没有。” 梁津川倏地笑起来:“我现在是他对象,我每天都可以牵他的手,亲他的嘴,抚摸他全身,进到他身体里,你只有在这像条狗乱叫的份。” 尾音未落,拳头就冲着梁津川的颧骨砸了上去。 下一刻就要掉进鱼池里。 “津川,津川,你怎么样?” 陈子轻又慌又怕,他抖着手,胡乱地擦着梁津川下巴上的血。 “梁铮!”陈子轻气道,“你疯了啊,你这么打你堂弟!” 他学电视里那样,生涩又坚定地单膝下跪:“南星,你要嫁有钱人,住楼房,开汽车这三样,我现在都能给你,嫁不嫁我?” 梁津川埋在嫂子平坦而温暖的胸脯里,安静地流着泪。 唇找到位置,牙关张开,隔着被泪水濡湿的布料, 眼闭在一起,面颊收缩喉咙滚动,吸吮吞咽。 寡夫门前是非多 陈子轻脑子空白,哪还顾得上回答梁铮的问题,他的身心都让梁津川卷走了。 梁津川整张脸都埋进去,没人能看得见他的表情,眼神,以及他在做什么。 “梁铮,你要把他的头发扯光吗?”陈子轻用力拨梁铮的手臂,拨不动就用指甲抠,“你快松开。” 没法对嫂子动粗,梁铮一脚揣在堂弟的假肢上:“老子就打了你一拳,你要装模做样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