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津川冷笑出声:“掐死你有什么用。” 梁津川说:“去照你屋里的镜子,看你脖子上有手印吗。” 梁津川猛然转回头:“那你想怎么做,掐回来?” 话声戛然而止。 而梁津川的两条大腿敞到最大,腾出的位置,刚好让他嵌进去一个膝盖。 被掐着的脖颈后仰,突起的喉结卡在光滑虎口处,有力地上下滚动。 陈子轻感觉这个姿势跟这个氛围都不太好,他默默收回手,把跪着的那条腿从轮椅上放下来。 他排除过,找不到嫌疑人,只能锁定占雨她哥。 梁津川盯着他:“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来。” 陈子轻抖抖嘴皮子,这个年代的省理科状元愚笨……天大的笑话。 陈子轻意味深长:“你就当是这样。” 陈子轻主动结束这个话题,他让梁津川把假肢装上。 “装嘛装嘛。”陈子轻说,“我想看,我做梦都想看你站起来走路是什么样子。” 陈子轻瞅瞅梁津川,我让你装个假肢,你耳朵怎么还红上了…… 梁津川卷起空裤脚折在膝盖部位,陈子轻把假肢递给他。 陈子轻看梁津川装假肢,他的手法是生疏的,却没有犹豫迟疑的痕迹。 只是贵。 陈子轻心想,首城那边的大学也许会为了方便梁津川这样的残疾人上课,在去教学楼的台阶旁边做个滑道。 但都比不上假肢。 陈子轻走了一小会神,眼 很高。 怪不得大高个宁向致说梁津川要是有小腿,会比他还高。 他低头看的是我的头顶,我跟他说话脖子都酸。 大脑来不及思考,陈子轻就扑上去,面对面去扶撑梁津川。 有了假肢的梁津川体重就不像之前那么轻了。 梁津川严严实实地压在他身上,突显的骨骼隔着薄薄的褂子布料撞上来,他被撞得发出吃痛的哼声。 他们的心脏跳动频率是相贴着的,仿佛一起多跳几下就能相连。 梁津川看出他的紧张,有意破解所谓的亲热戏开场:“我有口臭吗,你这么闭气。” 他一呼吸就喘:“多煞风景啊你说这个。” 陈子轻眼神飘忽到一边,我不敢教。 脸上的绒毛,皮肤的纹理,呼吸颤动的频率都一览无遗。 如果他在这个时候抬起头,剑拔弩张地暴涨,他的嫂子可能会震惊,会瓮声瓮气地喊疼,也有可能会不知所措,佯装镇定下来,告诉他那是正常的生理变化,功能健康的特征,然后建议他多喝水。 因为他不是他哥,嫂子没穿肚兜,没坐在他腿上,他不能掐住嫂子的腰把人往上抛,很多因素都没具备。 先迈出左腿,再打直膝盖,右腿重复这一动作步骤。 接下来,他要找回有小腿跟脚的感觉。 梁津川需要和假肢配合,接触面也要磨合。他的训练步骤是抬腿,踢腿,弯腿,把腿放下,蹲下来等等,这些都过关了,才是走路。 这是很漫长的煎熬,很漫长的身心遭罪,再多的痛苦也压不住,对做回正常人的激烈渴望。 没有母 无论是摔倒了,还是爬起来,他都是靠自己。 …… 承受部的皮肤受损严重组织液渗透,还有可能出现皮肤病,陈子轻没有别的办法,腿残缺的人站起来都要经历这个过程,只能熬。 系统:“哟,看把我们奇奇心疼的。” 系统:“我干嘛要看,关我屁事。” 系统:“少来,我看了,你指不定就让我 被戳中心思的陈子轻:“……” 系统谜之安静。 系统:“哦。” 最后一个字挂在嘴边掉不下来了。 做个春梦怎么这么苦大仇深,挣扎悲伤。