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1 / 1)

梁津川摩挲桃核大小的圆球。 如果在更热,夹劲更大的地方,会振得更明显,更厉害。 圆球外面一层铜,四周没有缝隙,壳很薄,稍微一捏就能破的样子。 陈子轻慌忙蹦跳起来,边伸手去够,边哀求着说:“别别别。” 陈子轻扒住梁津川的袖子,不敢用太大力气攀上去,怕让梁津川摔倒,连带着自己也一起倒地上。 陈子轻刚才哭是生理上的,这会儿他又要哭了,被梁津川搞的。 梁津川听着他越发混乱忍不住轻喘的呼吸,看着他无意识咬住下嘴唇,腿并一起全身小幅度的哆嗦。 伤敌一千自损一万地问:“怎么用?” 梁津川轻描淡写:“没准我用得着。” 转而一想,是他片面了,狭隘了。他很小声地自言自语:“给媳妇用也行,湿得快。” 这个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无所畏惧,根本不管别人死活。 梁津川勾着被他捏热振个不止的圆球转动,他去小书摊看过和这个相关的书籍,淫秽色情的书籍。 用在前面的,不是这个尺寸。大概豆子大小,拿三两个,放在头跟皮之间。 陈子轻站不稳地靠住自行车,被太阳晒烫的车身灼烧到他皮肉,他没忍住地轻吟一声,两手捂住脸:“就放进去,它自己会动。” 陈子轻捂脸的双手张开指缝,半露的眼恼羞成怒地瞪过去,你不都猜到了吗,别太过分了。 陈子轻呼哧呼哧喘气,像是下一刻就要把他扑倒,咬死他这个性格恶劣的小叔子,实际上却只是动了动嘴唇,说了什么。 陈子轻乱七八糟地抹了抹脸,他放下手,破罐子破摔地说:“放屁股里。” 不问了,再问下去,那就真是两败俱伤。 陈子轻勉强攥着支离破碎的意识:“你还我吧,我都告诉你这是放哪的了,你还一直拿在手上,一直捏着玩着,不嫌脏啊。” 字里行间充斥着强烈的厌恶与排斥。 梁津川心头痒得很,他恶意地策划并欣赏了一番眼前人如何遭受折磨。 陈子轻立刻伸手抓走失而复得的小珍宝,紧紧攥在手里,让它的振动缓解自己的煎熬。 他往上朝林子里踉跄着跑几步,即便已经迫在眉睫泛滥不堪,却还是不放心地扭头叮嘱:“别乱跑,就在原地等我,要是遇到哪个路过,你不要理,你等我就好了,布袋你看好了,钱在里头呢。” “尿,尿好了。”陈子轻差点被草藤绊倒,他把脚从草藤里拿出来,语无伦次地说,“我弄一下,我不弄不行,你是大人了,你懂的,那次你当着我的面都没停下来,这事要是不弄完,做什么事都会想着,很难受很要命。” 陈子轻侥幸地说:“不会有人看见的。” 林间的蝉鸣声非常聒噪,吵得人心烦意乱,想挥杆子把蝉都打下来。 晃眼,发光,白得发腻。 茅草有人高,随着热风飘动,毛絮在冒火星的空气里飞舞。 梁津川闭眼感受夏溺,他喜欢吃馒头外面那层皮,不喜欢吃馒头肉,从小就是如此。 所以他不吃。 那白犹如刚出锅的馒头,带着烫手的水蒸气。 看着软,吃着会更软。 梁津川背靠树干,牙关咬合着发出回味的咀嚼声响,口中的分泌物增多,他干渴无望。 那个时间,他还没真正开始。他们不能一起抵达人间快乐之巅。 但他现在没办法那么做,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通过别的途径大幅度压缩自己的长欲。 草太深了,梁津川无声无息地站在后面,从晃动的草间盯着伏抖的白,他衣裤色调寡淡朴素,猛一看会被忽略。 风吹的。 草又戳上来了。 蝉叫个不停,风吹个不停,草戳个没完。答答,身体里的水滴滴答答。 不多时,陈子轻完事了,他擦擦屁股拉着裤子站起来,转身往回走,嘴里嘀嘀咕咕:“还好没有蛇。” …… 他不急着回去,也不在意暴露,他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瘦高身影从深草里走出,缓慢地调动着假肢蹲下来。 回去的人没在车边看到他,在叫他了。 “津川?津川?津川?” “津川!” “津川——津川——” 被抓住重擦过的那些草叶,皱巴巴地躺在杂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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